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笑, “这么活泼,不知像谁。”
覃颜,“我小时绝没有这么皮,我听说,谁养的孩子, 就像谁。”
白楚宠溺地看着两个小皮猴,“长江后浪推前浪,花果山要换新猴王了。”
白简闪着清澈无尘的美目,奶声奶气地,“妈妈,花果山在哪里呀?”
白楚,“在很远的地方。”
白启,“很远有多远?”
白楚,“很远就是……要乘飞机才能到。”
白简,“飞机是什么呀?”
白楚,“妈妈给你看过图片的呀,就是有两个翅膀,长的像鸟一样的机器呀。”
白启拍着小手,“妈妈,我记者(记得),我记者,白鸟,很大很大。”
白简,“很大很大。”
白楚摸摸老大的头,再摸摸老二的头,“对啊,很大很大。”
覃颜,“……”
当年那个十七岁的小鬼头,已经成长为有耐心又温柔的宝妈了。
感谢岁月让白帝家的小公主变得越来越美好。
就算得不到,看着就很幸福。
白楚抬目看向覃颜,覃颜收回视线,抱着快递箱到后面的果蔬园,那只用来焚烧树叶草、杂草的铁桶还在,覃颜把文件放在桶里烧了,当作花肥洒在花草的根部。
回到楼上房间,洗了手、脸,换了身衣服下来,捉小猴子抱,开始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都很抗拒覃颜,强捉来抱了几次,慢慢就乖了,小孩子也喜欢漂亮面孔的,况且覃颜说话这么温柔。
熟悉起来后,两个宝宝就变成了两部《十万个为什么》,把覃颜问的脑袋上像是有只陀罗在飞速旋转,晕的不行。
当个宝妈真是不容易。
覃颜开始心疼白楚,每天要被两个小皮猴缠着。
而且小皮猴跟白楚还没有血缘关系。
覃颜想要一个白楚的孩子,最好是女孩,她对男孩女孩并没有偏见,只是现在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就想要个女儿来养,养女宝的感觉应该很不一样?
下午白周来到民宿。
“这栋房子我已经从金画家那里买回来了”,白周一走进客厅便宣布道,“民宿就不要开了吧。”
白楚,“那管家、厨师和保洁怎么办?”
白周,“给一笔补偿,工资结算清楚,叫他们走人。”
当场把人叫来,补偿给的够多,几个员工都没意见,交结完毕,便收拾行李离开了。
整个过程,覃颜都在后面园子里给两个小家伙授业解惑,没有参与。为了避开白周。情绪还没调整过来。或者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白周。
白楚走进园子,抱起白启,“起风了,进屋去吧。”
覃颜不太想进去。
白楚拉着覃颜的袖子,“走啦。我姐也是你姐,一家人,有什么好怕的。”
覃颜,“……我哪里是怕她。”
抱起白简,抢在白楚前面走进屋去,像是有意证明似的。
白楚忍住笑,跟进去。
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覃颜干脆面无表情。
而白周并没有看她。
白周没有坐下,两手抱臂,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似乎在计划重新装修。
覃颜的注意力落在白周黑色短靴的鞋跟上,比筷子还要细、还要长,这种操作,也能站稳,真的是,服。
白周,“我准备将这栋房子重新装修一下。”
白楚,“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白周,“经过别人的手了,必须揭掉一层皮。不必大动,就墙壁和地板重新粉刷、铺一下就行。”
白楚,“姐,你准备住这里?”
白周,“以后我来湖城,就在这里下榻。”
覃颜,“白府那边怎么处理?”
白周,“那处宅子留着,我有空要去怀旧。”
覃颜,“……喔。”
白周,“我还有事,先走了”,经过覃颜身边,停下脚步,“如果那个时候你投河自尽,或者有其它类似的行为,现在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覃颜,“让你失望了,大姐。”
白周,“所以我送了你一本书。”
是怕我投河的意思吗?覃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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