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江湖非彼江湖,杨莲亭不是东方的男宠,东方是女人,还有二位师父,还有我……我不愿她最后落得个身死的下场,就算她不信我,我也得去告诉她。杨莲亭……未必治不住他……”
李慕白登上黑木崖,在东方的寝殿与书房间都没见着人,刚才还忐忑着要见面的心一下子落下来了,到底去哪了呢,难不成下崖了?忽见正向文德殿去的杨莲亭,正好截住他。
杨莲亭正盘算着向问天该逃脱了才是,估计着还得派人去追捕他,不论是不是做戏,样子是要摆足的。眼前忽闪过一片白影,定睛一看,竟然是李慕白,这个人不该是消失了么,难不成教主将她放出来了?
“呵呵,原来是白公子啊,不知白公子找杨某何事?”
李慕白不愿与他多纠缠,直接问道:“教主在哪?”
杨莲亭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呵呵,教主可未必会再见她。“啊,原来白公子寻教主,白公子有所不知,教主闭关了,不见任何人。”
李慕白心觉有些不对,东方怎么闭关了,难不成又是练《葵花宝典》反噬?见这个人不合作,直接拍出一掌,将杨莲亭拍飞出去,口吐鲜血。“废话少说,带我去!”
杨莲亭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竟然还会武功,一时大意,受了重伤,只好暂时屈服,待教主会如何收拾你。“好好好,我带你去,在桃花园西边的石屋里。”
李慕白提着杨莲亭的领子便往那处去。
“教……教主,属……属下……李慕白那厮打来了……”杨莲亭一落地,便朝着石门大喊。
李慕白觉着此人放纵不得,也下了决心,一指剑气击向旁边溪水,溅起几滴水珠于掌上,倒运内力,掌上寒气迸发,见那清水结成一片小小的薄冰,手腕翻转,射·进杨莲亭右侧乳根处。
杨莲亭抱着胸,不停挠着,瞪着李慕白,大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好·痒!”
“呵呵呵,生死符,天下只我一人可解。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李慕白瞧着地上的人一脸鄙视,对着此人也不必愧疚下狠手,再则隐隐从石门那处透出了血腥味,害怕东方出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杨莲亭瞪着李慕白一脸不可思议,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男宠的轻功已是一绝,而武功竟然如此之高,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她。
“呵,不管你是华山的还是嵩山的探子,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做出格的事,我可以给你解药。”丢下大惊失色的杨莲亭,朝石门奔去。
石门巨大,周围没有机关,是向内推开的。
运足内力,一击龙象般若掌,半扇石门大开,急忙进去,却见东方倒在血泊之中。
“东方!”
李慕白只觉得胸口热血上涌,急得眼睛又红了,飞奔过去,抱起东方白,喊着:“东方!东方!你醒醒!”一探脉,还活着!只是东方体内真气灼热,至阳至刚,而且极其燥热,像是要将人融化一般,她的筋脉已经受了不少损伤,如此下去,必定全身筋脉尽爆而亡。顾不得许多,抱着东方白,运起北冥神功,直接将她体内磅礴的燥热真气吸入自己体内。
那灼热的真气吸入得极快,左臂的筋脉涨得厉害,那真气进入体内不可转化为北冥真气,直将筋脉烧得生疼。李慕白并非不能直接将东方的内力吸来,转为北冥真气,而后以自己的内力输入。只是自己的内力怪的很,于自家丹田里便乖得紧,若是到了别人体内,便化作至阴和至阳两道真气,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只得将自己当作过滤器,为东方滤净燥热的真气。若非李慕白内力深不可测,原本误打误撞几乎以性命换来的百年内力,加之吸入的逍遥子与独孤求败一半的内力,才可支撑自己不被其吞噬,走火入魔,自爆而亡,却也是伤极了筋脉。
……
李慕白体内似着火一般,眉头紧皱,喉头一阵腥甜,竟然喷出·血来。
此时,杨莲亭从门外爬进来,扭动着身子在地上蹭来蹭去,身上的皮肤已经被抓出一道一道血痕,血肉模糊,看似噬痒已深入五脏六腑。听他苦苦哀求,声音尖锐刺耳,“求……你!我……求你!我什么都做!……”
从腰间扔出一个小瓶子,咽下口里的血,淡淡说道:“里面十粒药丸,一天一粒,你去找平一指过来,回来再与你解药。”
杨莲亭盯着地上的瓶子眼中放光,赶紧倒出一粒来,急急吞下,一会儿便不挠了。盯着眼前的人恨得要死,但性命攸关,哪里敢放肆,一想又说道:“平一指极少上黑木崖,前段日子才为圣姑生辰来过,他要是不肯……”
“你告诉他,说我愿意把血给他,他会来。”
杨莲亭不敢耽误,只有十天期限,匆匆跑去开封找平一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在第一版笑傲里葵花宝典是可以双修的,嘿嘿~
