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了。”他双手捧起连心的脸,温柔拭去她的泪痕,只要她哭,他就又去吻干,唇瓣贴上她温热的眼皮,又从眼睛一直吻到鼻尖、脸颊。路景秋撬开连心的口腔,她的齿缝微开,他就顺着缝隙钻进去去缠她的软舌,触到她清甜又有些凹凸起伏的舌面。
“唔…嗯……”连心发出含混不清的喘息,推开他,“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他凝视着她红润的眼眸,几秒后,拇指和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力道变大,又狠狠吻了上去。这次,显然没有刚才温柔了,强势地入侵她嘴巴的每个部位,从牙齿、软腭到舌头,一一占据。他双唇夹住她的舌头,“噗”的一声用力一吸,麻痛感直接延伸到了连心的舌根。
“啊……”连心痛得双手捏紧他肩上的衣料,嘴却没法和他分开。
路景秋两手夹紧连心的脸,似乎想把她整个檀口里的甜液都吸取得一滴不剩。他明显是在抒发一种浓烈的情绪,就像重新拾得了是丢失已久的珍宝。
被亲到缺氧,连心的脸又开始泛红,手一直抓他胸口,路景秋才放开她。两个人唇瓣分离时,空气里还发出“啪”的一声彻响,连着粘腻的银丝。
“哈…哈……”终于解脱,连心坐在地上,靠着墙直喘气,理智才稍微恢复。刚才的吻过于激烈,连心意识到路景秋现在是个危险人物,她爬到墙角,双手呈防备状交叉在胸前,固执却小声说:“你现在快走了……”
反正…他亲都亲完了。
太单纯了,一个深吻怎么可能满足沉重欲念?路景秋心底轻笑,面上不露一丝表情,跪着走到墙脚,双手握住连心小腿,稍微带点劲儿,就轻松把连心又拉到了跟前,让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两侧,腿心正对上他的小腹。
“啊……”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连心被迫双手撑地,又羞又臊。路景秋只稍微往前顶了下腰,她的腿间就开始敏感瑟缩,浑身紧张起来。
连心今天穿的是碎花连衣裙,双腿裹着白色的过膝长袜,袜子一直延伸到大腿。路景秋的手便直接捏在滑腻的大腿肉上。
他把她一条腿扛到肩上,顺着脚背开始亲吻,一直到袜子口的收尾处,亲完这条腿又去亲另一条。
“嗯…嗯……”连心轻吟,他缓慢的触碰让两只腿都像触电一样,微痒又兴奋。她两掌撑着地,双腿被他抬起,腰空悬着,腿间都被他看完了。羞耻心作祟,她恐吓着,“…再碰我就踢你了……”尽管,听起来毫无威慑力。
“来。”他握住她的脚去碰自己的脸,“踢我。”
“呜呜……”连心软绵绵地发力,脚尖去顶他的脸颊,脚趾隔着白袜在他脸上按出若有若无的凹痕,留下热意。
“够了。”他一把握紧她的脚,“到底是在踢我,还是在勾引我?”说完,他一只手轻拧一下她的腿心,脸也埋到了她腿间。
路景秋猛吸了口她私处的甜蜜气息,就褪下连心的安全裤,露出她仅剩的白色棉质内裤,干净、清纯。他鼻尖抵到她的阴蒂,伸舌去舔软嫩的阴唇,来回几下,底裤便有濡湿的痕迹,连心私处的凹槽形状开始凸显。看到凹心,他故意伸舌往深处顶。
很久没被碰过这里,连心马上就起了鸡皮疙瘩,屁股一直往后面躲,呼吸变重,又开始有了哭腔,“放开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的舔弄让她被布料磨得又微疼又兴奋,从小腹到穴口窜起一股火,越来越烫。路景秋顶得越来越重,一股莫名的痛意忽然从穴口迸发出来。“呜——”连心咬着牙呻吟,头上覆了层薄汗。
“是我太用力了吗?”路景秋有些慌神。
连心闭着眼皱眉,不回答。
她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路景秋移开,食指拨开她的底裤,在看到她穴口的瞬间,眉头紧缩,又马上脱下她的内裤。
“别……”连心还沉浸在被他看光下面的羞耻中。
“这是怎么回事?”路景秋神情严肃起来。
连心的腿心都在泛红,花穴口及其下方都泛着稀稀点点的红痕。他指尖一碰到穴口的红迹,连心就又咬着牙嘶了口气。
立刻想到了原因,路景秋冷冷问:“他弄出来的?”
