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从小教育我,不可以欠别人的钱……”
语气软绵绵的,一点也不如她话语当中这么有骨气。
杨泽深心里笑她故作矜持,但知道她面子薄,也不故意拆穿。
“那我说这次不要钱呢?”
话音一落,小丫头眼睛里霎时明亮了许多。
又贪财又好色,大概就是指的她这样的了。
“真的?”
她抿了抿红唇,那微微弯起来的眼角出卖了她内心的窃喜。
杨泽深乜了她一眼,笑着否认:“当然是不可能的。”
炎祎表情瞬间垮掉,气闷地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妄图把自己裹成蚕宝宝。
“你太贵了,我睡不起了!”炎祎气哼哼,连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以此表达自己的拒绝。
杨泽深想把她挖出来,也遭到了她奋力反抗。
呵,刚刚可没见她这么抗拒的?
炎祎大有宁死不从的意思,杨泽深几次无果后,故意叹了口气,“不然我给你打个折?”
露在被子外的毛茸茸脑袋顿了顿,似是被说动了,她探出了一双乌黑的杏眼,正要问一声“真的?”,又想起自己刚刚是怎么被他欺骗的,又气闷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不听不听,你一定又想耍我!”
杨泽深忍着笑意,隔着被子抱住这只蚕宝宝,耐心劝哄:“我还没说呢,你就拒绝得这么爽快,就不怕后悔?”
小丫头哼了一声,不屑的态度表明自己根本不想听他诡辩。
杨泽深长臂在床头上探了探,随即炎祎就听到了空调启动的“滴”声。
这仿佛是个暗号,点燃了炎祎本就有些燥热的身子。
该死,她房间的空调效果有这么好的?
恍惚之际,身上的被子一时失守,杨泽深把她捞出来,箍着她的腰,让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皮肤暴露在还未完全温暖的空气中,炎祎起了个战栗,轻颤中察觉到有某个热物隔着深蓝色法兰绒睡裤抵在她的腿根上。
身子霎时僵住,小手抓住男人半开不开的衣襟,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显得又纠结又可怜。
“我……我真的没钱了!”声音里带着些许鼻音,委屈又无助。
杨泽深轻轻吻着她敏感的耳廓,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诱惑:“由一一主动的话,可以打半折哦。”
炎祎纠结地“呜”一声,却没有多少犹豫地将男人睡衣剩下的衣扣悉数解开。
她不敢跟男人对视,小手在那线条分明的胸腹肌肉上摸索了一会儿,咽了口唾沫,继续向下。
不得不承认,自男人除夕那晚用这副肉体勾引她之后,她就有些爱不释手了。
不考虑男人恶劣的性格,单从性的方面来说,她爱死他的身子了。
这腹肌,这人鱼线,一想到他的每一寸肌肉线条因在她身上耕耘时而绷紧时而舒张,炎祎就小腹一热,心口也泛起麻痒。
完了,她被这个男人带坏了!
炎祎心下哀叹,难怪杨女士曾经那么极力反对她早恋,在那个心性未定的年纪倘若尝了情欲的禁果,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去想什么前途和学业啊!
炎祎在心里骂着美色误人,手上的动作却从没停过,她扒下男人的睡裤,扶住那早已昂扬挺立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花蜜潺潺的小缝,猛地沉下腰肢。
巨物才入了一小半,两人都是舒爽地喟叹出声,有过一次女上经验后,炎祎也渐渐学会如何吞纳这大家伙,轻轻放松身子,由着身体的重量把整根肉柱吞了进去。
终于到底时,炎祎才甩了一个眼神给杨泽深,颇有炫耀的意思。
瞧,这次她不需要他的帮助也能自己完全吞下去了,厉害吧?
炎祎正沾沾自喜,殊不知自己行为在男人眼里有多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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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被带坏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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