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紧随其步伐, 待到澹台沁直奔龙座挥舞着长摆霸气一坐,大殿里突然被招来的群臣个个都不知情况, 只好垂头等候女皇开口。我与许阳炎、祁山北、曲纯质穿过大殿顿下步伐, 示意侍卫把莱济人带上来。
随后,我的暗支队伍押着莱济人进了大殿,澹台沁命暗支说明情况, 于是我钦点了小计谋周锤锤来讲述事情经过:“周锤锤,给陛下和各位大人说说, 为何你们会在莱济人那里, 又是怎么救下女皇陛下的。”
周锤锤朝前走了两步跪地拜见, 行完大礼站起身,周锤锤才一五一十的把整个过程讲了一遍:
“回女皇陛下,各位大人。女儿节时,陛下和季仲伯公出宫游玩,我们便被仲伯公安排在外暗暗保护陛下的人身安全, 本来此事过了女儿节便也就完成了任务。就在女儿节当日,我们暗支队伍在人群里保护陛下时,在下意外发现行迹可疑的几个人,他们随乔装打扮成了大轩人,但模样还是一目了然来自外邦,胳膊内侧更是有着火焰图腾,我等周氏兄弟都是峻南人,对此再熟悉不过,这一行人若没猜错定是来自莱济。
转念间觉得不对劲,莱济距离大轩皇城可是很远,其中必有蹊跷。戒备期间,我等并未打草惊蛇,以为这些可疑之人会趁陛下和大人松懈之时动手,意外的是,女儿节当日,大概皇城过节出门游玩的百姓太多,这些人难以施展,便没有行动。
深夜人群散去,这几个可疑的人回了客栈,我们一路跟踪,虽然死守一夜但没得到任何可靠的情报,隔日,这一行人便出了皇城躲进山林,时间并不充裕无法及时向直接管辖我们的季大人禀报实情,我们只能选择一路追随跟踪。
果不其然,他们在山林建立一处小据点,人数远在我们之上,更有三只猛虎。我们实在不知其动机所在,只能窝藏在山林伺机而动,接下来便是今天陛下经历,暗支没能保护陛下,甘愿受罚。”
原来如此,看来安排周氏兄弟这事儿无心插柳,竟然破获大案,我满意朝他们点头,澹台沁亦是了然点头:“你救驾及时无过有功,既然直受仲伯公管辖,迟迟未入编四军阁,文武大考在即,尔等不必再过武考考核,尊就赏你们入编四军阁,立暗支为独立阁部招纳人才护我皇室平安。”
“谢陛下大恩!”
松了口气,前些日子还在为这帮子兄弟武考的事儿头疼,现在好了,直接受赏,暗支光明正大的成立阁部,真是一石二鸟,好事儿!此事告一段落,澹台沁把重心放在了审问莱济人的事儿上,她示意许阳炎来亲办此事,许阳炎领命,便直接开始了审讯。
许阳炎背着手踱步到莱济小郡主的面前:“你可知罪?我问你,劫持女皇陛下意图何在?”
“哼…”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就范,你们出现无非是跟莱济与峻南边境擦枪走火有关。你们莱济野心够大,想要吃下峻南,但也不掂量掂量,峻南后盾是我大轩。”
许阳炎知道不能从小郡主的口中撬出什么实情,便把矛头放在了几个壮汉身上,他直接派人当着众人的面卸下了壮汉的右手,场面血腥至极,百官神色毛骨悚然,连我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许阳炎见莱济人依旧无动于衷,便又派人卸掉他们的左腿。
终于在一片哀嚎声中,其中一个人松了口:“我招!我全招!”
许阳炎笑着示意侍卫停下动作,他蹲下身子在混淆着一片血腥气息的人堆里追问:“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还能保住一条命。”
那壮汉吓破了胆,颤颤巍巍的匍匐在地上回答:“听闻大轩士兵实力大增,只因为拥有了一种能使人瞬间毙命的武器,大王对此物非常好奇,成日念叨想亲眼见见,加之对峻南垂涎,更是心心念念,此般好东西必然难得,小郡主想要讨得大王欢心,所以出此下策偷偷离开莱济潜进皇城…”
我与许阳炎面面相觑,原来是为了火枪。这种东西自然是不能落入对方手中,不然就真岌岌可危了。澹台沁挑眉,冷笑起来:“我大轩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是你们莱济自己要跟我大轩过不去,便别怪我不客气,莱济郡主,你的命我不急着要,你的人就当是替你抵命了。来人…把这些人拖出去处刑!”
