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宋家村亲事的事,梁氏知道女儿再嫁宋家村是不可能了,经上次那一事,方家的名声坏了,绕过宋家村,那就只有下游的齐家村了,下游水田多,多种稻米,稻米卖得贵,容易得银两。
于是二话不说没问方芳意见直接把亲事给定了。梁氏有一点想把方芳早点嫁出去的想法,在家里呆得越久对她名声越不利,何况方芳到了适龄的年纪,不能再耽搁。
方芳听到这话,立即上床躺着,心里不畅快,把大嫂齐惠记恨上,若不是她那么一闹,她早就定了亲事,嫁得还是有二哥那一般的英伟丈夫。
听说齐家村的那位身材略矮些,不过相对方芳的高矮,两人是般配的,可是方芳不喜欢媒人说这种话,她很矮吗?跟二嫂差不多了,只矮一点点头尖。
可二嫂找的是二哥这样高大的男人,她认为除了上次宋老五那身材,其他人她都看不上的。
婚事定下,很快就要换庚岾,到时不管方芳多不愿意,她也没有转弯的余地,她决定晚上去求四哥,只有四哥的话家里人是最听的。
是夜,方芳乘人不注意,闪进了东屋。
方伟正在看书,看到自家小妹鬼鬼祟祟的进来,皱了皱眉。
“四哥,我不想嫁去齐家村。”方芳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方伟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来看向方芳,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方伟也没有叫方芳坐下,看着方芳年轻的面孔,让他想起了苏小月的脸,两人年纪差不多,可怎么看自家妹妹却这么普通,那皮肤也没有她的白净细致,连这身段也没有她的小巧。
方芳见方伟不说话,却盯着她看了半晌,不明所以,又把话说了一遍。
方伟“嗯”了一声,垂下眼帘,“你跟爹娘说去,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四哥。”方芳特意的把声音拉长一点,有点撒娇的意味。那日苏小月与方河说话时,那娇嗲的声音她听了全,那次不仅两位老的听了,她也在廊下听到了的。
没想方伟却打了个寒颤,把方芳推开了一点,说道:“小妹,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四哥当然是不能做主的了。”
“四哥,我不管,我只想嫁给宋老五,要不派媒人过去商量一下,看还有转弯的余地么?”
方伟揉了揉额角,说道:“你一个姑娘家,还有主动寻媒人去问的,这不降低了你的身份,这事儿若成,对方就不会在乎大嫂这事,会派媒人过来的,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听说宋老五又派了媒人去了别家,你就别再多想了,好好听父母的话,嫁去齐家吧,齐家也不差,田地多,口粮足。”
方芳眼见没有了希望,跺了一脚就转身出了门,这跺的一脚撒娇劲儿,又让方伟想起苏小月向方河撒娇的时候,那是他无意间看到的,那韵味在他心头缠绕,从没有消失过。如今看方芳东施效颦,方伟心里不舒服,等人一走,转身就把门给关上了。
终于等到了第五日,到了苏小月进新屋的日子,有方河在她基本就收拾一下屋里的东西,由着方河搬动,来回几趟,就被方河给搬了过去,除了那些木框和新做的桌凳搬走,先前的床和衣柜什么的全部不要了。
新屋里早在赵里叔那儿做了新家具,就连木框都做多了八个,再次送的时候,估计能得□□百文钱了。
想到这些钱,苏小月就开心,新屋建成耗费的银子多,却觉得值了,大不了多吃几顿面粉糊糊吧。
打开大门,苏小月抱着孩子站在方河身后,一时间没有看到屋内的情况,等人走进去后,她一脸的惊讶看到门上大红的喜字,她的脸微微发烫,看向男人,男人却是跟往常一样。
进了屋,苏小月刚把孩子放下,方河就接手了。两父子似乎有什么秘密似的,方河居然把孩子抱出了屋,苏小月追出来问:“大河,你带孩子上哪儿去。”
方为伏在方河的肩上向苏小月挥手。
这一大一小两人,这是要做什么呢?
