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是我说错了,当时年少无知,还望东方教主大人大量, 别放在心上。”李含蕴想不到东方不败竟能翻出旧账来,沉默片刻后也只能做小低伏的服软。
想他那样自负的人在东方不败身上都跌倒多少次了, 当初flag立得多高,现在脸就有多肿。
李含蕴一回想,就想把当初那个随便立flag的自己给打一顿。
东方不败这次来,在李含蕴那待了半个月,日月神教的信鸽送信过来,让东方不败不得不回教处理教务。
又是离别,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上一次情感来的浓烈,不是说他们之间感情淡了,而是他们之间对于未来更明确了,不会因为短暂的分离而儿女情长。
“东方,回去之后帮我注意一下朝廷几位已经封王的王爷动向,以及杨莲亭。”李含蕴拉住人,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说道。
东方不败在心中过了一遍李含蕴的话,点头,“好。”
“杨莲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几个王爷东方不败一直没接触过,李含蕴让他多加关注也就算了,杨莲亭毕竟在日月神教待了很多年,处事风格也很沉稳,因此被他破格提为总管。他至今都没有发现杨莲亭有什么行事不对的地方,李含蕴突来一句,他还是有些不理解的。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说不上来。”李含蕴淡淡说道,“他似乎很关心华山派,很关心‘令狐冲’。”
“好,我知道了。”东方不败没再多问,“我走了。”
“等一下。”
在人走出三尺之外后,李含蕴将人喊住,“忘了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方不败回身,惊讶的问道。
“唔……”李含蕴含糊不清的说道,“忘了离别吻。”
“嗯唔……”东方不败双眼虚眯,环住了李含蕴的肩膀,“阿蕴,你故意的。”
东方不败咬了口李含蕴的嘴唇,破了皮,流了血,“我在黑木崖等你回来。”
李含蕴放开人,舔了一下被咬破的下唇,“真狠心”
东方不败按住李含蕴的唇,“不许舔。”
“唉……败给你了,真是……”李含蕴一下子笑开,突然啄了口东方不败的食指。
东方不败瞬间收回手,转身气急败坏的说道,“是我败给你了才对!”还要不要人离开了。
“我真走了。”
东方不败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李含蕴在原地低声一笑,“是贫道孟浪了。”他伸手摸唇,破口处有些刺痛,让他皱了皱眉,却又很快勾起了唇。
“滚!”远远地一句回应,让李含蕴不自主的笑出了声。
东方教主耳力可真好。
李含蕴心中的喜压过了不舍,脚步轻快的往华山派走去。
如此又是两年过去,这两年里李含蕴虽不曾与东方不败见面,但私下里书信却是来往的密切。
宁中则见大徒弟安安分分的待在华山上,而那东方柏也不往华山上跑了,便放下了悬着的心,以为李含蕴已经想开,不再执着于一个男人。
这一年有大事发生,衡山派莫大掌门的师弟刘正风欲在衡山举办“金盆洗手”,从此踏身仕途,不再过问江湖。
岳不群也收到了邀请,便派李含蕴先下山探路,他再点些弟子随后赶去。
刘正风这个名字李含蕴没怎么听说过,但是作为衡山派莫大掌门的师弟来说的话,李含蕴还是有点印象的。
当初他在黑木崖的时候曲洋曾经就说过衡山派莫大掌门的师弟,是对方的知己,正好那个知己也姓“刘”,说不定就是这个刘正风。
他怎么感觉刘正风这“金盆洗手”不会那么顺利就成功呢。
李含蕴先下山,此时已经到了湖南省,衡山派坐落的衡山正是在湖南省的衡阳。
刘正风已经有妻有子,家中也有产业,并不和师门衡山派一起在衡山上,而是离衡山不远的镇子上。这一次“金盆洗手”也是在自己家中举行的,有朝廷派来的官兵送来当职信。
李含蕴一路走走停停,还要时不时地留下华山派的记号,表示自己曾经经过,让后面的岳不群一行人能够顺着他留下来的记号寻过来。
这天他坐在客栈里吃着牛肉,喝着小酒,很是自在。
楼上传来调戏的声音,李含蕴顺道一听,心中有些想笑:他怎么每次都能碰上调戏的戏码,真是无聊。
“美人,你看你眉目生的那么好看,怎么偏偏还用个面纱遮住自己的脸呢。美人就是要拿出来给人欣赏的嘛,我跟了美人你也差不多一路了,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不会说话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会说话在床上多没劲啊。”油腔滑调的声音,前面说的话还尚且能入耳,后面却落了俗气。
李含蕴听着啧了啧嘴,又饮了一杯酒下肚。
“我说大美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万里独行田伯光啊,想跟我睡觉的姑娘多得是,你这样就无趣了。”田伯光绕着姑娘上蹿下跳,“这女人嘛,还是要温柔听话的才好,啧啧啧你这样虽然看着好,但是不说话眼睛都往头顶上看,恐怕找不到夫家咯。”
“哎呀,美人,你看看我呀,我田伯光虽然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那种,但也是一风流倜傥的人物啊。”田伯光话不得休,一句接着一句吐出,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话可说,“难道是我魅力失效了?不可能,我不相信。我这一路跟着你,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这就没意思了。美人,你别以为你长得美一点,就能这样无视我。”
“我田伯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田伯光自问自答,“没有,从来没有过。大美人,你可别逼我失了耐心,把你穴道点了直接睡了啊……这种没品的事小爷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了。”
“美人,你终于看我了啊!”田伯光看到美人目光看向自己,瞬间心花怒放,激动的搓手手,“是不是觉得小爷我特别帅,恨不得现在就跟我,嘿嘿嘿……那个那个呀。”
“滚!”美人一拂袖,田伯光便被内力推得从二楼摔倒一楼,栏杆都给摔断了。
“哎哟——我的屁股。”田伯光摔得四仰朝天,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着地的屁股,“没想到还是朵带刺的花儿,我喜欢。”
李含蕴却再坐不住了,按着桌子站了起来,看着摔落在他附近的田伯光,敢调戏他媳妇,是活腻了是吧?
他扬起笑,一步步走近,“田伯光是吧?”
“你谁啊?”田伯光被气势所迫,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搔着头,“怎么着,还想英雄救美啊?”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表现的不够硬气,这被大美人看到还不落了面子,连忙又前进一步挺胸道。
“你知道你调戏的人是谁吗?”李含蕴好心问道。
“谁啊?”田伯光抬头看看已经越下来的美人,又看看李含蕴,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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