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会儿。
她撑起胳膊坐在床上,双手拿开枕头。
手机不见了。
她明明记得手机放枕头底下。
青青下床,在房间里转了一转,都找不见手机。
她用iPad查找手机,播放音乐。
铃声响起。
青青循着响声回头,她走进露台。
手机在地上。
青青蹲下捡起。
手机还能用,就是屏幕摔碎了。
她知道,肯定是伏谨干的,他一定知道她给孟燃打过电话。她翻开手机通讯录,果不其然凌晨三点多拨出一个电话,是孟燃的手机号码,那个点儿她已经睡了,只能是伏谨。
青青闻到一股烟味,回过头。
伏谨站在她身后,倚靠在玻璃门上,手里捏着根烟。
青青瞪着他,手里握着被他摔裂的手机。
伏谨烟吸得很凶,不知是不是被烟熏着了,他眯起眼。
他目光落在她手上,复又抬眸瞧向她。
俩人视线胶着。
青青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移开目光,回避他的视线。
为了避免矛盾,她只能当无事发生。
她走向伏谨对面那一侧的玻璃门,贴着门离开露台,不想与他有丝毫接触。
伏谨走向她,握住她的胳膊肘。
“没话和我说吗?”
青青脚步一顿,按捺内心要狠狠甩开他手的冲动。
她抿起唇角,侧头看向他。
“今天周二,不用回公司吗?”
“公司哪儿有你重要?”他手掌滑下她的胳膊牵住她手,他捏捏她手心,搂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抱进怀里。
“你怀孕了,我想多陪陪你。”伏谨下巴压在她脑袋上,手掌摩挲她后背,他侧过头在她脸颊印下一个吻,紧紧抱住她。
她是他的,她在他怀里。
他满足地喟叹。
伏谨双臂缠绕在她后腰、背脊,纠缠、禁锢她。
他的怀抱很温暖,却同样没给人呼吸的余地。
“你公司忙,一大堆事儿等着你处理,早点儿回去吧。”她说。
“先不说这个。”伏谨牵着她走进房间,“我送你点儿东西。”
他带着她走向床。
青青走近,一眼瞧见床上多出来的包装盒。
最新款的手机。
伏谨在床上坐下,打开盒子,拿出手机。
青青被他牵着,站在他双腿之间。
他大腿夹着她。
伏谨抬眸瞧她,“给你新买的。”他弯唇笑。
“你还记不记得,上学的时候我也给你买过手机,不过你连包装盒都没拆,为什么?”他仰头瞧她。
“以前的事我早忘了。”青青避开他的眼神。
伏谨神色淡下来,瞧手里的新手机。
他递给她,仰头。
“这回你要记得用,手机卡我给你换了。”
“以后不该联系的人别再联系。”他说。
伏谨拿走她手里的旧手机,随手扔进床旁边的垃圾桶,将新手机塞进她手里。
青青躲开,没接。
她垂眸瞧他,“我想联系谁就联系谁。还有,你是不是觉得弄坏别人东西,只要赔新的就好?”
“有钱也不该这么花。”她说。
伏谨眼睛眯起。
“那我该怎么着?”他站起来,“啊?你告诉我。”
青青秀眉蹙起,身高差的原因,她仰起头看他。
伏谨咬肌一突一突的,垂眸盯着她。
青青皱眉,扭头,退后一步。
“你他妈就这么喜欢找他是吧?”他扬了扬下巴。
青青别开头不去看他,双臂抱住自己。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伏谨气更盛,大手攥住她胳膊,扯着她走。
青青步履不稳,俩人力量悬殊,她只能趔趄地跟在他身后。
他手掌轻而易举地圈住她的胳膊,劲又大,捏得她皮肉生疼。
伏谨将她扯进衣帽间。
“你打电话给他干嘛?”伏谨道:“说啊。”
他掐住她的下颚。
她被迫抬起头。
青青瞧着镜子,她发丝凌乱。
他贴在她身后。
伏谨人很高,她又瘦,好像他随随便便一只手就能将她捏死。
“想他了?让你出去几天心野得不行。”“要不要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伏谨掐着她的下颚逼她看镜子。
“你他妈就是贱货一个,逼都给我搞肿几回了?还想张开腿给哪个男的看?”
伏谨从背后撞她。
青青一脸倔强,她抿起嘴唇,脸色苍白。
他胸膛剧烈起伏,扯住她的发根,挟着她的肩膀朝前走。
青青不得不跟随身后人的步伐,直至她伸手就能碰到镜子。
伏谨大手扯开她的衣扣,青青想挡,睡衣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她的睡衣被他扯得敞开,上身完全裸露。
因孕期过度涨大的乳房、隆起的小腹,镜子前一览无遗。
青青无比羞耻,抬手遮住赤裸的胸部,被他扯开手掌,他捉住她的胳膊。
伏谨捏住她一只乳房,指腹陷进绵软的乳肉,指尖挑弄粉色的乳头。
他瞧着镜子里的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面部表情,钳在她下颚的手牢牢收紧,迫她看向镜子,不准她逃避。
伏谨在羞辱她。
“你不要这样……”青青声线颤抖。
“肚子都被我搞大了,我射了多少精液在你逼里,忘了?床上我都把你搞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他手掌钳着她的下颚,拇指摩挲她柔软的唇瓣,抵开她的牙关,捻她湿软的舌尖。
她想吐出他的手指,他手指塞入她嘴里,捏出她的舌头。
他低头含住她的香舌。
青青被迫仰头,整个人枕在他的臂弯里,他搂住她的肩膀,低头深深吻她。
青青内心无比嫌恶。
她拧着眉,手掌抗拒地推在他胸膛。
这些他不是没有感受到。
伏谨掐住她的下颚,嘴唇和她的分开,他大手掐住她双颊,逼她张嘴。
他粗暴地朝她嘴里渡了唾液,手指伸入她口腔抹匀,说她就是张开腿被他干的贱货一个。
青青呜呜地哭,甩开身后的人,她撞到前面的镜子,双腿无力,瘫软在地板上。
伏谨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后,镜子里的他衣冠楚楚,俨然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是不是我怎么做,你心都在他身上?”他点点头,咬牙道:“行,你要真想他死,就尽管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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