方河敲响了方大业的门,门开了,方大业笑着把人接入手中,方为也不哭,向方河挥了挥手,早先方河就跟小家伙说了悄悄话,答应四日后给他买冰糖葫芦回来吃,孩子果然好骗,立即就答应了。
苏小月站在门口望呢,方河就回来了,两手空空。
“孩子呢?”苏小月有些着急的问。
方河却笑来,两步上前,一把把苏小月扛到了肩上,在苏小月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乖,听话,今日咱俩的喜日,不准小孩子倒乱。”
苏小月被他忽然的举动气得无语了,人被他扛在肩上,头朝下,她有点脑充血,双手在方河刚硬的背上拍打,男人却无动于衷像挠痒痒似的。
苏小月以为方河就这样要把她给办了,心里又气又急却居然还有些期待,她自己都摸不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美色误人。
没想到了寝房,方河又好好的把她给放下,只一个劲的看着她笑,似乎看她看也看不够。
这桥段不是应该放在新床上,然后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的么?
方河牵着她的手来到梳妆台前,只见铜镜上贴了大红喜字,而木制的梳妆台上了深红色的漆,这让苏小月惊讶不以,赵里做家具,从来都是手工,没有上漆这一说。
“大河,你这家具是从县里买的吗?不是赵里叔做的?”
大河摇头,“家具当然全是赵里叔做的,至于这梳妆台,我上山取了漆,自己刷上去的。”
“上山取漆?”苏小月得到一个重要的信息,反而把方河的用意给搁在了一边。
方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站在苏小月身后,扶正她的身子,俯首贴耳,两人的影像从镜子里透视过来,虽没有现代的镜子清晰,但对于穿过来好几月没有照过镜子的苏小月却觉得非常的满意,她终于可以完整的打量这张穿越过来的脸。
先前对着水里照过,与前世的差不多,她就没有在意了,没想现在对着镜子再细看,却比记忆中前世的自己年轻了不少,白里透红,肌肤粉嫩,被太阳晒着脱了皮,养了几日又恢复了原样。
年轻果然可以任性。
方河上前拿了画笔,准备为苏小月画眉,他居然还买了烟脂水粉,这些东西可不贵,他是哪里弄来的钱?
苏小月忍不住问出了声,方河可没寻她拿银子,家里的钱都是她管着的。
方河板正她的脸,对着镜子帮她修眉,一边随意的说道:“这几日我山打猎,卖了猎物寻了银子就去镇上买的,也不多,就二两银子吧。”
二两银子,买了新被子,贴了喜字,还有了胭脂,苏小月脸都要红了,难怪这几日老不见他的身影,原来是干这事儿去了,就不知道他上山危不危险的,有没有伤到哪儿。
这么想了一会儿,方河把她的眉画好了,苏小月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一头黑线,那两竖眉也太高挑了,黑漆漆像男人眉。
方河有点窘。
苏小月起身把男人推出了屋。
画妆她一个现代人还不会啊,她先前是舍不得银子买这些,从来没有用过。
没多久,苏小月画好了妆,在镜子前对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男人还真是体贴。
她在屋里打量了一圈,就见床上还有两套大红喜服,一套是她的,一套是方河的,虽然衣料差了些,却是让苏小月心中一暖,庄稼人嫁娶,做到这份上已经是足够了。
换上大红喜服,苏小月把门打开,方河看得目不转晴,上前一把抱住她,抱得紧紧的不愿松手,苏小月明显感觉到了他情动。
这个时候喜服都穿上了,就这样被他办了可不行,于是强行把方河推开。方河的脸红扑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苏小月,似看也看不够。
苏小月把方河往床上推,男人可高兴坏了。
来到床边却不让他坐下,把喜服塞到他手中。
“你帮我穿上。”方河傻笑。
苏小月红着脸“嗯”了一声。
终于两人都穿上了喜服,苏小月以为两人来到屋外,对着月亮拜三拜,天地鉴证就礼成了,反正电视私奔的男女不都这样吗?
