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就过了希冀着爸妈和好如初的年纪了。
只是来之前,立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心理准备,对他的打击还是有些大。
第二天,明子宣果然杀了过来。
滑雪场的雪道上,人并不多。
和明子宣来到这里的立夏,做好防护措施,上了滑雪道。
顾立夏潇洒地滑了下来,两年前来这里时,立夏就学过,现在重新拿起,很快又上手了。他运动细胞很强,和旁边险些摔飞出雪道的明子宣形成了鲜明对比。
顾立夏费力地将明子宣从雪里拔了出来,就像拔萝卜一样。
“你怎么这么重啊!”
明子宣戴着雪镜,因此立夏没有看见他翻得白眼。“什么叫这么重,我这是正常体重!”
顾立夏不和他吵,“对对对,我不管你啦,我去其他雪道滑了。”
顾立夏不打算在初学者雪道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滑着玩了,他想去挑战高难度的雪道。
明子宣知道他想法,拉住了他,“你给我死心吧,别作死,要是划出事来了,怎么办?弄个骨折什么的,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别想回去angel了。”
顾立夏调整了一下雪镜的位置,他呼出一口气,在空中就结出一团薄薄的白雾,“你这乌鸦嘴。哦,你现在不吵着闹着让我别打职业了啊。”
这次见面后,明子宣态度没有那么激烈了,顾立夏本来以为还要两个人大吵一架才能解决问题。
“你会改变主意吗?”明子宣抬起雪橇,向前面走着,缓缓说道。
“不会啊。”
顾立夏随口回答,漫不经心,但回答却是脱口而出。
明子宣笑了笑,笑容里有些无奈,“那你还问我,我像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种人吗?”
“像啊。”
顾立夏没有犹豫地回到,这个答案不是肯定的吗。
明子宣几乎要吐血,他都想报复立夏,把立夏做的好事都告诉伯母算了。
但是他理智还在,他不想再做对不起立夏的事情了。
“那个lee人品行吗……”
顾立夏换着衣服,换下那一身厚重的滑雪套装。他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换好了。
他一边等着在里边磨磨蹭蹭还没有出来的明子宣,一边问道。
“怎么,你想调查啊。”
明子宣在里面高声问道,弄得立夏都想泼一车雪盖着这个大嗓门的人。
明子宣推开门出来,他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这个人家世不错,是个艺术家。老江还买过他的一幅画挂在酒吧里,作风也挺正的,最起码比种马一样的顾伯伯强。”
他说话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不会顾忌。
顾立夏觉得明昊然下手那么多次,还没有打残明子宣,真的是个奇迹啊。
顾立夏敲了敲明子宣的头,可惜带着帽子,没听见响。
“喂,你是不是和苏遥又在一起了。”明子宣忽然开口问道。
顾立夏一怔,但他很快就轻轻点了点头,“嗯。”
他脸上露出的微笑如三月清风,春意袭人。
漫漫风雪在前,都徒然成了背景。
只要想起苏遥,想起正在国内等着他回去的苏遥,立夏心情都会好很多。
明子宣手微微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但他表情还是那副老样子,什么都无所谓,“说好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呢。”
顾立夏摘下了手套,六角形的晶莹雪花落在了掌心,微微发凉,“就当我们没有分开过吧。”
他不太爱谈自己感情这方面的私事,对着子宣也是一样。
“反正你这事最好瞒着伯父伯母……”
明子宣本来还想说些其他的,还是忍住了,但他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苏遥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究竟有什么,能让你念念不忘至今。
顾立夏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讨厌一个人,往往会有很多理由。
但喜欢,总是毫无理由,从此深陷。
******
顾立夏已经很久没有感冒了,他上一次因为感冒发烧,都是几年前了,好像是初中的时候了。
室内温暖如春,顾立夏却抱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床上。
他看了一眼手里体温计的温度,又倒回了床上。
手机轻轻响起,有人发来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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