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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雨水,从进入七月起,就没停过。
秦地的内涝愈加恶化。
第一批移民跋涉了一个月,到达西北。马上被安置起来。第二批、第三批……随着内涝形势的加剧,迁移愈加顺利。之前拟定的国策,顺势开始从郡府往下,层级推行。并未有大的民怨。移民,基本成功。
秦国主没在了,但中枢还在。中间也有士大夫们在士人圈子里呼吁,说些个国将不国,这是灭国亡种的话。几个前秦的重臣在殿前欲自尽,以正世人之心。但民众并不买帐。对于那些连肚子都填不饱,连妻儿都养活不起的劳苦大众来说,这些个虚无缥缈的说理,显然无法服人。
波折虽有,但移民大略是成功了。
事后,大齐朝中众臣们皆评价,幸而以民间大户募征起的头。凡这种事,涉及到民族大义,便是要僵住了。恰遇大灾年,此刻再以国策推行,便是水到渠成了。若初始便硬下命令,到时不但百姓迁不出来,饿孚满地时,就是民变滋生的时候了。
不过也有一些激进之士,倒颇有微词。秦本是亡国之民,齐是胜者,何必如此小意儿。双方各执一词。
大齐的阁臣们在慎言带领下,十分齐心。努力平衡各方势力,未有大波澜。
西北大定,民生颇有起色。几个起头招募的大户,皆是有大功,又得与官府联手,更成了官商一级。有心人翻出各家背景,才惊觉,原来北方首富瑞氏,竟是本朝言相的本家。一时间,慎言名声之鼎盛,在整个大齐传颂。
旬日大朝。
有大臣正式具本上奏,为言相本家请封。
慎言出班跪辞,“臣家中世代为农商,并无大的功绩。臣自入宫,备受皇恩。族人或有建树,也是为感皇恩,实不敢居功。”
大臣们道,“言相一片忠诚,然,本家之功,亦不可抹杀。”
慎言坚辞。
又有大臣出班禀道,“圣上,言相一心为国,却不居功,实为我等表率。本家当封,言相本人,也该封赏。”
殿中一时寂静。慎言在朝中官至一品,首席相位。在外后宫,亦是贵侍,还要怎么封?
慎言微皱眉,长跪上禀,“西北移民之事,实非臣一人之功。从阁臣往下,乃至县丞小吏,哪一个参与其中的臣子,没使力呢?”
“若是真想封臣,便封臣本家吧。臣族妹今年送嫁,臣请封县主。请陛下恩准。”
大臣们都愣住。一个县主,封给一个商家,是逾矩了。但那也是名声好听,能有什么实际益处?众人不明言相心意,刘诩却是明白的。之前,慎言就曾提过这事。他是多谨慎的一个人,他虑着什么,刘诩自然清楚。
刘诩坐在高高的宝座下,隔着几重台阶向下看。慎言长跪在阶下殿前,身姿挺拔,眉目清朗。他身后,是宣平朝的众臣,皆垂目屏息。
刘诩微微笑笑,启唇,“准卿所奏请。”
“谢陛下。”慎言大礼叩谢。
旬日大朝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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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陛下回外后宫,摆驾临渊阁。
圣驾刚至舫边,就见竹苑的刘明候在那。
刘诩探身往舫上张了一眼。只有垂目屏息伺候的宫人。
“怎么了?”她问刘明。
刘明跪下,头上滴汗道,“大人即刻就到,请圣上稍停。”
刘诩怔了怔,回首冲连升笑道,“这是叫朕候着?”