一时间议事大殿热闹得厉害,莱济郡主的手下统统被拖出,就在大殿外的空地施以死刑,莱济小郡主听着外面的哀嚎声,开始抑制不住的痛哭起来:“够了!澹台沁!杀了我!杀了我!”
澹台沁站起身慢慢走到小郡主的面前俯看着她:“你知道这世间最大的痛哭是什么?那就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你恨之人杀不死又伤不得。我留着你的命可还有用处,怎么舍得轻易杀了你。祁山北听命,四日之后,带上她前往峻南国助阵墨君和应将军,押做人质与莱济谈判。
这命值不值钱,就看莱济王还要不要打仗了,若你的命不值钱,到时候杀了也无妨,你父王不是想见见火枪神力吗?也罢,到时候我会派出一队精兵让他长长见识。”
“哼,我莱济可在边境屯便数以万计,就算是我死,你们峻南大轩也别想好过!!!”
澹台沁疲惫的闭上眼睛示意士兵将人押如大牢,看着大殿地板一片鲜红,澹台沁再次说起:“瞧见这一地红血倒是叫我想起一件喜庆之事,宗亲阁阁督听着,即刻筹备我大婚之事,四日之后就要举行,若耽搁了时辰,重罚!都退下吧!”
群臣跪地告退:“恭喜女皇陛下!贺喜季大人!”
我是该站着接受祝福呢,还是该跪着拜谢澹台沁呢?这是个问题,有点儿急,在线等!
…..
回到日辉月影楼,澹台沁先我一步走在最前面,我遣散了所有侍女,小跑到她的面前:“途径此地,见一姑娘,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此乃倾国倾城。你说我是该带着她走呢,还是走呢,还是走呢?”
澹台沁配合着我打情骂俏:“哪个姑娘能叫你如此痴迷,连说话都酸得发苦。”
拜托,不应该是很土味的甜吗?酸的发苦是什么鬼啊!!!
我轻咳一声继续说着:“这姑凉自然不在天边,肯定就在眼前啊!”
我举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澹台沁推开我埋怨着:“嘴这么甜,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指不定是跟别家姑娘这么说过!”
“我苦!”
“苦什么?”
“心里苦!委屈!”
我详装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瘪嘴说着,澹台沁双手叉腰装出一副君王的威严:“我待你不好么?吃的不好,还是穿的不好,还是睡的不好,竟然在我的面前叫苦!”
“我当然苦啊,心里就只有你,你还说我在外面调戏别家菇凉,你可考虑过别家菇凉的感受!”
“好啦好啦…知道你只爱我,走吧,进屋里歇息歇息,一会儿裁绣纺的人会过来。”
我们俩就这样十指紧扣着朝日辉楼走去,进了屋子坐进椅子里追问着:“过来干嘛?”
“傻不傻?成婚不穿大红喜袍吗?自然是叫人过来量尺寸啊!上次不是说好了替你做几套像样的天.朝装嘛,我也来一身,今天这不就赶上了。”
“当然要穿,可你今天如此受苦,我心疼嘛,量尺寸什么的,不能等待明天?”
澹台沁戳戳我的脑门继续说着:“知道你心疼我,可这喜袍龙凤刺绣可是相当讲究的,大婚时日不多,连夜赶制也是功夫活。”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澹台沁依偎在我的怀里,突然想起什么便兴奋的询问:“你们天.朝,夫妻之间如何称谓?”
我下意识的回答着:“老婆,老公。”
“哈?”
“如果用皇夫身份来说,你得叫我一声老公,可我们都是女儿身,我们可以互相称谓老婆啊,这是很亲密的称呼。”
我调戏着勾住她的下巴坏笑着继续说:“来,叫声老公听听,叫老婆也行!”
澹台沁竟然会因为一个称呼而羞红了脸颊,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嘴里蹦出:“老婆!!!”
我兴奋的在她额门上印了个大大的香吻:“诶!你也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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