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我真是明白什么叫女大不中留了!咱们两个认识多久了,就算你再心疼他,也要给哥留点面子啊!”郝福星嘿嘿笑道,自酌自饮,他更喜欢喝啤酒。
“我才不给你留面子,谁让你欺负我老公!”孟贝贝带着小女人的娇媚,一脸得意的说。言罢,她又给烟痕倒了一杯清水,一脸心疼的催他喝下去。
烟痕不胜酒力,喝了这么点酒,已经开始上头了,脸色通红,看着孟贝贝嘿嘿笑着,模样很傻。
“贝贝,还是你知道心疼我!”
“那是,你可是我的小宝贝,不疼你疼谁啊!难道我去心疼福星哥,那还不被某个吃醋的女人给暴打!”孟贝贝立刻无视身边的人,与烟痕在一起亲亲我我。
郝福星哈哈一笑,说:“哎呀,女人呐!”
白海棠立刻盯着郝福星,带着威胁的问:“怎么,有意见么?”
郝福星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只能嘿嘿一笑,有些献媚的给白海棠递来一杯果汁。
此间最无聊的,要数吕雅琴了,没办法,谁让她目前是孤身一人。看着身边两对打情骂俏的恋人,吕雅琴有些无聊的说:“郝福星,借你老婆用一会,我们跳舞去!”说过,便拉着白海棠走向舞池。
五彩斑斓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尽管舞池中有诸多女孩,但没有一个能与白海棠比肩的,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白海棠翩翩起舞,偶尔将甜蜜的微笑送给一边的郝福星,和所有陷入爱河的女孩一样,她现在只剩下无数的甜蜜,就算起舞,也只是为了让郝福星去欣赏;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着实不错。
一首歌还没有结束,舞池里就响起阵阵口哨声,一群眼神猥琐的男人大笑着围了过来。
郝福星远远的看见,立刻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美女,一个人来啊,要不要哥哥陪你跳啊!”穿着花衬衫,光头的男人凑近白海棠,深吸一口气说:“好香啊,美女,哥哥太爱这个味道了,真他.妈性感!”
周围的人顿时起哄,纷纷叫:“花哥,上啊!上啊!”
“美女,跟花哥跳一个!”
“花哥,这妞真是妖精,我硬了!!”
“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淫.声荡语,这些一看就是混混的男人,将面带寒霜的白海棠围在中间。
“推你妹啊!”
“滚一边去!”
骂声中,人群被推开,郝福星似笑非笑的走到白海棠身边,别看他的表情挺温和,眼神却带着几分被掩饰起来的狠意。一把搂住白海棠,郝福星冲那个光头笑了笑,说:“花哥,这是我马子,要是哪里得罪了您,看在兄弟的面上,多多见谅。”
“哟!英雄救美啊!”
花哥不理郝福星,转过头对身边的人大喊:“草了,还有人英雄救美!!”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忽然停下来,跳舞的人在看清事情以后,很多都匆匆的闪到了一边,只有不太了解这里的人,还在旁边看着。那个光头,就是这条街的大哥大,绰号‘花哥’。心狠手辣,从没有谁敢跟他叫板。
这里可是深圳的繁华地带,敢在此嚣张的人,没有哪个是软柿子。音乐停下之后,酒吧的保安队长,也就是看场子的头,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他虽然不高,却厚实壮硕,胸膛很宽阔,肌肉发达,留着板寸头。
保安队长眼神沉稳,走过来说:“花哥,一点小事,兄弟请你喝酒,算是给你陪个不是。”只要不在酒吧闹事,保安队长就算尽到了职责,至于出了门谁死谁活,哪管它鸟事。
花哥浑身酒气,估计也喝了不少,他上下打量着白海棠,说:“老子看上这妞了,让她陪我一夜,什么事都好说。”说过他对身边的人使个眼色,又接着说:“小子,识相点,不然老子废了你,当着你的面轮了你马子!”
郝福星脸色剧变,拳头紧紧握住,却古怪的笑起来:“呵呵,花哥真幽默啊!”
