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体温不断从身后传来,路苍却觉得仿佛与他隔了一层冰山——静的自私与不知珍惜令人齿冷,而自己眷恋这个男人的事实则更令自己心寒。
“所以……只剩下我了吗?”他的声音轻轻,静却还是听清了。
“什么意思?”静收敛了难得的温柔,他用力扳过路苍的身体,用眼中的冷峻逼路苍解释自己的说话。
“勇义死了,希真又出了家,所以想到我吗?”路苍无畏的迎着他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令自己心碎的问题。
静的瞳孔在收缩——路苍知道他是在努力控制怒气,同时感觉到静扼住自己身体的手指在渐渐收紧。路苍的衣裳敞了开来,露出肩头与胸前醒目的伤疤。
“你可以随便指认我是杀人凶手,拼命要置我于死地,又可以随随便便告诉我你只是冤枉了我。怎么?你要我欢呼雀跃,爬在你脚底下求你再把我纳入你后宫中去吗?”路苍止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控诉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宠物?还是豢养的娈童?”
他的声音不能控制的尖利起来,想要挣脱静的手,却被他紧紧钳制着不能动弹。静更得寸进尺的把唇压向路苍的唇,想要用蛮力压制他的怒气。
强硬的舌尖强行撬开路苍的唇瓣,静夹杂着怒气的吻狂扫着路苍的口腔,手指也胡乱地插向路苍的股间。
“啪!”清脆的响声简直让空气也为之凝固——
静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路苍,而趁着静意乱情迷之际挣出手来的路苍自己也吃惊地看着那只打了静的手。
“叫你放开我!谁叫你不听!”他把心一横,索性将生死抛在脑后,不去在意自己竟给了骄傲不可一世的静一个巴掌的事实。
静不出声的立在原地——他长到二十五岁,还真没有谁敢打过他。尊贵的身份固然人不敢近,他高强的武功也是他微服私访时决不吃亏的保证。
路苍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静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令他害怕,可是骄傲不容许他再后退。他坚定地站在了原地,微微抬起了头,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恐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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