连心沉默。
答案被无声验证,他咬住唇,愤懑又痛心,“他都把你弄成这样了,你还愿意跟他做?”
连心现在根本不能去回路景秋的话,全身的焦点都在阴唇的酸疼感和穴口处的撕裂感,只能眯着眼,拧着眉毛呜呜哭着:“疼——”
她疼,他更疼。
路景秋只感觉额角青筋急剧一张一开,把手指递到连心齿间,“疼就咬。”说完,他的脸又重新贴到连心的腿间,连带着从她的大腿根开始亲吻,向内到阴唇和花核,用唇瓣去抚平她的穴口边缘的每一小块红色伤痕。
她本来不想咬她,但下面一疼牙齿就忍不住去碰他的指节。路景秋感知到,舔她肉穴舔得更小心。当他温热唾液完全浸湿她的腿心,连心感到下体被一股温润包裹,开始接纳他了,表情也柔和起来。
“还疼吗?”
连心内心泛起一阵柔软,“好多了……”
“好。”路景秋放下连心的双腿,推高她的连衣裙,露出她白洁的上半身。他又从她的肚脐往上亲,手还伸到连心后背,灵活地解开她的内衣。拿起她的内衣,路景秋冲连心露出一个得逞笑:“还是这款?”
连心的胸不算大,一直都穿的叁排扣的无钢圈内衣。
没想到他还记得,连心又脸红了,赶忙伸手去抢,却被路景秋躲开。他冲她坏心眼地笑笑,狠狠闻了一下内衣的味道,“很香,宝宝。”
就在连心又要委屈尖叫之际,路景秋再次覆上她的唇,两手重重抓捏她两团盈乳。他的虎口收紧她乳房下面,指节掐着嫣红乳尖,上面吻得多动情,下面就抓得多起劲。一掐一捏好几下,连心就感觉腿间开始湿润。
触碰到她发烫的肌肤,路景秋用膝盖去顶了一下连心的软穴,“湿了?”说着,还恶意在花心打转,前后移动着膝盖,用这几寸布料去磨她穴上的肉。没一会儿,布料就被浸湿了。
这点研磨完全不能满足连心腿间的空虚,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哈着气小声呜咽着。
知道她害羞,路景秋也不打算追问,拉下裤链,露出阴茎抵到她颤巍巍的花唇缝,“来了。”
他的下身又硬又热,花核先被烫到,又忍不住吸缩着去碰他的龟头。路景秋也满足似地往前顶她。
好热,但好舒服,防线正在一步步崩溃,禁区即将被入侵。连心重重压下欲望,腰往后退,迷蒙道:“…不能这样…不合适……”
“真的吗?”路景秋又挺腰去重重顶她的阴蒂,还向下在她深红的花唇缝滑弄。他铃口的清液析出,沾到她的穴上,稍微往后一偏,两人下体就能粘连出白丝,“看看。”
连心哪里敢看,只能眯着眼偏头。她的阴唇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伞棱的纹路和温度。他只是用龟头在她外面滑动,她的肉蒂就能直接充血饱胀,开裂出里面暗红的软肉。
路景秋的手突然猛地揽住连心的臀,瞬间,她的小腹紧紧贴到他的腰。他的肉茎直接往她穴口戳,很滑很湿,半个龟头就直接进了甬道,惊得的花穴立刻就兴奋裹住它。
连心跪着,大腿开始发抖。
路景秋又往里面戳了戳,皱眉道:“怎么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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