那人却不回答,顾自把长裤褪了下来,又解开小衣放在一边,把手轻轻往腿根处一指,道:先生,帮我看一看……
白旭颤颤巍巍的顺着他手指处望去,目光所见之处……他顿时觉得自己快晕了过去——自己饱读诗书,也确实听过有些变态之徒喜在人前暴露身体,尤喜他人看其私处——可是却没这样特地挑上谁让他看……的呀?
他忙转过视线,声音也颤了起来:客人,你——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我不是少年女子啊……
什么少年女子?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让少年女子看?我就是要来让你帮我看……边说他还便朝白旭这边走过来。
不等他说完,白旭已经失控的惊叫起来:客人……客人……你搞错人了啊!我不喜断袖之癖……不喜此道啊……他一惊慌,人也站不稳的往后跌坐在床沿上,惧怕的缩成了一团,恐惧着自己所要遭到的厄运……
什么断袖之癖……你在说什么啊?年轻人在他眼前停下了脚步,一脸疑惑的道:我只是要你帮我看这个印刻的是什么字啊?
啊?——白旭放下抱头的手,将信将疑的往那年轻人微张的胯下他手指之处看去——就着微弱的烛光,果然在那蜜色肌肤的密处,刻着一个小小的铃印。
是——是让我看刻的字么?他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
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年轻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眉间的神色也有点骇人。
哦——白旭终于放下心来,道:原来如此啊——一边道,他一边想用手去抚那个刻印,看其上所刻的字。
干什么?被他手一触,那年轻人顿时向后一跳,叫出声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忙道:我自己来就好。
脸皮微红的,他用手轻轻扯开那铃印附近的皮肤,凑上一些,道:麻烦先生帮我看一看。
虽然是自己也有的东西,但这么近距离看到同性的那个地方还是一件惊人的事情。奇特的,在那明明是不见天日的地方,却满满的是一斑斑圆形的淤痕,象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啃咬过一样——眼角撇到那年轻人恶狠狠的表情,他也只好装作没看到的强抑住心头的古怪感觉,仔细的观察着那个小小的印——印上刻的是小篆,字形复杂,不通篆刻的人确实很难辨认——他有点明白这山贼会找上精通金石术的自己的原因了。
看他终于抬起头来,那年轻人忙急切的追问道:先生,看清是什么字了吗?
白旭的神色却有点复杂,缓缓道:依我看来,那似是“静玺”二字——
没等他说完,那年轻人已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股杀气隐隐在眉间浮现,恶狠狠地道:原来那混蛋是叫作静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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