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说他们已经联系上了粟田口。”笑面青江补充,“我觉得至少粟田口应该会有联系药研的方法吧。”
“那就去找烛台切。”江雪道,他顿了顿,继续说,“也是时候了。”
所有人都开始讨论起之后要准备的一些设想,唯独忘了一件事。
他们有意无意的忘记通知太郎和次郎,真是人心不古,世态炎凉。
然而大太刀两兄弟不用他们通知自个儿就找上门来了,这两兄弟个头都异于常人的高,所以当他们一左一右的跟两个门神一样杵在真田家门口的时候,所有路过的人都绕道走也不稀奇了。
这天早上,时也和往常一样跟在真田后面出去上学,结果刚刚走出大门就被突然袭击,一双大手从后方伸过来,轻而易举的握住时也的腰一把就将他高高举起。
“哈哈哈!举高高!”
时也被吓的一惊,但随之响起的声音让他又一下子放松下来,乖乖的被人举着放到手臂上。
“次郎?”
托举着他的男人披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穿着红色边纹的黑色浴衣,精致的脸上充满笑意,听见时也唤他的名字,猫儿似的蹭了蹭时也的腰。
时也回过头,果然在旁边看到了太郎,他穿着同样的黑色浴衣,只不过装饰的花纹是金色的,扎着头发,正靠在墙壁上往这边看。见时也看过来,便温和的冲他笑了笑。
“主殿。”
“好久不见。”
时间仿佛一下子倒流回了从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次郎也是哈哈大笑着把他举起放在手臂上,太郎则在旁边冲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时也心里一酸,喉咙上下动了动,正待说些什么,便听到身后一声爆喝。
“你们是什么人!快把时也放下!”
不知道为什么忽略了这边很久的真田此刻终于发现自家弟弟又落入魔掌,一时之间怒发冲冠,拎着书包就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来质问。
然后被兄弟两人忽略了。
“哎?主殿的名字叫做时也吗?”次郎笑的爽朗,看起来毫无心机的眨眨眼,“这里的门牌是真田,您的全名莫不是真田时也?”
“这个……”
“主殿不必担心,方才您没发现我们只是因为一点点小小的术法效果。”太郎伸手将时也从次郎手臂上抱下来,放到了自己更加宽厚的肩膀上,安没有饭抚的用大手摸摸时也毛绒绒的头发,“您没有被吓到吧?”
“那个……”
“您想说什么?”太郎温和道,“慢慢说,不用着急。”
时也尴尬的挠挠脸颊,食指往前边点点,“我哥还在那儿…呢,能先放我下来吗?”
不远处真田正一脸愤怒的用书包敲打着灯柱,路旁的行人纷纷绕道,时也不忍的闭上了眼。
“那位是您的兄长!?”太郎大惊,一边把时也放下,一边连忙掐了几手法决,“没事的您放心,只是方才我们用来遮掩身形的法术用的太仓促,泄露的灵力形成了一种类似鬼打墙的力场,才不小心迷惑了您的兄长,我马上就解开。”
时也狐疑的看了过去,太郎一脸正气,次郎一脸傻白,想着这兄弟二人向来都是颇为温和的付丧神,绝不是什么坏心眼的家伙,也就放下了疑惑,看着真田终于突破了灵力力场,迷茫的四下张望了一下,又愤怒的转头奔了过来。
大哥,怎么办,搞错人了!次郎拼命向太郎使眼色。
冷静,莫方,看我的。太郎丝毫不乱,神态自若。
而此刻真田已经冲到前边来,一把将时也拎到身后,警惕的看着身形高大的二人,“你们是什么人?!”
次郎紧张兮兮的望了太郎一眼,就见太郎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常年生活在神社之中的,属于御神刀的笑容,“您就是主殿的兄长吗?刚才真的是非常抱歉,是在下没有控制好法术的范围,一不小心将您波及了进去,真的是万分抱歉。”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真田的神色,微微低着头冲真田鞠了个躬
真田的面色缓和起来,但还是没有放松,仍是冷冷的看着二人,“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们是谁?找时也干什么?”
太郎眉头一动,他刚才故意说出主殿二字,就是为了试探一下现在的情况,看真田很自然的就接受了时也=主殿的称呼,他也大约证实了内心的猜测,肯定是有哪位刀剑已经捷足先登了。
太郎心中有数,说起胡话来越发自然,“我们…您想必也猜出了几分了。”他歉意的笑了笑,做出一个拔刀的起手式,模模糊糊的暗示了几分,“我们是跟着药研来的,听说主殿在这里,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实在太久不见,还望勿怪我们唐突。”说着他又微微低了低头,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怀念。
真田这下相信了,实际上他也有所怀疑,太郎这含糊不清的几句话也正是证明了他的猜测。实际上他对这两个人从哪来到哪去压根不在乎,主要是想确认一下他们对待时也的态度。
嗯,目前好像还没发现什么不对,警报暂时解除。
“是这样吗?”真田虽说心里相信了大半,但还是谨慎的问他按在身后的时也,时也顿了一顿,在两位付丧神隐秘的期待眼神中开口说道。
“嗯,太郎和次郎都是好人。”
太郎太刀:“……这张好人卡我并不是很想要。”
次郎太刀:“……我也不想,您不如发张情人卡?”
然而好人卡已经发了,就没法退回了,两兄弟只能强颜欢笑的接受了这张重于千斤的好人卡,还要谦虚道,“主殿谬赞了。”
虽说被说好人也不是什么赞扬就是了。
太郎和次郎是五天前到达这个时间点的,他们这次出门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粟田口的鸣狐,这位粟田口目前的大家长告诉了他们一个珍贵的消息。
药研在三个月前回到了粟田口,本来说是要多住两天的,但是突然就跟发了疯一样的跑了出去,然后就没了消息,这三个月里也只是断断续续的传来几句含糊不清的平安信就没有回应了,虽说药研常年离家,粟田口的短刀胁差们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鸣狐却从中体味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
虽说心里隐隐约约有几分猜测,但他也不能说,毕竟粟田口家真正的大家长是一期一振,虽说一期一振许久不归,但有些东西是抹消不掉的。
这次出行正好碰到太郎和次郎,鸣狐考虑了很久,还是选择将消息透露了出去,毕竟两把大太刀的战斗力不俗,且这两兄弟在审神者那里的履历都是干净的,真出了什么事也能及时控制住场面。
于是两兄弟突然被一张香喷喷的大饼砸到头顶,砸了个晕晕乎乎,头晕目眩之际还是坚持着根据鸣狐给出的情报前往寻找药研大致前往的时间点,在经过了三个多月的寻觅之后,终于在这方世界感到了微弱的气息。
两兄弟在确定了大致方位之后,好好的整理了一番自己,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确保360度无死角帅气之后,前往了他们日思夜想的主殿家中,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一见面就得罪了大舅哥。
允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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