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柳姨现在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脑袋也不能自由活动,稍微动一下痛苦万分,内心却暗自答应风烨磊提出的要求,心想不就是让她吃东西吗,小时候家里穷什么东西没有吃过,她就不信风烨磊能找到什么稀奇古怪的食物。
“你现在不动,那就说明你默认我的说法,你会按照我提出的要求去做。”
风烨磊说完后,果真见柳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犹如挺尸,看到这样的柳姨,满脸神情不屑,收回自己的脚,还故意在西裤上面轻拍了几下,仿佛柳姨的脸颊非常脏。
这时大厅所有人面上都闪过好奇,不清楚风烨磊到底准备什么样的食物让柳姨全部吃掉,他们现在对风烨磊的印象并不可怕,也只限于现在,等他们一会儿看到有人端上来那盆恶心的食物时,他们所有人掀翻原来对风烨磊和风芯澜的印象,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对恶魔,十分嗜血的恶魔,和善良这两个字根本搭不上边,哪怕一直待在刑法堂的墨翡脸上也闪过敬佩的神情。
“烨磊,你将东西端上来,好多人都受不了的。”风芯澜一开始以为风烨磊只是为了让柳姨长记性才恐吓她。
“不会,在场的每一位都是成年人,且男性居多,你们女性除了你是重点保护对象之外,剩下人的状态都很正常”。风烨磊看着风芯澜双眼含笑的蓝瞳,内心闪过无奈,明明是她前几天要他带回一箩筐这个,现在却又装作胆小鬼,不知道的人都会被她害得很惨。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一会儿有人看不下去,当我的面吐了出来,咱们肚子里的宝宝也会和我闹情绪!”
“那你就离这儿远点。”
“不!”清脆婉约的声音直击风烨磊的心底,搅乱风烨磊心底平静的心。
没过多久墨煜和墨轩最先发现,有人恭敬的用双手拿着托盘,上面摆放一个不锈钢盆,上面盖着的是同色系的盖子,没人能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墨煜和墨翡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诧异,他们之前应该并没有见过这个人,那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何出现在这里,可细细看去,眼前人的五官越来越面熟。
“烨磊,你现在的口味越来越重了,什么时候也喜欢上这么恶心的东西,你看到后晚上还能睡得着不?”一脸痞子相,说话的语气十分轻挑,他同风烨磊打完招呼后,就将视线转到风芯澜的身上,刚想要开口说话的他,在看到风芯澜凸起的腹部时,睁大自己的眼球,嘴巴大张仿佛能塞下个鸡蛋。
后者回他一个甜蜜的笑容,就不再出声,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
“柳姨,你可还记得刚才所说的话。”
柳姨忍着脸上的疼痛点点头,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一直按压她心中的好奇。
“凤姐,燕姨,你们两个就没有想要说的?”风烨磊话音一转,又看向这两个玩忽职守的女人。
“姑爷,我们知错,任由您处置。”
这是两个人刚才用眼神讨论过后下的结论,她们自知有错,也不愿去辩解,倒不如主动承认错误,也许还能在姑爷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手中一直端着托盘的男人,在看到这两个女人主动向风烨磊认错,心底发出一声嗤笑,从她们的语气里就能听出她们主动认错的想法,她们如果觉得说完一句话就能得到风烨磊的原谅,那根本就是大错特错,风烨磊是谁,在他的心里除了他一直捧在手心的娇妻风芯澜地位十分重要,就连他的父母也不能与其相比,更别说这根本就不认识的女佣,真是愚昧至极。
“那好,你们两人就和柳姨一同将这里面的食物全部吃完,”风烨磊见这两人都轻微点头后,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你们记住,这盆子里面的东西一丁点也不许剩!”
“是。”
柳姨一直盯着那不锈钢盆,眼里满是疑惑,心里甚至不好的预感,风烨磊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原谅她们,更不可能为她们三人准备美味的食物,那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们慢用,如果食用完后感到什么不适,这里有水哦。”
柳姨看着摆在她面前的盆子,越发觉得那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头开始剧烈的摆动,风芯澜见她的举动,就能猜到她心里害怕的心里,“柳姨,东西已经摆放在你们面前,将盖子打开就可以看到烨磊,为你们三人精心准备的食物,你可千万不要浪费他的好意。”
燕姐和凤姨也心疑不定的看着那封盖的盆子,“柳姐?”
