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你听呀,你喜不喜欢听?”
虞子衿嘻嘻地笑,面色一变,又问:“木头呢?你有没看见木头?他受伤了。昨天晚上婴贞的哥哥要杀我,木头来救我,后来我让他躲起来,就没见着他。”
“他被牯夏拉的暗卫捉拿了。”
虞子衿一愣,瞳孔剧缩,好半天才慢慢地说:“我不知道……”
完全,完全不知道。
“他没事。”
玄北安慰性地摸摸他的头,“受了点小伤,只不过——”
只不过?
虞子衿紧张地看着他。
玄北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还是实话实话,“李竟也走了。”
“要走了?”
“走了?”虞子衿迷糊地问:“去哪里?”
玄北摇头,意味着他也不知。
走,能走到哪里去呢?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体有伤,心里也有伤,这样一个遍体鳞伤的木头要走到哪里去呢?
虞子衿呼吸一滞,连忙从玄北身上下来。
“他已经走了。”
玄北道:“他是托人说话的,在你得救时,他便走了。”
你追不上他了。
虞子衿停下了脚步。
木头一而再再而三,有声无声、直接间接的问:你走么?你要跟我走么?他总是摇头拒绝。木头有木头的傲骨,所以他自己走了。
淡淡的酸涩情绪一拥而上,虞子衿背对着玄北,小声地问:“他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呢?”
玄北没有回答。
说明没有。
或许是下决心要将他抛在脑后吧?连一句话也不留。
这时传来推门声响,虞子衿下意识看了过去——
又惊又喜的眼神对上颜老公公,戛然而止。
木头不会再回来了。
虞子衿知道的。
木头这人,一旦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想他了。
精致糕点羹汤一叠叠摆放上桌,虞子衿怔怔看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却没有丁点进食的欲望。
木头会到哪里去呢?
他会做什么呢?
虞子衿没听过木头谈及家人,也不知他有何种抱负。
会是江湖侠客么?
或是游历天下的浪子?
一无所知。
但是,但是——
“我喜欢木头……”
虞子衿揉了揉眼睛,说道:“我,很喜欢木头。”
不是那种喜欢,但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孤傲又偏执的木头,生气勃勃的木头。
很喜欢。
只是可惜,他还从未对木头亲口说过,我好喜欢你。
已然丢在命运里。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如戏,文章如戏。
木头退场。
一处配角,一处主角。
终究会有属于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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