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伊还在,见到老板浑身都是湿的,脸颊还红了一片,“陆总你受伤了?!”
“锁门。”陆以朝进了卧室,先注射了两支抑制剂,然后预约了腺体科的医生。
这没完没了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想再控制不住地伤害祁砚清了。
第二天下午六点,距离《舞者》开播录制还有一个小时。
“祖宗我错了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咱能不能不气了?”
周简坐在祁砚清身边碎碎念了一整天。
“钥匙,我绝对不会再给别人!我挂脖子上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祁砚清目光冷淡,“可别,我担不起。”
“我真不知道这钥匙什么时候丢的!我是和陆以朝见了面,见面也是聊工作啊!我怎么可能撮合你和陆以朝,我是有脑子有天坑吧!”
周简叹气,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
鬼知道为什么给了贾伊的钥匙最后到了陆以朝手上!
鬼知道贾伊和他老板都快晚上十二点还在一起工作!
贾伊啊,兄弟待你不薄,你害兄弟!
周简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砚清:“咱两是朋友,我不可能背着你跟陆以朝好!”
这话有歧义,周简说完就眉头紧皱,“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肯定懂!气一天了,钥匙给我吧!”
祁砚清轻嗤一声,把钥匙给了他。
周简长舒了口气,赶忙放好钥匙,八卦之魂顿时燃烧起来,小声问着:“所以昨晚发生什么了?我说今天见你怎么红光满面的。”
他知道陆以朝那渣男绝对余情未了,不然不可能天天做饭还藏着掖着,这摆明了就是想追清清。
从清清的话里还能听出来,陆以朝昨天像是喝醉了,这见了面还了得?
“周哥。”祁砚清浅笑着叫了他一声,“你好厉害啊,这都看得出来,全世界就你长着眼睛吧。”
“诶?那边好像有人叫我……”周简忽然起身,“我先去处理一下!”
元淮一直在旁边听着,现在安静下来了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清神,要好好工作啊。”
祁砚清眉眼轻抬,“用你废话。”
元淮:“谈恋爱容易失智。”
祁砚清:“我看你就挺智障。”
元淮笑喷了,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后背,“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我说事实都不行了?”
文柏拿着摄像机眉头紧拧,“啧!到底有没有人看到我在录像?收敛点别什么都说行吗?我求你们了!妈的到时候一分钟的花絮都剪不出来……”
文柏正说着话,就有人推门而入。
是孔俊。
孔俊笑得客客气气,装模作样,“大家好啊,我期待这个节目很久了,我先恭喜清神复出,能借着咱们这个舞台再红一次,清神真是赶上好时候了,要说还是你命好。”
“演播厅里能带宠物进来?”祁砚清手背抵着下巴,转头看到了孔俊,“哦,是个人。”
孔俊捏紧拳头,还尽量保持着绅士的微笑,“祁砚清你别忘了这是谁投资的节目,你想翻红就好好说话,我不招你你也别阴阳怪气……”
祁砚清手指掸了掸衣服,“那不行,我记仇,我又不是好人。你这么介意就把我从节目踢走呗。”
孔俊瞪大眼睛,祁砚清这不按流程说话!他要在舞台上弄死祁砚清,他忍着不发怒,“清神我只是玩笑话,怎么可能让你走。”
“我可不跟牲口开玩笑。”祁砚清笑容又冷又艳,“少跟你清神口嗨,又尬又蠢又降智。”
孔俊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祁砚清,你他妈到底想不想参加节目!我一忍再忍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元淮清了清嗓子出声了,“哎?我也是投资商呢,当初说好跟舞协一半一半来投资,孔俊你说的不会是舞协的那一半吧?那全权由你做主?真的吗?我不信。”
“元淮,咱两没什么矛盾吧,我很尊敬你。”孔俊笑得很难看。
元淮晃了晃手指,“别巴结我,是不是有点忒不要脸了。从桃花盏霍霍到《舞者》,我倒是想看看你这种菜鸡能舞多久。”
孔俊气得肺疼!他跟元淮都没什么交集,这人是不是疯了!
元淮不依不饶地看着他,“来,你继续跟我对线,我看看你有没有略微高级一点的词汇,忒匮乏了,就这还骂人?”
“原来他在骂人。”祁砚清恍然大悟。
“砰!”门被重重甩上,牲口出门了。
文柏没敢说他还在录像,有亿点点刺激,他不得录下来?!