被叫回神的柳姨闭上眼睛,伸出自己的手将盖子掀开,成功听到耳边传来两声尖叫。
“啊!”
“虫子!”
燕姐和凤姨在盖子掀起后,露出里面满各种各样的虫子时,五官因为害怕而轻微扭曲。
她们三人身后那些一直站着的佣人们,此时也看到那盆子里是满满一盆的虫子,面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恐惧的表情,有胆小的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呕吐。
“姑爷,姑爷,”柳姨将手中的盖子扔在地上,匍匐在地上大声求饶,“我知道错了,姑爷!您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用我生命起誓,如果以后再有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发生,就让我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死,”她在看到风烨磊不为所动的神情时,又开始对风芯澜求饶,“小姐,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鬼迷心窍才会去偷食你的营养餐,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求你跟姑爷说一声,饶了我们这一次,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不忘记,以后当牛当马伺候您。”为了证明她说话的真诚,竟然开始向自己的脸上扇耳光子。
“啪!啪!啪!”
无一人出声的大厅里面,只剩下这响亮扇耳光的声音,燕姐和凤姨在看到柳姨做出这样的举动时,也加入她的队伍,于是这三人两个站着,一个跪着,动作整齐划一的向自己的脸上开始招呼耳光,那震撼的画面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墨煜虽然没亲眼看到盆子里到底是什么洪水猛兽,但也清楚能让这三位平时处事不惊的老佣人神色大变,甘愿扇自己耳光也不愿吃盆里的食物,对风烨磊惩罚人的手段产生敬服。
“墨翡,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将这四个女人给我拖出去,顺便带上那个盆子,玑香可以直接扔到后山自生自灭,三天后她如果还活着,就把她送到医院里。”
“嗯,我马上去办。”
墨翡办事效率极高,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找来了五个年轻大约十八九岁的男孩,先是指挥其中一人将玑香拖走,后又让另外三个人,分别押着柳姨,燕姐,凤姨,离开这里,剩最后一个男孩时,只能认命的端起那满是虫子的盆子,离开这里。
墨翡见那几个碍眼的人都从这里消失后,对着依旧站在原地的那些佣人们说道,“你们也出去吧,但先不要回房,给我好好看着她们三人将盆子里的食物全部吃完后,才能回房休息,如果让我知道有人没有按我说的去做,”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我这里有比姑爷还要奇葩的刑法,你们想要尝试的可以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一定让你们有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那些佣人都将自己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在墨翡的话刚说完,就一起迫不及待的离开这里,好像墨翡是洪水猛兽,一直在他们身后追赶不停。
风芯澜见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全部消失在她眼前后,心里暗舒口气,但想到项链此刻还在连翘的手里,眼里的冷芒更加冰冷,“连翘,现在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人,只要你能将手中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连翘早在看监控视频内容时,内心就一直心绪不宁,也不知风芯澜何时才来审问她,更何况她刚才亲眼所见,玑香和柳姨几人十分凄惨的下场,现脑子已成一片空白,竟没有听见风芯澜的话。
裴然与连翘的距离不远,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今晚受的惊吓不小。
别说连翘就是自己也被风芯澜和风烨磊的手段所惧怕,她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将虫子做成菜,想起风烨磊所下的命令她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连翘,你是不是也想和玑香作伴?”墨翡此刻又恢复成平时谦谦君子的样子,说话的语气极其温柔,但内容却让人无法接受。
“我没有,我才不要和她们做伴,”回过神的连翘急忙反驳。
