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蕴从矮山上跳了下来,拦住了木高峰的去路,“前辈,你今天想带着林平之一块逃走看来是不成的了,不过您要是选择丢下林平之,自己逃命,倒还是有几分成算的。”
“大师兄!接着!”陆大有从矮山上将自己的佩剑扔给李含蕴。
李含蕴没有佩剑,与木高峰对上肯定走不过几招,说不定还会被对方打伤,陆大有自知自己武功是比不过李含蕴的,所以干脆就把自己的佩剑给了李含蕴。
李含蕴跳起来接住佩剑,借助推力顺便让剑出了鞘,一声轻喝朝木高峰挥去。
木高峰无意于李含蕴纠缠,他只想携带林平之从包围中突围出去,之后再来逼迫林平之吐露出辟邪剑谱的下落。
但现在这情况不是木高峰不想打就能够不打的,李含蕴一直在旁骚扰,只要人一有轻功逃逸的现象,李含蕴就立马飞身拉住木高峰的腿,把人拽下来。
“飞?看你今天能不能飞走。”李含蕴轻笑,“前辈,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臭小子,爷爷我不打你,还真把你给膨胀的乐乎所以了,以为真的是爷爷的对手?”木高峰啐道,他将林平之丢到一旁草堆里,举着自己的木棍朝李含蕴打去。
另一方战局。
余沧海想追着木高峰出去,却被岳不群与宁中则拦住,他气愤的大叫,“林平之被木高峰那个老驼子截胡了你们追着我打干什么?岳掌门你这好人当的也忒不是人了吧,什么最重要你不清楚吗?”
“你敢抓我女儿,下一次是不是就敢杀我了?余沧海你这心也是够黑的,为了本辟邪剑谱什么人都敢抓啊!”岳不群恨声道。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令千金不是我抓的,我压根就没出过福州好不好,令千金被抓一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木高峰自作主张自己抓来的,我请木高峰从塞北过来只想让他顺路把林平之给劫了,谁知道他连令千金也一起带过来了。”余沧海叫屈,他不服,“我知道了之后也劝过木高峰把人给放了,不然岳掌门知道了追过来,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到人财两空吗?他不听,我和他一条船上的蚂蚱,也不好一意孤行,但也是好吃好喝招待着令千金啊!”
“这只是你一言之词,如何当真!”岳不群冷哼道,“我华山派还真的是人人都能欺负,人人都想踩一脚,你余沧海居然还会顾忌到我岳不群的面子,真是笑死我了。”
“哎呀!就算如此,现在最重要的不还是把木高峰追过来吗?英雄豪杰你们给我滚过来,我去追木高峰那个老驼子!”余沧海借助岳不群的推力向后急退,朝一旁的英雄豪杰四个徒弟喊道。
宁中则一人挡住英雄豪杰的攻势,这时候也顾不上以大欺小或是什么以多敌少了。
岳不群思量片刻,觉得余沧海话中虽然矛盾,但是有一点是没错的,此时岳灵珊已经救回来了,更重要的是把林平之也给救回来。
岳灵珊已经追出去了,包括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也早就不在庙内。
“小林子,你没事吧?”岳灵珊奔到林平之那,关切的问道,她帮林平之解开绑住手腕的绳子,再将捂住林平之嘴的黑布扯了下来。
林平之揉了揉手腕,“我没事。”他摇头看向岳灵珊,“你也没事吧?”
“我没事。”岳灵珊低声道。
“啊!大师兄!”上方陆大有惊呼道。
林平之与岳灵珊将目光对准李含蕴。
此时,李含蕴被打倒在地,回身看到木高峰挥过来的棍子,眼一厉,反手握剑刺向木高峰的双腿。
随即,他旋身平地一转,手腕勾住木高峰手中的木棍,整个人悬空绕着木高峰转了半圈,坐到了对方的肩上。
李含蕴一手捏住木高峰的手腕,另一只手中握着的剑架在木高峰的脖子上。
木高峰也不甘示弱,木棍从剑身与脖子中间穿过,将剑势挡了回去。另一只手反手挣脱了李含蕴的束缚,反过来捏住了李含蕴的手腕,欲要将人拽下来。
而就在此时,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从后方奔来,剑指向木高峰。与此同时,背对着木高峰的林平之也动了。
林平之从腰中抽出软剑,踏着诡异的步伐如同鬼魅一般现身在木高峰的背后,侧着身将软剑刺入木高峰的驼峰之中。
林平之曾经吃过这驼峰的亏,可不会再吃第二次。
因为剑刺得快,还未等驼峰破裂,林平之已经将剑收了回来,而此时驼峰才开始炸裂开来,其中的毒液喷向了跑过来猝不及防的余人彦身上。
“啊啊啊!!!”余人彦丢了剑,捂住脸放声大叫。
痛啊,脸上火辣辣的痛,被灼烧的痛,好痛啊!
“人彦!”余沧海听到余人彦的叫声,突然奋起打退了岳不群,跑了出来,“人彦,你怎么了?爹爹在这啊,人彦……”
趁着木高峰驼峰被废,李含蕴借力从对方的身上下来,反手一刺,将剑刺进了木高峰的心口。
他半跪在地上,抬头视线与林平之的视线相交,李含蕴挑了挑眉,看到林平之冷冷地勾起了一边的嘴角。
李含蕴心想:好像抢了林平之的人头……
他收剑挠了把头发,他只是补刀补惯了,不管他的事。
岳灵珊还在愣神中,回过神就发现场面局势已经变成这样了,她呆呆的看向林平之,眼神中充满了奇怪和不解。
林平之的身手这么好,比她还要好,又怎么可能需要她岳灵珊的保护。可为什么林平之一直不动手,并且还说不会辟邪剑法?
还有大师哥的那几招,根本就不是华山派剑法的路数,甚至招招都是置人于死地的。岳灵珊心中莫名的开始害怕,好像往日的认知又被打破了,开始走向一个未知的结局。
李含蕴察觉到异样的眼光,看过去发现是岳灵珊,他绕过倒在一旁的木高峰尸体,拍了下林平之,“你没事吧?”双眼却是看向岳灵珊。
林平之摇头,“没事。”他顺着李含蕴的眼神望过去,抿了抿唇。
“林平之!你是故意的?”余人彦此时缓过了疼痛,却是不敢将手从脸上拿下来。
林平之看向余人彦,皱起了眉头,“余人彦,我也并不知道木高峰的驼峰中藏有毒液,你不要血口喷人。”
“哎呀,余人彦?”李含蕴轻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离开四川,否则你会出事的。果不其然,现在你果然出事了,其实这是报应,是老天在向因你而死的那些女孩们收取利息。”
“你现在还能活着说话,其实已经是大好事了,你应该知足才对。”李含蕴叹了口气安慰了一句。
可这话听在余人彦耳中却满满的都是讥讽,“令狐冲!你闭嘴!再多嘴我饶不了你!”
“人彦吾儿,你怎么了?”余沧海此时跑了过来,因为余人彦是背对着余沧海的,所以余沧海并不知道余人彦怎么了,“令狐冲!是不是你伤的吾儿!?”
“余沧海你别想将锅盖在我身上,你儿子是自己不注意被木高峰驼峰中的毒液所害,跟我可没关系。”李含蕴拒绝背锅,辩解道。
岳不群和宁中则连同余沧海的四个徒弟也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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