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活下去,又要安稳地活下去,若非被教主完完全全把握住,想来是不成的。如此,毫无武功建树,亦是因着“生死符”受制于副教主,又有几分机灵的杨莲亭定然便是东方不败的心腹。
立刻掩去眼下打量的神色,心说教主大人确乎是当世不可多得的美人,比之那娇美不可方物的任盈盈更甚。想来如教主这般的佳人,除却那个小白脸,还有谁能享用?
如此一想,杨莲亭心中竟生出几分可惜来。再想起自己还得依靠那小白脸的解药,便更是不忿。
这种不可为外人道的心思,也不过只可想想罢了,比之些许旖旎,还是小命更重要些。
尚且处于自己的小心思里的杨莲亭,就这般在教主大人面前走了神。东方不败以为他是知晓岳灵珊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心思有些不定罢了。
“昨日那岳家大小姐又昏厥了,你倒是可以去看看。”
教主不过随意一说,那杨莲亭的脸色便有些扭曲了。
思及那个所谓的“妹妹”,杨莲亭心中是意思好感也无。那人受尽了自己生父宠爱,然自个儿却被左冷禅那个老东西拍出来做了探子。二人差距如此之大,小心眼的杨莲亭也不想对那个“岳家大小姐”有什么好脸色。
于是,恭敬地道了一声“是”,便恭身退出来了。
东方不败的思虑却不在于那岳不群欲将拉拢江湖各派,因为她从不认为岳不群会放弃这么个克制五岳其他门派的杀手锏,拱手让出,定是有其他图谋。
曾听小白言,那思过崖的洞中因着近八十年前的一场浩劫,五岳剑派合谋设下陷阱,害死了教众不少武功超绝的长老。东方不败对此亦是多有耳闻,可岳不群这般,这陷阱自然不是为日月神教而设。
忆起小白,东方不败心中那小小的焦虑全然不见踪迹,面无神情的脸上陡然显出了光芒,带着一抹笑,起身又往寝殿去了。
在榻上运功许久,腰·腹的酸痛好了个大概。伸了个懒腰,随着几声关节的脆响,李慕白舒服地哼唧一声。
透过宽阔的宫殿,隔了殿门,便已察觉有人靠近。樱红的嘴角做坏似的一挑,瞬步隐身与榻后,隐了声息。
东方不败推门而入的时候一时竟未察觉出有人,带笑的神情一滞,隐有察觉,笑意更显。
全然不绝有丝毫不妥的教主大人就这么公然宽衣解带了。
摘下顶上纱冠,背对着香榻,解开了肩上的盘扣,再而是腋下的一个,缓缓地褪·下了外衫。
只着中衣的人视殿中几声躁动有力的心跳于无物,自顾自拉开了中衣的系带,故意放慢的动作,自肩上而落。
于是乎,教主大人听见了某人不自觉的吞咽之声。
原本想着突袭扳回一城的李慕白瞬间就知道自己的愿望落空了,看见东方如此主动送上门来相邀,想着好好报复一回,怎可就这么拒绝了。
显身至东方身后,一把将眼前这妖·娆的美人环进怀中,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满足道:“东方,该我了……”
软湿的触感落在颈窝里,一点,一点,轻啄,微吮,缓缓向上,触碰上那软软的耳·垂,透着些粉色。
微微张了唇,含入口中,双·唇施了些力道,继而齿贝轻·咬,引出一声嘤咛。李慕白喜欢听东方声音,动情的声音,于是软舌裹挟了她的耳珠,几番调戏,竟用上了犬齿,轻轻一咬,引得一身颤栗。
口中不停,揽着腰身的爪子抚摸着东方隔着纱衣的身子,引而向上,直至高耸,仿若是寻到了什么玩物似的,用力一握,细细揉·捏。
轮到自己心甘情愿做了板上鱼肉,拧了拧媚,抓着背后那人的小臂,随她动作。不知是被那人带着动的,还自己这般主动……
好不容易自情·欲之中稍稍脱身的东方,含·着水光瞥了眼尚在自己颈间作怪的人,喑哑地开口道:“岳,岳不群号召武林各派上思过崖分享武林秘籍……”
