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序离急忙将林殊裕推进浴室。
“乖乖,我没拿衣服。”林殊裕扒着门板,一副逼良为娼的表情,大声吼道。
序离一根一根掰着林殊裕的手指,漫不经心道:“拿什么衣服呀,反正都是要脱的。”
“不行不行不行,太羞耻了,我得穿衣服!”林殊裕誓死保卫自己仅有的权益,不管序离怎么说,都不降低最后的底线。
几轮回合后,序离败下阵来,其实,是因为序离自己想通了,穿了再脱可比脱光光出来,更好玩,只好故作妥协,说:“好吧,那你自己去拿。”
林殊裕跑得飞快,磨磨蹭蹭地从行李箱里拿出可以当作睡衣的背心加运动短裤,又磨磨蹭蹭地挪到浴室门口,可怜巴巴地对序离撒娇道:“乖乖,真的要这样嘛?可不可以明天啊。”
“不可以!你都答应我了的呀,而且明天有明天的安排,今晚我是一定要画的,你看着办吧。”
见序离有点生气,林殊裕鼓足勇气,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序离则在画室做准备,是画素描还是油画呢,油画吧。
半个小时后,序离发现林殊裕还没出现,亲自到浴室门口逮人,反锁了?没事,有钥匙。
只见,林殊裕坐在马桶盖上,惆怅地低着头,一直在叹气。
“唉,哥哥,”序离立刻发挥自己许久没有使用的绿茶绝学,委屈开口,“你要是实在不想做模特就算了,我也不会强迫你的。只是,我以前都没有碰到过像你身材这么好的男生过。唉,可能只有上了大学之后,会有人体模特吧,到时候,我再画吧。只不过,那时候应该是外国男生了,唉,算了,哥哥,睡觉吧。我先出去了。”
说着,序离作势转身离开。
这段话,在林殊裕的脑子里自动解读为:以后序离要画外国男生的裸体。
那怎么能行呢!不就是脱衣服嘛,脱呗!
瞬间做好心理建设的林殊裕,三步并成两步,抓住序离的手腕,将人往画室带,边走边大声说:“走!去画!现在就画!”
序离跟在林殊裕身后偷笑,果然,装绿茶真的是狠狠拿捏住了林殊裕这种直男。
只不过,林殊裕进了画室后,看到摆好的单人沙发和羊绒毛毯时,还是有点羞赧。
“哥哥,要不先把上衣脱了吧,我看看人体结构呗。”
序离看林殊裕的表情,打算温水煮青蛙,一步步慢慢来。果不其然,林殊裕听到她的话后,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背心,露出优越的肌肉。
序离拿着画笔,从林殊裕的胸肌划到他的腹肌,时不时地发出感慨,夸赞道:“哥哥,你的肌肉真的练得好好,胸肌、背肌、腹肌,都很好看哎。画出来,也一定很美。”
然后,更进一步地提出自己接下去的要求。
“哥哥,运动短裤可以先脱下来嘛?”
序离眨着自己漂亮的眼睛,双手搭在林殊裕的腰间,摆弄着运动短裤上的抽绳。
林殊裕又一次乖乖听话,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序离依旧仰着头,看着林殊裕,只不过手却不安分地虚虚拉着林殊裕的内裤边。
“哥哥,剩下的,我帮你脱了哦。”
林殊裕偏过头,不去看序离的眼睛,序离低笑出声,趁其不备,一把扯下他的内裤。
此时,林殊裕的阴茎还未苏醒,软趴趴地挂着。
然而,在序离的小手“不小心”触碰到它后,竟慢慢地勃起了。
“呀,哥哥,它硬了,”序离惊讶地捂住嘴巴,说,“怎么办呢?那我等下画画的时候,就这样画进去了哦。”
林殊裕被序离说得浑身发烫,气血直往下冲,导致原本就已经慢慢勃起的阴茎,变得更为硬挺。
“哥哥,你坐在沙发上吧,随便摆个姿势。”
说着,将人推倒在沙发上。
林殊裕双腿并拢,双手搭在大腿上,端端正正地坐着,眼神坚定,一脸视死如归,对序离说:“我好了!”
“哥哥,这个动作不行,”序离上前,走到林殊裕身边,把他的左手放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搭在沙发把手上。
双腿打开,一前一后放好,特别专业且细致,边摆动作边嘱咐林殊裕:“哥哥,就保持这个姿势哦,别动。”
也不知道是被序离盯着难熬,还是一动不动更难熬。
每一次序离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过时,他身体的燥热就多一分,只是,序离似乎沉浸在画画中无法自拔,始终带着欣赏探索的目光,望向林殊裕。
林殊裕觉得,自己像个大色狼,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不然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胯下的性器涨得生疼,下一秒就会爆炸,细细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
可惜,序离一开始是想干点什么的,不过,在她真的开始认真地看林殊裕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时,她的心思早就挂在了画画上。
“乖乖。”
林殊裕艰难地开口,低沉沙哑的嗓音,使得序离发现了他的异样。
序离的视线从他的脸,滑到他的下身时,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之前在床上,就觉得那东西大得吓人,现在一看,更是可怖,她不禁在想,钥匙和门锁真的匹配嘛?不会因为太大插不进去吗?
“乖乖,我们明天再继续好嘛?”
林殊裕频频求饶,顶端似乎有少许前液,溢出,在灯光下闪着光。
“哥哥,怎么了?”序离明知故问,就是上前。
“乖乖,帮帮我。”
“怎么帮啊。”
序离终于大发善心,慢慢踱步到了林殊裕身前,蹲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殊裕勃起的阴茎上,惹得它一跳一跳的。
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混杂着男性特有的气息钻进序离的鼻腔。
她的双手扶住性器,伸出舌尖在龟头处舔了舔,随即抬眸,问道:“是这样吗?哥哥。”
林殊裕的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右手扶住她的脑袋,浅浅地按住,往他身下带。
序离勾了勾唇,笑了笑,而后用舌头和上颚包裹住,慢慢吞吐,卖力地吮吸、挤压着阴茎。
向前抵进,顶端触到喉咙处,又退出一半,舌头转着圈在口腔中舔弄着。
循环往复。
直至在某一刻,林殊裕突然爆发,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地全数射在了序离的嘴里。
林殊裕将人拦腰抱起,扣住身体,吻了上去,咸湿的精液与津甜的口水交缠,说不上的糜烂与色情。
灯火通明的画室,接吻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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