私奔~
苏小月被自己的思想给雷到了。
然而当两位新人从屋里出来时,苏小月就看到苏阿吉和袁氏,两人也穿上了一身新衣,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正堂之上。
左右两张交椅,没有寝房里那样给家具上漆,却也被赵里叔磨得圆滑。
交椅中间是一张四方桌子。
新人上前向两位老人拜了三拜,奉上茶水,两位老人一脸笑容的接过去饮了一口,放在四方桌上,接着苏阿吉给两人一个大封红。
礼成,两人送两位老人出了家门。
苏小月还站在门口望着没进屋,方河却迫不急待的把人给扛到了肩上,转身关了大门,脚步飞快往后屋寝房里跑。
这急色的模样,苏小月都有些无语,她脑子又充血了,呆会儿得跟他说一下,要不然就把他倒掉着试试这种滋味。
方河一脚踹开房门,也不关门,就把人往床上一扔,欺身上前,把苏小月压了个结实。
苏小月被他摔得晕头转向,身上一重,眼前露出方河的脸。
“慢点,夜裳还没有脱呢?你等我缷了妆啊。”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话,嘴巴蹭过来,啃到了她的鼻子,寻到她的耳垂又一阵乱啃,埋首低语:“粉脂是甜的,我帮你缷妆。”
这低音炮的呢喃声,简直是撩得苏小月意乱情迷,头脑晕乎乎的随他摆。
正在苏小月沉醉其中的时候,只听到撕拉一声,苏小月被这声音惊醒,身上厚沉的喜服被甩了出去,可她的自制内衣就被解不开扣子的方河给撕破了,我的天,她的银子啊~~~
这一套内衣裳费了她不少功夫,扯布也是要钱的。
苏小月连忙阻止方河的大动作,没想根本就不是方河的对手,刚起了上半身,小脚就被方河抓住往后一托,欺身又上来了。苏小月的背直挺挺的砸在了床板上,上面虽铺了棉被子,可是还是搁着痛。
这猴急的~~~~
苏小月在心里骂人,一巴掌甩到方河的脸上,方河从她胸口抬首,手里握着不动,一双情.欲的眼望着苏小月不解。
苏小月舍不得下力,一巴掌打得轻,男人不痛不痒的继续。
罢了罢了,随了男人的性致吧,自己跟着调整方位,闭眼享受就是。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褪去了身上的衣裳,精壮的身躯上来时,苏小月又被他惊醒,摸到他腹部那精壮结实有条理的肌肉就吓得不轻,看男人也是个新手,在她身上乱啃,没轻没重的,苏小月是第一次,可别受了苦。
可是眼前这男人就像一条野兽,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只随着本意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喜欢哪儿就往哪儿下嘴,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苏小月开始对接下来恐慌了起来,没有经事,但看的某片不少,也是知道一点的。她抓住他的腰,没想滑了一下,眼见男人要迫不急待了,苏小月只好攀上了男人的肩,呆会男人控制不住,她就挂他胸口好了,这样至少少受点伤。
正在苏小月分神想事时,某人猛的往前一冲,苏小月惊了一跳,埋首在他肩上,等着那剧烈的疼痛,等半晌没有感觉,某人还在冲动。
苏小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错位了。”
男人从她怀中抬首,一脸不解,室内桔黄的烛火,照在方河那欲罢不能,却一点也没得到解脱的脸上。
苏小月笑得更甚,这男人到底有多稚嫩,简直是~
唉,反正吻都是她教会的,这档子事看来还得她来教。
苏小月笑够了,得到男人一阵乱冲,她快受不了,这洞房闹的笑话。
苏小月见男人慢慢清醒,扭痛了他的耳朵,伏在他耳边说道:“呆会你轻点,我怕受不住,你要是还想跟我好过几日,你可不能像刚刚那样,否则我以后不准你上床。”
方河脸色变了,这话威胁得不轻,他压下心中的邪火,静下来,停在了那儿。
苏小月把手伸下去扶正。
男人听话的柔了下来,却憋得难受,豆大的汗水滴落在苏小月的脖子上,比方河还难受的是苏小月,有一种骨肉分离的感觉,痛得只想骂娘。
屋里兰帐一番摇动,大木床差点散架。
屋外漆黑的夜,人声静下,只有动物的鸣动声。
天大亮,苏小月动了动身子,四肢像散了架似的,撑起上半身,低头一看,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被他胡乱啃得。
这男人还得□□,以后有的苦受。
然而男人却还睡得沉,两人折腾到天边泛了白肚,男人睡下了,苏小月眯了一会儿,受不住醒来。
这可不公平,闹了她一夜,自个儿睡得好,于是推了推男人的肩。
虽然睡得沉,方河还是没一会儿反应过来,立即一个翻身而起,把苏小月吓了一跳,他往屋里左右迅速的看一眼,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家中,看到床上娇羞赤.祼的小媳妇儿,眼底有了情动,上前一把把苏小月抱住。
苏小月急了,她再折腾一下,直接给她收尸得了。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