“那你就把今早为何进入小姐房间的事情说清楚,不要有一丝隐瞒,”墨翡见她还是不耐烦时,急忙又加了一句话,“你知道我的手段!”连翘在听到这句话时,眼里闪过恐惧,她的确了解墨翡的手段,眼前这个总是挂着和煦笑容的男人,就是一个标准的笑面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人前就像一个优雅贵公子,戴上那副金丝边框的眼睛书卷气息极浓,人后在培养他们这些人时,脸上的笑容永远都是残酷万分,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情可言。
可现在让她讲出为何要进入小姐房间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好看的英眉紧蹙,心里一直在较量着如何才能将自己身上所担的责任撇清,她也不想让自己和玑香一样受罚,虽然知道此次过后,她留在墨家的机会极小,但也不愿离开时受到别人轻视的眼神。
“连翘,我们只要想让你实话实话而已,你为何这幅为难,难道说实话就真的很难,比撒谎还要困难?”风芯澜对于连翘一直吞吞吐吐不愿说实情,这样的行为很反感,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才可以解决,她这样一直神态自若的站在原地什么表情也没有,让风芯澜心里反感至极。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姐,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说道这里的连翘故意将视线悄悄的撇向裴然。
后者在看到她眼里含有深意的眼神时,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有出声阻止,连翘就先一步的开始讲述她所谓上楼进风芯澜房间的原因。
“小姐,我今早是进过你的房间,但并没有碰过你的床头柜,你要相信我说的话。”
风芯澜略微点头,示意连翘继续。
“我进你房间纯粹好奇,没有别的任何心思,至于您口中所丢失的项链,跟我是没有一丁点关系,包括我今早在这里碰到你时,手中拿着的首饰盒,也是裴然姐姐叫我出去取回来的。”
“裴然叫你去取这个首饰盒?”风芯澜不相信的又再问了一遍。
“是的,是裴然姐让我去取这个首饰盒,但外面的包装并不是这个盒子,它当时是一个快递盒。”连翘边说边比划。
“你的记性到很好。”风芯澜突来的一声赞叹,让她眼前的连翘面上急速闪过高兴。
“谢谢小姐得到夸奖,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回房间休息了。”
“不可以!”
“不可以。”
连翘听着两个人一同反驳她,心里那颗本就不安稳的心再次开始快速的跳动。
“连翘,你再给我将你刚才所说的话重复一遍,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裴然根本就没有想到和自己感情非常好的连翘转身就就将她忘的干干净净,什么话也向外说,她这样的行为她完全是可以去法院起诉诽谤,那几句话简直就是在胡扯。
“裴然姐,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墨翡刚才已经警告过我,说让我把实话讲出来,就不会把我怎么样。”
裴然现在只想仰天长叹,她没有想到到最后,自己竟然会被连翘倒打一耙,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什么是实话,你敢肯定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裴然姐,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一时间无法接受,但你一开始如果就将这件事情告诉小姐和姑爷,也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情所发生。”
“你在教导我?”裴然瞠目结舌的望着说话一本正经的连翘。
“连翘不敢,裴然姐不要伤害我,”连翘自己竟然站在原地开始哆嗦着她的身躯。
风芯澜看到这里已经将今晚所有的耐心全部耗尽,脸上也开始慢慢显露不耐烦的神情,“连翘,我是在问你,你进我卧室的理由,而不是在问你首饰盒的事情,”停顿一下后,看着其余人脸上也露出厌烦的神情时,心里开始责怪自己,“你到现在也只是将责任全部推脱到裴然的身上,而把你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没有,小姐,我刚才已经将事情够告诉你们了,真的是裴然姐叫我做的,裴然姐前几日就告诉我,说你有份礼物马上就要寄到姑爷的公司,她心里一直对你有所不满就开始打那份礼物的心思,也偷听你们打电话时的内容,叫玑香前几日就开始在姑爷公司门口附近的位置开始等着。”连翘已经感到背后那能将她后背戳两个洞的目光十分强烈,只是在心底说了声对不起之后,就将心中仅有的愧疚抛之脑后,“小姐,玑香这几日出去就是在为你首饰盒的事情。”
风芯澜越来越佩服连翘瞎掰的本事,子虚乌有的事情都可以被她描述的有模有样,还有脸在这里说起玑香。
“够了,连翘,我今晚没有时间听你在里茶毒所有人的耳朵,”风芯澜说道里,抬起头环绕这个大厅所剩的人,才发除了她的父亲和哥哥之外,剩下的就剩下墨翡和裴然,还有连翘,再加上他们这一对小夫妻。
“墨翡,连翘今晚过后有一个地方非常的适合她,你可以叫她去试一下。”
“哪里?”
