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完全没想到这个小呆·子真能亲上来,竟然还用……无赖!拇指与食指摩挲着这人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你……想我了没~”轻啄一下那通红的耳·垂,见她一颤,又觉好笑,刚才胆子还那么大。
李慕白被这个妖孽撩得心猿意马,稍稍侧头看她,嗫嚅道:“你……我……你不……在意我是……”现代人见得多倒无所谓,欧洲、美国同性合法结婚的多的是,可是毕竟是一个古人……
东方白一听就知道这小家伙在说什么,稍稍隔些距离,一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一手摩挲着这人红热热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满是霸气:“我东方不败喜欢的人,管他是人是鬼,是男是女。”
“日月神教里有杨莲亭这个人?”这话听起来是好,但还是没忘记东方不败和杨莲亭……
眉角一挑,怎么突然问起杨莲亭了,“有。”
“他是你男宠?”杨莲亭若还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呵!
“哈哈哈哈!谁说与你的?”看那呆·子一噎,“又是那些杂书上写的?”见小家伙不说话作默认状,又说:“男宠倒是没有,你可以来做~”
“女宠呢?”不死心,得问清楚了。
扑哧!捏了捏这雪白的脸蛋,笑道:“女宠也可由你做~”
…………
“小家伙”,捏着脸蛋的手劲加重,“你与这房里的人是什么关系?嗯?”终于开始算账了。
“诶?什么关系?才……才相识的朋友啊。”忽然被问得莫名其妙。
掐在脸上的手劲更重一分,“哦~~~~~~~才相识的朋友,就勾肩搭背?就可以为其用内力疗伤?”
果然那时候就是她,难怪发现不了,竟然在一旁看戏。“诶?我……我没……有,东方,你吃醋了?”支支吾吾许久,豁然开朗,原来是吃醋了!
东方白笑着媚人得很,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冷:“不许与别人勾肩搭背,不许随便与给人内力疗伤。还有,不许被人亲!”
“知……知道了。”说完,脸上的手才松开。
拿回她手里的扇子,摇了摇,终于回来了,“你来这里是为金盆洗手大典?”
“你觉得我来是为金盆洗手?”盯着这个呆·子,真呆。
难道不是么,“那树林里的……”
东方白勾着嘴角,摩挲着小家伙的耳·垂,好软,好舒服,“你觉得处理那些人需要本座亲自出马?”
“那你……”看着东方白还媚·笑着盯着自己看,“你是……为……我?”难道东方不败一早就……是在浅潭那次?所以我出卖色相勾引了一个女流氓……
“知道了?你若敢负我,我便……”
一时嘴贱,插了一句:“你便如何?”
忽而,东方白的眼神冷的很,厉声道:“我便将你杀了,制成湿尸,永世不腐,放在黑木崖,哪儿都去不得!”
啧,好狠,任我行还只是关在湖底……“若……是你负我了呢?”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变成湿尸吧。
“那……你要如何?”揉·捏着小家伙的耳·垂,肉肉的,你想如何呢?
“我定让你离不开我。”
“好啊~”
…………
第15章 前夜闹剧
刘府内,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忽而从门外溜进来一个衣着已经褪色发白的年轻人,毫不引人注意,在厅角暗处一张小桌旁坐下,不久便有家丁送上清茶、面点、热毛巾。他放眼打量,见恒山群尼围坐在左侧一桌,华山群弟子围坐在其旁另一桌,那少女灵珊也坐在那里。一桌一桌瞧过去,突然间心中一震,胸口热血上涌,只见方人智、于人豪二人和一群人围坐在两张桌旁,显然都是青城派的弟子。原来这个年轻人便是那个被一夜灭门的福威镖局少总镖头林平之,他发现父母并不在青城派之中,不知被囚禁在什么地方。
正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
只见门板上躺着两个人,身上都盖着白布,白布上皆是鲜血。厅中的人上前围了一圈,听到有人有人说:“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受了重伤。”还有人插嘴:“另一个也是泰山派弟子,看看这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死得透透的。”
众人喧扰声中,一死一伤二人都抬了后厅,便有许多人跟着进去。厅上众人纷纷议论:“天松道人是泰山派的好手,有谁这样大胆,居然将他砍得重伤?”“能将天松道人砍伤,自然是武功比他更高的好手。艺高人胆大,便没甚么希奇!”
此时天门道人看见一个青衫书生走了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潇洒。怒道:“岳掌门!令狐冲是你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总算是名门正派的人物。他居然去跟那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混在一起,到底干什么了?”
岳不群一脸尴尬,还是镇定地摇着扇子,说道:“天门道兄,我想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两块门板停在地上,一块板上躺的是一具死尸,另一块上卧着个长须道人,脸色惨白,胡须上染满了鲜血,低声道:“今儿早上……我……我和迟师侄在衡阳……回雁……回雁楼,见到令狐冲……还有田伯光和一个小尼姑……”说到这里,已喘不过气来。
天门道人火气更是爆发出来:“听到了吧!岳掌门,你一定要清理门户,取令狐冲首级!”
其他各派在周围围观看戏,青城派余沧海更是笑得幸灾乐祸。
刘正风道:“岳师兄向来门规极严。在江湖上华山派向来是一等一的声誉,只是这次令狐贤侄却也太过分了些。”
天门道人怒道:“你还称他‘贤侄’?贤,贤,贤,贤他个屁!”瞄了眼定逸师太这一群尼姑,又觉得在女人更是出家人面前爆粗口不好意思,气呼呼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此时从门外又搬来一块门板,上面躺着一人,盖在身上的白布已经彻底被血染红,鲜血滴了一路。
来人说道:“我们在城里搜索令狐冲和田伯光这两个淫贼,却发现一具尸体。是余师叔门下的一位师兄,当时我们都不识得,这尸首搬到了衡山城里之后,才有人识得,原来是罗人杰罗师兄……”
余沧海“啊”的一声,站了起来,惊道:“人杰!”
只见门板上那尸体的胸口有一个血洞,从胸前到背后,纵贯身体。余沧海一拳捶地,咬牙切齿:“好狠厉的手段!快说,罗人杰是不是被令狐冲杀死的?”
来人满头是汗,身上还粘着血,高声说着:“罗人家师兄带着我们去回雁楼解救仪琳小师傅,哪知看到令狐冲和田伯光在一起喝酒吃肉,仪琳小师傅还在一旁为他们填酒。天松师伯和一位师兄看不过去,上去和田伯光这个淫贼激斗,哪知令狐冲在一旁看戏,导致那位师兄身中数刀,奄奄一息,天松师伯也身受重伤。后来又来了个像兔儿爷的白衣妖人,也与那两个淫贼喝酒逗乐,称兄道弟。罗师兄带我们上前质问令狐冲和田伯光,哪知令狐冲冲上来就是一剑,被罗师兄隔开,那个白衣的妖人便乘机射/出暗器,杀死了罗师兄,我们也没看清那个妖人使的是什么暗器。我们看那个妖人绝对不是正道。”
这时有人议论道:“没想到令狐冲竟然不止与淫贼称兄道弟,还和歪门邪道混在一起。”“看这妖人指力如此惊人,武动必定不凡,怎么从没听说过……”“说不定还是魔教妖人……”岳不群的脸色已然黑成了碳。
便在此时,门外传进来一个娇/嫩的声音,叫道:”师父,我回来啦!”
定逸脸色斗变,喝道:“是仪琳?快给我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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