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合当年唯一打通的政府活动大概就是大阪城了吧。
活动错过也就罢了,限锻不出也能理解,但他平时的锻刀更是非到了一种境界。
简单的说说吧,居合家的刀匠锻出最欧的刀就是平野和厚了。
嗯,没错,欧短平野和厚,而居合除了萤丸,一把大太刀都没有。
然而他就算这么非,却凭借着第一次锻刀出的五虎退带着五把初始打刀硬生生干过了六图,然后带着萤丸烛台切狮子王他们又翻过了七图,最后打通了合战场,成为了一名战场毕业的审神者!
然后他一鼓作气,带着他们本丸里的一众普通刀剑一举成名,在阻击时间溯行军的战争中大放异彩,被政府看中收编,后来就算战争结束了,现在在日本上层中也很能说的上几句话。
所以现在,从未锻出或者捡到欧洲刀的居合大人,对着白到就像没上色一样的鹤丸国永没啥好脸色也就是可以理解的吧。
鹤丸摆出最好看的笑脸,抬起手正想和真田爷爷打个招呼,没想到老爷子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别说鹤丸想象中和乐融融的样子了,就连个眼神都没分过来。
“走了,弦一郎去收拾东西。”老爷子从鼻孔里吹出一股气,瞄了一眼站在鹤丸旁边的时也,“过来,回旅馆!”
时也脖子一缩,一种小动物的直觉驱使他乖乖走到了真田爷爷旁边,对旁边一脸懵逼的鹤丸表示视而不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突然感觉这个时候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呢。
眼看着刚刚到手的主殿还没捂热乎就飞了,鹤丸欲哭无泪,连尔康手都没有摆出来,时也就被雷厉风行的真田爷爷带走了。真田拎着装了两条大鱼的桶一溜小跑跟在后面,目不斜视的挡住了鹤丸企图跟过去的脚步。
不得不说这就非常的虐了。
然而更虐的还在后头。
由于“不速之客”的突然来袭,勾起了真田爷爷多年前曾经作为非洲人的强烈不适,于是临时决定打道回府,至少眼不见心不烦。而急急忙忙跟在后头鹤丸连宾馆都没摸到就出师未捷身先死,只能一脸懵逼的被真田爷爷飙出去的汽车喷了一脸尾气。
简直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可我们鹤丸dalao是什么刀啊,一早就套出了真田家的地址,他独自流浪了这么多年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关系,不一会儿就穿着现世的衣服登上了通往神奈川的列车。
鹤丸内心的小人志得意满踌躇满志的叉腰大笑。
哇哈哈哈!主殿我来啦!
时也迷迷糊糊的就被带上了车,坐在车里张张嘴正准备问鹤丸咋办的时候被真田一大包东西塞了个满怀,时也低头一看,乐了,可乐蛋糕饼干小点心,高热量食物哦,这能分解多少资源啊,立刻高高兴兴的拆开包装咕吱咕吱,鹤丸什么的立刻就被抛到了脑后。
等他啃完那一大包食物之后,车子都快开到神奈川了,这回时也也只能是有心无力,他倒是想让鹤丸蹭个车,奈何己方地盘意识太严重,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就只能看鹤丸自己的了。
忧心仲仲的时也完全没想到,当年本丸里的那个萌萌哒的鹤团子已经进化成了究极体,凶残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想象中的可怜的鹤丸一个人在乡下孤立无援举目无亲可怜巴巴的样子半点没出现,人家现在就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呢!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不过时也就算想表也表不了,因为他已经不由自主的睡着了。
所以他也不会知道,在自己被抱回床上睡大觉的时候,在他家不远处的街道上,发生了一场惨无人道的遭遇战。
鹤丸一边穿梭在大街小巷里,一边背诵着重复了千百遍的地址。
“嗯,穿过这条街就到啦!”鹤丸仔细辨认着路的方向,确认之后脸上浮现出几分真诚的笑容,抬起脚就要过马路。
然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鹤丸国永?”
鹤丸一愣,转过头,待看清来人之后不由得挑了挑眉。
“长谷部,好久不见。”
长谷部并没有和他寒暄,反而皱紧了眉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和你的目的一样啊。”鹤丸的脚尖在地上轻快的转了个圈,语气轻飘飘的,“都见到了就别瞒着啦!”
见鹤丸一口道破他们已经找到审神者的事实,长谷部干脆也不再遮掩,但仍旧冷着脸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主殿的,但是希望鹤丸殿你不要做出什么再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心里最疼的地方被长谷部一击即中,任鹤丸再乐观也一下子冷了眉眼,“你没资格说我,长谷部,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像是想到了什么,鹤丸脸上复又露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神色来,“况且,长谷部君,我鹤丸国永可以一直站在主殿那边的。”
“和你一样。”
听到鹤丸的前一句话,长谷部的神色更加冷凝,甚至出现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来,但听到后来,他又罕见的平静下来,只是冷哼了一声,“有些事情,现在不说也罢。”
说完这句便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看起来算是接受了鹤丸隐晦的“投诚”,两人之间打的机锋也算过去,周身的气氛呢恢复了正常。
“哎,话说,药研呢?他没跟你一起?”鹤丸把双手放在脑后,刚才两人的对话耽误了一班红绿灯,这个时候正好是新一轮的红灯,他闲的无聊就又开始攀谈起来。
“他去找江雪左文字和数珠丸恒次了。”长谷部目不斜视的盯着对面不断闪烁的数字,语气平淡的叙述着药研不在的原因,“有些事情你刚来还不知道,等会儿我和你详细的说说。”
这时的长谷部看起来严肃极了,鹤丸也明白估计是什么大事,就坦然的绕过了这个话题,反而饶有兴趣的选择了另一个,“我说长谷部啊,听说我没有了一个叫巴形的新同事?”
这回长谷部的反应就大了,仿佛被踩了痛脚一样恶狠狠的瞪了鹤丸一眼,愈发肯定鹤丸那家伙肯定是从时也那里套出了什么,然后又用同样恶狠狠的语气说,“什么新同事?我可还没承认那个家伙!”
“哈哈哈,长谷部,你可别排挤新人呦!”一看长谷部气的快变形,鹤丸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听说新同事还是很有能力的嘛。”然后他的声音又神秘的压低,悄声又说。
“而且还有血契。”
“闭嘴,鹤丸殿。”长谷部这回的表现估计是真的恼羞成怒了,“你,药研,还有那个什么巴形,能和主殿签订血契还不都是趁人之危吗?尤其是你鹤丸国永,骗着主殿和你签血契有什么可得意的?”
被长谷部说成“得意”的鹤丸此刻却没有半分得意的样子,反而脸色有些阴沉。
一股脑的说出心口憋闷许久的事情让长谷部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也想着不多时鹤丸便会调侃回来,然而半天都没得到反应,有些疑惑的转头一看,便看到了鹤丸那副阴沉的样子。
“哦,我还给忘了,要说最憋闷的不应该是我,而是您吧。”长谷部头脑一转便想明白过来,出声取笑,“原本只属于你一个的血契一下子被两个人得到,其中一个还是个外来者,您心里一定不快活吧?”
出乎意料的,鹤丸的神色只是阴沉了一瞬,马上又恢复过来,只不过还是有些不好看,“药研…还有那个巴形……呵。”他冷笑了一声,“巴形我还不好说,倒是药研,恐怕自己都恨那血契恨的不行吧。”
听得此话,长谷部不由得闭了闭眼,眼前仿佛又出现那片铺天盖地的血色,他语气艰涩,喃喃道。
“是啊,谁不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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