“娱乐圈,”
裴然听到后,嘴角一抽,想起风芯澜这个女人今天给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就不再出声,反正她的男人已经开口承诺给她,不会变成没人爱的孩子。
“连翘,你刚才说是裴然指使你去我的房间,对不对?”
“是啊”
“你在撒谎。”
“我没有!”声音突然拔高两个音节。
“你既然不愿说实话,那就听听我的想法。”双眼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闪过狡黠。
“连翘,我有快递的这件事情其实你是第一个知道,而你知道的缘由有很多,也许是在我们通电话时,你就隐藏在暗处,将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全部偷听完毕,然后就去找裴然,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并且还打起我这个快递的主意。”
“你先不要急于否认,我既然这样说自然有我自己的想法。”风芯澜在看到连翘又想要反驳自己,比她先一步说出口。
“在此之前,我们其实有过一面之缘,你只是不记得而已。”风芯澜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惊疑的看着连翘,眼神里充满不解,不明白每天都在刑法堂深居简出的连翘,为何会与风芯澜有一面之缘。
连翘听完风芯澜的话,也是摇摇头表示不解。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那好,这件事情我等一下再说,连翘,在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就听他他们提起过你,说你在刑法堂很有地位,貌似能和墨翡平齐,我说的对不对?”看向连翘的眼神充满审视。
“不对,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胡言乱语,更不要提我在刑罚堂的地位居然和墨翡平齐,”连翘此时看风芯澜的眼光,带着探究和隐藏在眼底深处的疯狂。
“干嘛急于否认,连翘,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主使的,你就不要再狡辩。”
“小姐,嘴长在你的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哪里有拒绝的权利?可是你不能为了袒护裴然,就将这盆脏水泼我身上。”
“脏水?”风芯澜歪着脑袋,抚摸自己的小腹,许久不曾说话,再次开口时,看连翘的眼神满是嘲讽和轻蔑,“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只不过是换了一张脸,就又跑到我面前,打扰我的生活,还收买几个毫无心机的女人为你做事,也不知你之前到底承诺他们多少好处?他们居然为了这些飘渺无实的承诺,做出伤害她们原来主人的事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我又换了一张脸,我明明顶着这张脸已快二十年,到你这里居然所长换了一张脸,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小姐!”仿佛这样还不够,连翘直接走到墨轩的身前,神色恭敬的说道,“老爷,请您为连翘做主,给连翘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清者自清,连翘,如果你是清白的根本就不需要去证明,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我相信澜澜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说你,也许你真的不是连翘,准确的说你只是顶着连翘脸生存的女人?”说这话的自然是沉默许久的墨煜,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支持到现在,也没有露出马脚,对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眼里闪过暗芒。
“小姐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非要说这件事情是我指使的,你们现在可以去找玑香和柳姨取证,看这件事情到底是谁指使做的?”
“已经没有必要了,连翘,我已经找人去你的房间,将我丢失的东西取出来,所以你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这件事情所造成的损失。”
“你找人搜我的房间?!”连翘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眼球睁到最大,越想她的脸色就越苍白,想到最后仿佛要证明什么?缓慢地转动自己的脑袋,先是将视线转到墨翡的身上,又过了一会儿又转到墨煜身上,然后是裴然,墨轩,最后又绕到这一对夫妻身上,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控制不住地捂着自己的腹部,开始坦然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最后,她此刻的脸上满是疯狂的表情,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看向风芯澜的眼神几乎能将她吃掉。
可她这样犹如变态的模样,十分令人担忧,唯恐她一不小心祸及别人。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
“让我想想,”风芯澜故意垂下自己的头颅,大约过了三十秒后再重新抬起,说出一句震惊在场所有人的话,“你其实就比我快一步而已,我的轿车正在山路上行驶时,你就先我一步在这里等着我。”
“我没有在这里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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