白海棠知道郝福星脾气不好,生怕他一冲动就做出傻事。这些地头蛇,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于是白海棠拉住郝福星,一边后退一边说:“福星,报警吧。”
“报警!哈哈哈哈!”花哥更嚣张的笑起来,指着郝福星骂道:“操,你要是不滚一边去,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他手下的小弟,闻言靠拢过来,都露出残忍的笑意;其中还有两个有意无意的将折刀拿出来。
郝福星不是超人,没有信心以一敌十,但是他绝不会退缩,因为自己身后是自己的女人。瞅准机会,郝福星突然转身,对着身后那个小混混的小腿就是一脚。
“哎呀!”小混混身体一歪,疼的咧开嘴趔趄到一边。
“跑!”郝福星立刻把白海棠推走,随即抓住一个扬起胳膊的小混混,将他往身后一拉,挡住花哥身边的人。没有任何停顿,郝福星连忙窜出去,躲开了后面的拳头,一手拉住白海棠,一手拉住一脸冷笑的吕雅琴,玩命的向前跑。
围观的人都闪在一边,也幸亏他们没有挡路,不然郝福星还真跑不了。身后的七八个人喊打喊杀,随手抄起椅子酒瓶追了过来。
郝福星在前面跑,身后的人不过三四米的距离,只要稍作停顿,就会被围殴。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绝对不会留手,只要被他们围上,郝福星不死也残。
“呜——!”一个小混混扔出了手里的椅子,一下砸中郝福星的后背。
肩膀猛的一疼,郝福星趔趄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仍带着两个女孩向外跑。
“草了!砍死他!”
“砍死他!”
一群人大声喊着,举起手里的家伙猛追不舍。
从酒吧门外忽然窜来两个年轻男人,面无表情身体强壮,他们二话不说,身体微微一躬,就像两头猎豹一样窜进了花哥的人堆里。
“嘭!”
“哎呦!”
“嘭!”
“啊!”
两个神秘的男人,抬脚挥拳就必定打到一个,几个呼吸的时间,七八个混混就被撂倒在地。
“哥们什么意思!”花哥看了看全都被放倒的兄弟,忍不住的打个冷颤,却不得不故作镇定,拿出大哥的威势,沉声问一句。
两个神秘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就见其中一个往前一窜,一巴掌拍到花哥的头上。
花哥连那个男人的动作都没有看清楚,就被一巴掌打飞,双脚离地斜斜飞出去几米,噗通一声落到地上。双腿抽搐了几下,脑袋一歪便昏了过去。
04 不许疏远我
两个神秘的男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放到了七八个混混,那个叫做‘花哥’的老大,更是被一巴掌打晕过去。
高手!
所有人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就连那个保安队长,也不由的收起凌厉的眼神,悄悄往后退了些许,做好了打架的准备,才说:“两位,请给龙爷一个面子,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两个神秘男人对视一眼,说:“我们打抱不平。”说完,他们便迅速的走了。
打抱不平?鬼才相信!
保安队长意味深长的看着一边的郝福星,走过去说:“对不住了兄弟,这样吧,今天我请客,你们随便玩。”
郝福星长出一口气,虽然感慨神秘男人的身手,却没有了继续的兴趣,随意一笑说:“今天的事就算了吧,兄弟也在这混饭吃,龙爷的大名还是知道的。就是这个花哥,以后要是被人不知不觉的弄死了,可别怪兄弟没提醒。”
保安队长笑容僵直,再看郝福星的时候,眼神带有几分警惕。他实在不知道这是哪位过江龙,看来刚才的两个人是他的小弟。如果他们真的要弄死花哥,估计不是什么难事。算了,这些事还是不要管了。
牵强的笑了笑,保安队长又说:“兄弟,真的不再玩一会了?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他。”
“谢了哥,兄弟真不想玩了。”
说完,郝福星对两个女孩使个眼色,又把醉倒的烟痕带上,一行人离开酒吧。
夜风有些凉,酒意随即醒了几分,郝福星啐了一口唾沫,冷冷的笑了一声,招手叫来计程车,让惊魂未定的孟贝贝带烟痕离开。他自己,则又招来一辆车回去。
“福星,算了,反正我们又没有受伤,别生气了。”白海棠拉着郝福星的手,每次见到郝福星展现出残忍的一面的时候,她都会打心底的恐惧;她害怕,害怕郝福星受伤,也害怕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没事,我有分寸。”郝福星淡淡的笑了笑,眼睛里的狠辣却没有散去,却更加浓郁。虽然不是混道上的,但孤身走南闯北十年,郝福星自然有他的处世之道。既然你要玩我,那就陪你玩玩,今天你能追着我喊打喊杀,明天我就能对你下狠手。
如果是以前,就算郝福星认识并知道一些亡命之徒的联系方式,也没有钱去请动他们。但不幸的是,现在的郝福星不太缺钱,至少请人弄死一个混混的钱还是有的。那些亡命之徒,各个身负多条命案,甚至有的是从越南、老挝哪里逃出来的君然,常年流窜于东南亚各个地区国家,只要给钱,什么都敢做。
只是郝福星还在考虑,要不要和这些人打交道;准备结婚了,他开始有了牵挂。
吕雅琴沉默了很久,才笑了笑说:“星哥哥,别用你的手段了,这些人肯定坐牢。今天救我们的那两个男的,是我哥派来保护我的保镖,特种部队现役兵。估计我哥已经在市里了,那些局长部长的,肯定会处理这些事的。抢.劫、勒索、蓄意谋杀,随便找点证据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郝福星笑笑,是啊,还用自己费尽心思去做么?花哥这种人,早不知道犯了多少条罪,如果真的要搞他,警察同志足以关押他几十年。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不想管而已。郝福星同时也很好奇,问:“雅琴,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哥又是谁啊?”