连升陪笑。刘明却受不住,连连叩头,不敢接话。慎言大人还在前朝下不得值。就急急派人传话进来给他,叫他在御河边截人,这可是他一生之中最难办的差。他拼死截了陛下,却不知道该如何有下文。
刘诩虽是这么说,却也没上舫,在阴凉地摆了小桌凳,喝茶。
竹苑的人不敢起身。连升挥手让陛下的侍从们站远些。刘诩顿时感觉清凉不少。
喝了盏茶,就见远处快步走来一个淡色的身影。
慎言下了值,急急进了外后宫,嫌走得慢,甚至施轻功,掠了几掠。及至河边,远远看见圣驾,便不敢再造次,到底是用脚走过来的。
“参见陛下。”慎言走到桌前。
“言相来了?”刘诩笑问。
这是外后宫,哪有侍君带着官衔回来的。慎言抿唇,并拢双膝,一叩到地,“臣侍不敢。”
刘诩愣了愣,还从没听慎言这样自称。当着许多宫人,刘诩便不再逗他。伸手将人拉起来。
慎言额上有些薄汗。刘诩见惯慎言时常成竹在胸的样子,这会儿颇心疼。拉着他坐下,给了杯茶,“什么事急成这样?”
慎言没辞,喝了。放下茶杯,抬目正正经经地求道,“臣侍想请陛下到竹苑一行。”
刘诩哑然。
整个外后宫,自中宫往下,还从没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别人宫门前截人。她眯起眼睛看慎言。慎言目光澄澈,任她审视。
“好。”刘诩起身。
慎言松了口气,跟着起来。
刘诩拉他上了车,“摆驾竹苑。”
“是。”已经有宫人飞奔,找船渡河去通知临渊阁。
慎言站在刘诩身侧,眼看着宫人跑远,轻轻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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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苑。
两人刚至内室,慎言就在她身后跪下。宫人见势不对,皆悄悄退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刘诩讶然。
“皇上……主上……”慎言急切间,又开不了口。
“为今日朝上众臣为瑞氏请封一事?”刘诩心里早有计议,温言道。
慎言愣了愣,“呃?不是。”
刘诩也怔了下,看慎言清朗眉目,不由笑着叹息,“卿心底无私,是朕想窄了。”
慎言明白过来,垂目,“今天朝上的事,的确是臣失察了。”兴许也有瑞氏在其中的运作。慎言还不能确定,的确是失察了。
“呵呵,朕早说过,你不必事事都往身上揽错。群臣上本,乃份内之责。若你连这个都能掌控,卿也可真称得上只手遮天了。”刘诩笑着挑他下巴。
慎言抬地目光看她。
刘诩握住他手,顺势将人揽过来。
慎言一直很注意在朝中的势力平衡。在行宫由他推举上来的官员,多在六司任职,自组阁后,朝中新旧交替,许多年轻有为的臣子,皆是经正常途径层层斟选的,慎言竟再无插手了。
刘诩叹道,“其实观今日之事,才能见群臣的真心。卿果然是我大齐难得一相。”
“主上……”慎言有些哽。
刘诩揽住他,两人互相偎依了一会儿。
满室寂静,唯有彼此温暖的心跳声。
“主上,”慎言先打破宁静,“臣是有一事要与您说……”
“说吧,到底何事?”刘诩放开他。
慎言理了下思路,先呈上一份快报。
刘诩狐疑接过,“什么?”
“西北快报。”慎言看她神色,沉吟道。
“宛平?”刘诩惊起。
未料刘诩这么大反应,慎言吓了一跳。想是同为女子,特别关心生子之事吧。他忙解释,“无大事。早产。三日前诞下男婴,母子平安。”
“喔。”刘诩放下心,坐下细看快报,皱眉道,“不是秋天才生的吗?早着两个月呢。”
“嗯。已经派人查下去了。”慎言点头。
“急着见朕就为了这个?”刘诩看他。
慎言手心里攥着另份密报,垂头良久,“……是为了天雨。”
“天雨?天雨怎么了?”刘诩早派尚天雨去了西北。宛平身子月份渐大,西北事务却日渐繁杂,尚天雨可协助处理政事,又有尚昆坐镇,再不怕有人在西北生事。
“郡主早产,一度甚为凶险。天雨就候在产房外,听得里面传出消息说血行不足,力竭了,恐怕要一尸两命,他一急,就……”
刘诩惊愕,拿过慎言手中密报,展开一目十行。
三日前。
西北郡守府里,一片慌乱。
宛平已经生了一天一夜,仍不见孩子露头。人已经是没了力气。
“使劲,水流干就生不下来了。”房里产婆嘶声叫着,宛平已经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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