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指了个方向,“这直走, 到头右拐,再直走一会少侠就能看到了。”说来也巧,这正是之前刘正风让人将他们一行人领进来的那个小厮, 应该是知道李含蕴是贵客, 后面加了一句, “少侠,要不要小的带您过去?”
“哦, 不用, 你忙吧。”李含蕴谢拒了, 连忙捂着肚子往茅房跑。
解决了肚胀, 一片轻松。
李含蕴长吁一口气,整理好凌乱的衣物, 出了茅房的门。后院回廊更多, 九曲八绕的, 每个房间还都一个样子,幸亏李含蕴记忆好,否则这第一次来准会被绕的昏了头。
他四下里望了望, 发现这后院格外的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较于前院的热闹人来人往,后院就像是一潭死水,人落了下去都不带声响的。
李含蕴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还是不好的事。但这是别人的家,主人家都没发现,他这个外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为好。省的到时候发现一切只是他的胡乱猜测,他还要被岳不群训,说他小题大做。
他顺着原路返回,走在半路上却被人拉进右侧的房间里。
李含蕴一惊,想反击,却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与此同时对方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阿蕴,别紧张。”
会这样喊他的除了东方不败没有别的人,至少是在这个世上。
李含蕴放松下来,背靠在合上的门上,“这是做什么?”
东方不败抱住李含蕴,“阿蕴,你连我都认不出,我好伤心啊……”
“我这明明是正常反应……”李含蕴才辩解一句,这耳垂就被东方不败咬了一口,“嘶——大教主,你这是什么习惯,爱好咬人啊。”
“好好好,我错了,我没第一下就认出你来。”李含蕴求饶道,“但是我也正是察觉出是你了,才没有动手的啊。”
这耳垂被咬了一下,然后又被舔了一下,真是冰火两重天,刺激的很。
过了一会,李含蕴轻笑着推开东方不败,“好了,不闹了。东方,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了吧?”
“嘘——你听。”东方不败低声说道。
李含蕴疑惑的看了眼东方不败,接着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响,隐隐传来呜咽声,“有人在哭?”
“嗯,而且人数很多,还是被捂着嘴哭得。”东方不败点头,他拉过李含蕴,将门细细开了个小缝,“我是跟踪嵩山派的人过来的。”
“左冷禅想立威,不许刘正风金盆洗手成功,便捉住刘正风的妻与子,想要借此威逼刘正风?”李含蕴猜测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刘正风是曲洋的至交好友,刘正风要是出事,曲洋不可能不现身相助,我怀疑嵩山派早已得知他们相交的事情了,这一次其实只是为了除掉曲洋而设下的圈套。”东方不败说道,“曲洋是我神教长老,我这个做教主的怎么能让人欺负我神教的人。”
“既是圈套,东方你就不怕自己也中了左冷禅的算计?”李含蕴说道。
东方不败扬了扬眉,“他们一群人加在一起也打不过我,况且这一次左冷禅托大,根本没有自己来,来的只是他的师弟和师侄。”
“费彬和丁勉。”
李含蕴眯起了眼,“费彬也来了?”
“费彬和你有仇?”东方不败问道。
“我不光是和费彬有仇,我和嵩山派上上下下都有仇。”李含蕴弯唇,“到时候我要一个一个的全部杀掉。”
“我先出去了,估计五岳剑派的人都到齐了,你一个人小心点。”他抱着人亲了一口,接着转过身透着门缝看外面,发现没有人才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大师兄,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你半天了。”刚出拐角,李含蕴就见陆大有朝他跑来。
李含蕴后退一步,“找我干什么?我跟小师妹说过了去方便了。”
陆大有朝李含蕴的身后望了望,“这后面就是茅房吗?我也打算去方便一下,大师兄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李含蕴转身,看着陆大有飞奔过去,阻止根本来不及,“那不是茅房,你见哪个茅房是房间的样子啊。”只能快语说一句,希望陆大有能停住脚步,“你要是想去茅房,我带你过去。”
话音刚落,陆大有已经将房门打开,仿佛才刚刚听到李含蕴的话,呆立了片刻后才若无其事的转身说道,“啊呀,大师兄你早点说啊,我这多失礼啊,失礼失礼,主人莫怪。”
李含蕴松了口气,招了招手,“还不赶紧过来,我带你去茅房。”
陆大有将打开的房门一关,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好嘞。”
回客厅的途中,李含蕴问道,“陆猴儿,你还没说你那么着急的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别说只是为了找我一起如厕啊。”
“这个……啊呀,我给忘了!”陆大有先是搔头,接着合掌道,“恒山派的定逸师太来了,还捉来了田伯光,说大师兄你与魔教有染呢!”
李含蕴一愣,“师父师娘怎么说?他们信了吗?”
“师父师娘正是不信,才让我来找大师兄你过去说清楚。”陆大有拉着李含蕴跑起来,“都怪我,我被尿给憋狠了,把这事给忘记了。”
李含蕴随着陆大有跑起来。
东方不败在墙角处现了身,“阿蕴不会出事吧?田伯光怎么有胆子那样编排……”他摇了摇头,脚尖一转,消失在原地。
索性他就在这看着,真要出什么事,他就直接把人带走,一了百了。
到了客厅,李含蕴就被多方视线所围,“师父,你找我啊?”
定逸师太率先说话,“令狐冲,这绣花针是不是你的?”她举起一根绣花针,厉声问道。
“师太!你的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对。”岳不群叫道,“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就像已经认定了一样。”
定逸师太向来嫉恶如仇,对魔教之人更是深恶痛绝,但是为人比较莽撞,容易偏听偏信,在座的各位对她的性格也是了解的。
当下也纷纷劝道,“是啊,师太,这事情还未问清楚,只听田伯光一人说话便定下结论,未免也太有失偏颇了。”说话的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长。
定逸师太抿唇,放缓了些语气,“令狐冲,你解释吧。”
她也知道自己性子急,但是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小辈道歉,她是做不到的,更别说现在是不是诬蔑还难以说清。
如果说真相确实如此,她岂不是丢了面子,还白白道了个歉嘛。
“师父,你千万不要误会,令狐师兄是好人,他救了我,绝对不会和魔教有所勾结的。”仪琳拉着定逸师太的衣袖,替李含蕴辩解,“况且,况且这个田伯光他自己杀了泰山派的天松道长,还嫁祸到魔教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话根本不能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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