吕雅琴沉默一下,有些伤感的说:“我要是说了身份,虽然你们不会虚伪的巴结我,但你们就不把我当成朋友了,会疏远我,或者怕我。星哥哥,海棠姐,你们还要向以前一样关心我,包容我,把我当成小妹妹看!”
郝福星更加的好奇,吕雅琴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知道的人不是巴结她就是怕她?不过对于郝福星来说,一个亲近的好朋友,会比其他的东西更重要一些。
“雅琴,你说吧,我不会因为你的身份疏远你。以后需要帮忙了,也会去找你;空闲了,照样给你电话大家一起疯。”
“真的啊?”
“真的,对你们,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
“你什么时候说过真话。”吕雅琴嘀咕一句,这才说:“我爸是吕为民。”
“啊!”白海棠捂着嘴巴,惊愕不已!
中国最年轻的元帅,执掌三军的军方大鳄,职位国.防.部长!
郝福星没有一点吃惊,随意的笑着,当然,这是因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当脑袋里把吕为民的地位与吕雅琴联系到一起的时候,郝福星立刻蹦了起来,“嘭!”脑袋碰到了车顶,却不在乎的喊:“吕元帅!!你说吕元帅你是老爸!”
“你看,我就说你们会疏远我,现在都有先兆了。”吕雅琴叹了口气,对开车的司机说:“我哥呢?”
“正在和蓝市长吃饭。”直到这时才发现,开车的司机就是那个‘抱打不平’的男人;而他的同伴,则是送孟贝贝回家的司机。他们一直伪装成出租车司机在周围。此时他的心情不是太好,因为吕雅琴在酒吧出事了,就算没有受伤,也是他们的失误。作为超级特种兵,他身上的痕迹太明显了,绝对不是好的潜伏者,这时他在想,也许真的应该让情报部的人来保护;毕竟这些人更善于伪装;尽管他们不如自己能打。
“恩,那你们今天回去么,还是在我住的地方巡逻?”
“回去,您的居住安全有另外的同事负责。”
“喔,辛苦你们了,麻烦你回去时候跟我哥说一声,让他注意保护郝福星他们的安全。”
“明白。”
面无表情的司机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什么都没说。郝福星在游戏出色表现,将于游戏再次开放起,被列入一等观察人员。我什么都没说。”
“那就不用担心了!”吕雅琴长出一口气,笑嘻嘻的说:“星哥哥,一等观察人员,就会有相应的安保措施,你放心吧,就算这里最大的黑社会,也不敢在观察期间动你。”
“那就好。”
郝福星却没有太多的兴奋,这次是真的没有兴奋,因为敏锐的嗅觉让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不妥。自己在游戏里做的再好,哪怕统一全世界,又和现实有什么关系?国家会这样照顾自己?这其中的政治味道,太浓了。
这款游戏究竟代表了什么?
为什么国家会如此重视?甚至在意里面表现出色的人。郝福星相信,被观察的人绝不是自己一个!带着深深的忧虑,他对面无表情的司机问:“国家开发这个游戏的目的不简单啊!你能跟我说一些么?”
“对不起,无可奉告!”司机干脆坚决的说。
吕雅琴笑道:“星哥哥,你就别问了,他什么都不会说的。还是等明天我哥来了再问吧,他能跟你说一些可以透漏的消息。”
郝福星点点头,也知道‘司机’有自己的职责和难处。看来,真的只有等雅琴的哥哥来了,才能了解一切。
回到家,郝福星开始期待明天,游戏的秘密究竟能不能解开呢?也许明天就有答案了。
05 别离
上午八点,阳光还藏在云层中,一辆加长的黑色悬浮车,如幽灵一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悄悄飘入小区。大气深沉的悬浮车,无论是造型还是外观,都透露着大师的痕迹,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猜测车里的人回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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