游移于肩颈之处的巧舌微顿,继而再又游动起来,似乎听见了,听见她闷闷道:“嗯……”再无回应,只那游移吮·吸之声入耳。
“你,你想好了……”本欲转移某人主意的动作俨然失败,张口却说不出言语,只闻一声一声诱人的粗喘。
东方忽觉肩上的重量顿无,身后的温暖霎时离去,恍若不解地侧首望她,却是忽然被拽了手腕转过了身子,对上了一双笑着的竟透着几分邪佞的眼。
见她粲然笑道:“我想好了,我想要你。”
东方对这个无赖真是没有丝毫办法,随她将自己抱起,勾着她的腰,揽着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怀里。
李慕白让她坐在自己腰上,埋首在她怀里,伸手探入了某处隐秘之地,缓缓动作,任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
第二日,教主未曾起榻,原定的朝会便又落下了。东方不败睁眼之时,便见小白笑得似只懒猫,慵懒至极,舔·了舔唇,笑得极为灿烂。
知道她吃不得一点亏的性子,更是折服于这小家伙折磨人的手段,也不知这人是从何处知道的姿势……模糊间忆起昨日,堂堂教主大人竟红了脸,羞恼地瞪了还在嗤嗤笑得开心的家伙,任她抱着自己下榻沐浴。
教主与副教主那处,你来我往,不亦乐乎。这边,杨莲亭不曾见过自己这个受尽宠爱的妹妹是何模样,思虑左右,便想着去看看,哪怕冷嘲热讽一番也是好的。
守门的武士见到是杨总管,便轻易放了行。听闻那个妹妹身在主屋,未曾通报,便直接推门而入了。原先带着的一副温文尔雅的面容见着了屏风之后的画面,登时裂出一道缝隙。
只听见,“灵妹子,姐姐会轻些的,别担心,姐姐不会苦了你的,乖~”
杨莲亭顿时汗颜,听见这娇美勾人魂魄的声音就知道是蓝凤凰那个毒女,先前知道这女人去了平一指那处试药,不知这么快便回来了。
“嗯……我不要……你走开!”
又是一声嗔怪,杨莲亭有些目瞪口呆。
“乖,别动,姐姐等会儿让妹子甜甜的~”
虽然不知自己为何有了恼怒的心思,杨莲亭觉得那个毒女不长记性,胆敢欺负自己的妹妹,虽然未曾见过,但是自己的妹妹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抬步绕过屏风,才知事情好像不似自己想象的那番。
蓝凤凰从后面揽着一个艳若春桃的女子,手里端着一碗黑黢黢的汤药,一手持着一个玉勺,舀了一口,似乎是要给那女子喂药。
方见那女子拧着鼻子,皱着眉,似乎极不愿。
“不是说汉人重礼,杨总管进来竟然不敲门。”
适才那般娇美哄人的神情尽数掩去,戒备之意尽显眼底,显然,蓝凤凰并不喜欢杨莲亭。
杨莲亭有些尴尬,倒不是诚如蓝凤凰所说擅入了女子闺房,只是见着那女子,或者说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瞪着一双纯暇水灵的眼睛望着自己,觉得好不自在。
抬手掩唇咳嗽两声,答道:“听闻华山掌门家千金来黑木崖做客,我自然要来尽尽地主之谊了。”
一脸不爽的蓝凤凰哼了一声,道:“你家副教主都替你尽过什么地主之谊了,杨总管就不要到人家闺房里扰人清静。”
杨莲亭心中自是对这个毒女讨厌至极,可是由不得近身收拾她,不然被什么毒虫毒草伤着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便也不看蓝凤凰,对岳灵珊道:“岳小姐在这儿住得可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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