第26章 假装有标题
田伯光被点中了八个大·穴,又服了毒·药,危在旦夕,本想着在妓院喝酒寻欢等死,哪里知道过了五日依旧没死,几日下来,当时为寻令狐冲所行调虎离山之计而犯的几宗盗窃大案得来的赃物却已花得所剩无几了。
一向喜欢逍遥自在,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田伯光便犯了难,如今只有三个选择:一,继续混吃等死,然而或许还没身死就已经穷死了,再干几宗案子,挣些财物来,可如今已被封了内力,钱没到手没事,若是折在了那些无名小卒手里岂不是憋屈得慌;
二,跑去黑木崖寻李慕白,上不上得去是一码事,就算不死在那些个小喽啰手里,若是死在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针下,嘶,想到好好的人成了刺猬顿时就不好了;
三,去找那贼和尚,告诉他李慕白的所在,好歹也得解个穴或拿个解药呀。
田猴子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第三个靠谱,不然去求一求小尼姑,她定会心软让贼和尚放了自己,嗯,这个主意好。
…………
“哼!这些个人真他娘的没一个顶用!”不戒和尚打发田伯光去寻李慕白,令狐冲也可,哪知多日下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好不容易又逮着了桃谷六仙,本想着他们六个人总该顶些用处,却又是一去不回。“什么桃谷六仙,分明是桃谷六蠢,连个人都找不到,仙个屁!”
“还有那个淫贼田伯光,要是再见着了,定要切了他那·话·儿,进了恒山当和尚去!对!……让他当琳儿的徒弟,而后认我作太师父,哈哈哈哈,我有徒孙了,哈哈哈哈……嗯?”不戒和尚真开动脑筋想着如何对付田伯光,就见到前面爬了个人,伏在小路中间,像只死青蛙……
田伯光?“淫贼!你还知道回来,我问你,李慕白在哪啊?令狐冲在哪啊?还不快给我起来!”不戒和尚发现了这趴在地上花花绿绿的人就是田伯光,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是盼来了,踢了田伯光几脚想让他起来。
“啊……贼和尚……我终于是见着你啦……哇啊~”田猴子用不得内力,从洛阳一路北上至恒山早已是筋疲力尽,觉着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这好不容易瞧见了贼和尚,一时百感交集,哇得一声哭出来了。
不戒和尚本想着好好审审田伯光,竟没想到这淫贼居然哭了,这,这,这该如何是好,想我一个大和尚居然欺负一个淫贼,还把他惹哭了,若是传出去还如何在江湖上混的下去?
“田伯光啊,乖,不哭,告诉和尚我,我琳儿的白哥哥在哪里啊?琳儿的小老公令狐冲在哪啊?”
田伯光只想着自己堂堂“万里独行”,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些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如今也踩在本大·爷头上,满肚子的委屈。可一听见这贼和尚哄人,那满肚子的委屈顿时就成了满身子的鸡皮疙瘩,惊得一颤一颤的。
见这田猴子抓着大和尚的腿,抬起猴脑袋,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大和尚,说道:“我去思过崖拉令狐冲,哪知他请了帮手风清扬,没两下就将我打出来了。后来见着了李慕白,可她喜欢一个黑木崖的上女人,我可没本事上去。”
“什么?李慕白那个小崽子竟然有喜欢的人?那我的琳儿该怎么办?不行,不行,李慕白必须娶我的宝贝女儿……大不了让这小子享齐人之福,勉强将那个女人一起娶了,当个小的……”不戒和尚自言自语,叽叽咕咕讲了许多,终于想通了,宝贝女儿当大老婆,另外的女人当小老婆,这个主意好,便打算上山带着仪琳去找李慕白。
天呐!这个贼和尚脑子里是塞了棉花么?黑木崖哪里是想去就去的,岂知那个女人又是个什么狠角色?“喂!贼和尚!给我解药,给我解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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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白的身子损伤的厉害,约莫花了三天三夜总算是驱散了体内的燥热之气,虽说仍是伤着,只养一阵子也会如从前一般霸气侧漏、活泼乱跳了。
《葵花宝典》本就是至阴至寒的功夫,若是切了那·话·儿,男人的身子就如持续打了雌性激素一般,毛发脱落,皮肤变得嫩白柔美,连性子也会是一股子媚骨的劲儿。可东方是一女子,自宫起来着实困难,总不能开膛破腹,以致练功生的热气散不去,燥热与阴寒左冲右撞,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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