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一起吧。”自家弟弟,关键时候还是要照料下的。
豫小王爷高兴地刚想要点头,一道杀气迎面袭来,豫小王爷打了个寒颤,接受到南宫辰警告的眼神,立马改口“皇,皇兄,我想自己骑马。”
“正好,我的马就让给豫王爷吧。”南宫辰非常大度的开口,还不等夏清茗反应,一个纵身,人已经潇洒的落在了夏清茗的坐骑上,从身后环抱住夏清茗的腰。
“你。”感受到身后那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夏清茗身体顿时一僵,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俊美的脸蛋上氤氲着淡淡的薄红。
南宫辰将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绕着夏清茗的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想什么呢?”
也不待夏清茗言语,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甩开四蹄,飞速奔跑起来。
许久……
“南宫辰,你给我滚下去,朕不是女人。”
这一声怒吼,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某人脸皮太厚,丝毫不受影响。
委委屈屈的道“铭儿,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
“滚。”……
皇城里布满了南宫辰的禁卫军,朱太后一党就算有所察觉,也暂时无法掀起更大的风浪。
夏清茗风风火火的回了皇宫,简单的将商如意和辄傲丢到了将军府里,就赶去处理宫廷的事务。
再一次上朝,夏清茗发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果然还是出了很大的乱子。
秘折上写道“西北临淄儋州一带,干旱瘟疫不断,朝廷派发的钱粮赈灾款项,在未到达临淄就被层层分剐,此时临淄灾民成祸,饿死病死人数不小千人,更有不少地方灾民暴乱,与地方州府发生武斗。”
“而运往边关的军粮,被朱太后以过寿为由,暂时压了下来,突厥人突然对夏国边境发动了进攻,将士由于无法得到温饱,而导致战事连连败退,郾城已被攻破,突厥人大肆屠杀我大夏边关将士百姓,一夜之间,郾城成为死城。”
而就是这样国库空虚,陷于两难的时候,朱太后却动用了百万两金银,为自己的大寿做着准备。
为了自己的大寿,居然不顾边关将士与百姓的死活。
夏清茗气的浑身颤抖,这个该死的老太婆,我大夏的边关子民的生命,你居然敢如此儿戏。
那运往西北一带的赈灾款项,明明早就下拨了,为何迟迟不见动静,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私吞了赈灾的款项。
夏清茗将奏折狠狠的砸到了桌案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玉荣小心翼翼的在旁边候着,也不敢上前打搅。
而另一边,接到这一消息的南宫辰,脸色比夏清茗更加阴沉可怕。边关那些将士都是和他一同出生入死过的,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军队,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一种无上荣耀,可却不想死的这样窝囊,他们为了自己的国家出生入死,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却为了一己私利害死这么多人。
百万银两,如果运到边关,起码能解决将士们大半年的温饱。
朱太后执掌半个朝堂的十几年里,手里头握的大把银两可以堆满五个国库,居然在这一刻来这一手,摆明了是想要消弱他南宫辰的势力,同时借此打击夏清茗,让他无法分心对付他们。
好歹毒的老太婆。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南宫辰无义。
这样想着,南宫辰从将军府里牵了一匹马,风风火火的赶往了户部。
户部里,朱明强的宝贝儿子朱富贵,正翘着二郎腿十分写意的品着手里的好茶,其他几个户部的官员很讨好的围在他身边,有捶腿的,捏肩膀的,一派舒适惬意。这哪里是朝廷官员办公的样子。
朱富贵这个户部尚书,还是托了他老爹和朱太后的福,户部是干啥的,整个夏国的钱财全都归户部管理,朱太后爱财,自然要把这个位置留给自家人。
干的久了,这朱富贵有点飘飘忽忽,分不清这国库是国家的还是他家的,想要银子了,做个假账,然后直接去国库取。
再者户部有这么多人溜须自己,拍着马屁,这朱富贵渐渐的就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
这正惬意着,外面有个侍从匆匆跑了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南宫将军来了。”
朱富贵睁开眼,他和南宫辰很少打交道,这南宫辰跑他这里来干嘛?
不由懊恼道“那南宫辰不过一介武夫,来就来呗,他慌张个什么劲。”
“不是,是,是。”那侍从一脸为难,还想说什么。
“朱大人好兴致。”南宫辰已经踏进了屋里,看着里面乌烟瘴气的样子,不悦的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
“南宫将军。”朱富贵赶紧笑脸相迎,凑上前去“今儿个居然有闲心,到我这户部,不知所为何事。”
南宫辰,这可是连自己父亲都要忌惮三分的人,朱富贵自然不敢太怠慢。
扫了眼桌上的茶,南宫辰眸子微微冷却,那茶居然是千金一两的洞庭碧螺春,想他大夏边关的将士忍饥挨饿,还要对抗突厥人,他们这些人却在这里千金一两的享受。
想必那忽然丢失的运往西北赈灾的粮饷也和朱氏一党脱不了关系。
“本将军此次前来,自然是为了钱两,想我边关将士在边关出生入死,饥不果腹,圣上下旨,拨款项二十万两以解边关燃眉之急,为何户部迟迟不见动静。”
“将军啊,我们户部也很为难,西北赈灾划去款项上百万两,边关不是前三个月才拨去了三十万两麽,可是不到三个月又要张口要钱,国库的款项,如今所剩无几,别说二十万两,就是一万两也拿不出啊。”
“哼,你说三个月前拨下了三十万两,可是本将军却只见到了十万两。”
“将军呐,反正这款我是拨下了,皇上也亲自盖了章,至于具体的下官当真不知。”
“国库有这么穷么?可是本将军听说太后五十生辰,户部扣留了上百万两,以留作太后寿辰之用。”
“将军,太后寿辰是我等做臣子的心意,只要他老人家高兴怎样都好。”
“为了她高兴,就可以置我大夏边关将士百姓死活于不顾?”南宫辰言语犀利。
“将军,你这话可是大不敬,太后高兴自然比得上一切,那些个蝼蚁,如何比得上太后千金之躯。”
听闻此话,南宫辰阴冷的睨着朱富贵,唇角勾起丝阴冷蚀骨的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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