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地扯开仪琳的衣襟,让她的香肩半露,埋头在她颈边,肆虐啃咬,一手攀上了她的柔软,用足了力道,捏成各种形状。任仪琳吃痛呻·吟,流泪哀呼,李慕白越是兴奋,犬齿深入了皮肤,渗出了鲜血,李慕白满意地舔舐着自己的战利品。
“白哥哥,不可以,东方姑娘会生气的!白哥哥!”
仪琳只以为李慕白在对她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豪不怜香惜玉,疼得厉害,却又感觉她在温柔舔舐着自己。仪琳只想阻止她,让李慕白停下,不要做让她后悔的事情,不停在她耳边提着东方的名字。
确实,李慕白听见了,她听见有人叫着东方。恍然察觉到,自己抱着女人,玩弄着她胸前的柔软,舔着她的脖子,吃着甜甜的……血……
李慕白登时一停,颔首看着怀里的人,低低哭着的小尼姑,仪琳,无声流着泪,看着她雪白的脖颈上,一片狼藉,狰狞的伤口,猩红的血液。
自己在做不可饶恕的事情。
李慕白找回些理智的时候便是这般想的,撒开禁锢住仪琳的双手,踉踉跄跄后退开来,身体里对于鲜血的叫嚣依旧。紧紧抱住脑袋,止不住地想地下磕去。也许脑袋疼了,撞晕了,就不想了,就可以不用喝血了,不用做那些事情。
仪琳看见白哥哥停下了,却是抱着脑袋撞地砖,额头上都是血,滴在地下,可怖极了。她这才想起了,当初白哥哥在悬空寺养伤,醒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紧紧抱着自己,不停拿脑袋磕着榻。
可这是地砖,不是床榻啊。
仪琳见李慕白这副血淋淋的模样,心疼地哭喊出来:“白哥哥,你是不是想喝血了,你别这样,到我这来!”
“走!你快走!你走啊!”
李慕白想让仪琳走,却是哐啷一声,自出口落下一根着火烧焦的断木,出口之外红光闪烁,不知何时,大屋竟然着火了。
外头的火星带着烧焦的木屑不断落下,冰室极寒,火星转瞬即逝,而周围一块块巨大的冰砖,也是只不是滴下水来。
李慕白现在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给仪琳松绑,现在叫她走也走不得,而自己一旦靠近,那股香甜的血腥味便不断地刺激自己,想将她一口吃掉,不止她的血,还想得到她的身子。
“该死……”
“喂!李慕白!你在里面嘛!”
迷迷糊糊之间,仿若听见有人在喊她。
“喂!你怎么了?你……你对小尼姑做什么了?”
恍惚间,又闻见那股子甜味,好近,有人抱着自己,好像只要一张口,便能喝到……
“李慕白!你又做什么!”
忽然被人大力一敲后颈,登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各位评审大神,让我过吧~真诚脸。jpg
天灵灵,地灵灵,各位评审大神,让我过吧~真诚脸。jpg
天灵灵,地灵灵,各位评审大神,让我过吧~真诚脸。jpg
看吧,很纯洁地刹住了车。
最近除了照顾母上大人,就一直在看鬼片,看午夜凶铃和咒怨。我觉得伽椰子比贞子漂亮来了,在地上爬行的伽椰子看上去,很,诱人??
第122章 获救
室外不知为何,忽燃大火,生死攸关之际,仪琳手脚被缚,而白哥哥又在地下疼得死去活来,焦急到脑中空白,似乎绝望之际,看见冰室入口之处跳下一个人影。
“李慕白,你在……”
来人是个女子,一身飘逸的浅紫色裙衫,许是在烟火之中穿行,衣角边缘已被烧得焦黑。她看见在地下以头抢地的李慕白,跑过去,抱着她。
显然这人并不是东方姑娘,仪琳不知晓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是谁,白哥哥现下还难受至极,想必要喝了血才能安抚一二,于是,便道:“施主,施主,请你将我解开。”
任盈盈一跃进来便见一脸血污的李慕白,十指攥着脑袋,好似受尽折磨地在地上翻滚。急得想要将她带走,却是听她嘟嘟囔囔的不知再说些什么。若不是蹲在角落的人发声,任盈盈完全没有发现这里竟还蹲了一个小尼姑。
似乎该说是一个手足被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胸口白花花一大片的小尼姑,更确切些。透着冰室之中昏暗晃眼的烛光,才能看见小尼姑脖颈上一片狼藉的血迹,恐怖的咬痕,甚至她右侧的胸口都被弄出了一道道痕迹。
任盈盈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貌美可怜的小尼姑遭人污辱了,可瞄见怀里的李慕白,她嘴周依旧可见的鲜红,仿若遭了晴天霹雳,那罪大恶极欺负小尼姑的歹人竟然是李慕白。
“李慕白!喂,你醒醒。你,你对那个小尼姑……”
任盈盈满是不可思议地要问李慕白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对一小尼姑下此毒手。再一看见小尼姑那满是伤痕胸脯,脖子上血肉模糊,气得任盈盈要给这禽兽扇几个耳刮子!便将原本抱在怀里的李慕白,就这么哐当摔在地下。
不料惹人怜惜的小尼姑登时惊叫道:“你是谁?你做甚要将白哥哥摔在地下!”
任盈盈登时觉着这个小尼姑不知好歹,自己好心给她教训登徒子,怎地还护起食来了?虽说将李慕白落在地下,但她心里也舍不得,现在这人难受得紧,浑身烫得厉害,在这冰室之中更显得诡异。该是找这人算账也轮不得自己,当务之急还是将这两人带出去的好。
任盈盈这才想起要将小尼姑松绑了。
仪琳看见这女子忽然将白哥哥推落在地,心中懵然一跳,暗道这女子难道不是来救人的么?明明知道白哥哥的名字,当是认识才是,怎能欺负她推在地上?
小尼姑以为,这个女子指不定是来与那些掳走恒山弟子的歹人一伙,前来暗害来的。于是乎,仪琳立即拧了张脸,厉声道:“你,你是谁,莫不是那些坏人派来谋害我们的?”
任盈盈偷偷瞧了眼小尼姑身前的春光,本是面上带羞,上前给她解开绳索,不料这人忽而发问,一愣,笑道:“你这尼姑当真有趣,若我来谋害你们,适才下来之时便将她一击毙命了,何必要解了你的束缚,还将你们带出去?”
仪琳听她说是来救人的,心中一喜,正要出口感谢,谁知就见这女子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口……小尼姑低头看了看,登时面红耳赤,脑袋都将埋在了胸里。待身上捆绑一松,立即裹了被李慕白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衫,目中含羞地怒瞪了这女子一眼。
起身去看李慕白的情况,就见她拧着的俏脸,鼻子动了动,便要往自己身前凑。仪琳欲给李慕白喂血,谁晓得刚抱起她的脑袋,就见适才的女子一手刀砍在李慕白的后颈之上。
仪琳登时急得喊道:“你做什么?”
任盈盈真是觉着自己好心没好报,白了这尼姑一眼,道:“你还这么稀罕这家伙作什么?……外面的火已熄灭,赶快出来。”
仪琳一听这女子说什么“稀罕”,脸上便又红了,然后便磨磨唧唧地扛着昏死过去的李慕白往出口那处爬。
李慕白仍在昏迷,面上红得似要滴血,且是异常滚烫。任盈盈自己不同医术,然嵩山离开封府是极近的,可是去找平一指看看她就说嘛患的是什么病症。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