“小心着点孔俊,这人心术不正。”元淮说,“仗着他家是当年创办舞协的,就把自己当根葱了。”
祁砚清:“他能干什么,让他来,没再怕的。”
元淮笑着说:“清神,其实我挺好奇的,就您这脾气性子不管对方是谁都直接开火,怎么一直没被人收拾过,哪来的底气啊?”
祁砚清有些晃神,很快嗤笑一声,“自己。”
“节目快开始了,可以去侧幕准备了。”文柏收好摄像机说。
现场观众满座,有人在热场子,能听到零碎的粉丝喊名字,喊谁的都有。
祁砚清穿着一身水绿色汉服,衬得脸色白皙清亮,宽肩窄腰身材颀长,瘦削有仙气,长发加假发束在脑后乌发顺滑微扬。
演播厅响起悠扬的声音,从顶上缓缓垂下数条水绿色丝带,材质轻盈柔韧,有人经过都会飘飞摆动。
地面有干冰看起来云雾缭绕,背景群山叠峦,落日余晖。
整个大场景就是一副美景,美人单手抓着一条水绿色丝带从侧飘入,翻飞的衣摆掠起轻风,真像是入了画,绝色也不过如此。
第117章 后台的小疯狗,看的第一场舞
【《舞者》炸场!】
【祁砚清,清神。】
【清舟cp再次合作。】
“我就知道这男人不会放弃舞蹈!我老婆美死了!”
“关于我老公和我老婆搞一起但我很开心这件事!秦淮河yyds!”
“在现场,人已死,血流不止。”
“谁允许祁砚清下凡的,呜呜呜两个臭男人好宠他。”
《舞者》现场舞台。
元淮身穿黑红色异族盔甲,扎着脏辫露出那张刚毅冷硬的脸颊。
豪迈悠扬的音乐声中夹杂着人声,他一人仿佛就是千军万马,一点一点侵袭整个舞台。
突然,他伸手攥住了祁砚清的脚腕,用了巧劲将人甩回来,两人急速旋转,祁砚清单脚踩在他掌心,跟他同步,水绿色成了一道残影。
宽约一米的水绿色丝带揉成一条绷紧的线。
伴随着激昂的音乐,两人一上一下柔韧又粗狂。
音乐声中响起一道尖锐的隼叫,厉声嘶鸣。
元淮将人向上一抛,祁砚清旋转向上纱质薄透的丝带缠裹在身上,他右脚腕打圈勾住,伴随着那声鸟鸣,半空中一个大跃滞空,宛如青鸟腾空。
祁砚清轻松地抓住另一条丝带,直直坠下,众多水绿色丝带因他的动作而飘动起来,整个场景看起来像是从天而降的银河瀑布。
衣袂飘飘天风浪浪,直至跌落深渊。
祁砚清落在沈谭舟肩上,轻点落地,两人对视中已然带了浓烈的情绪。
灯光渐暗,身后幕布上宛如新月,将两人的身影拢在其中。
现代舞的浪漫和自由被两人演绎的出神入化。
直到音乐完全停止,灯光恢复正常,观众席中才响起热烈的掌声喝彩声。
三种舞蹈的融合,换了谁都做不到这一步。
各家粉丝声嘶力竭地喊着,听得最清楚的依旧是“清神。”
没人能逃过跳舞的祁砚清。
……没人能逃过跳舞的祁砚清。
陆以朝站在舞台侧面,戴着帽子和口罩,痴痴地看着祁砚清。
这居然是结婚后,他看祁砚清跳的第一场舞。
祁砚清跳舞的时候在发光,任谁都做不到将眼睛挪开。
一场五分钟的舞蹈点燃全场。
陆以朝按着悸动的心脏,目光跟随着祁砚清。
很快他就皱紧眉头,祁砚清怎么了?他怎么走路有点慢。
正疑惑着,就看到元淮搭住了祁砚清的肩膀两人一起往台下走去。
台下立场响起一阵尖叫。
“没事吧。”元淮低头问话,看起来只是在笑。
祁砚清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就是走流程,各个年轻的舞者选择导师,选择想要尝试的舞种。
沈谭舟也时不时看看祁砚清,他们座位都比较近,沈谭舟凑过去说:“节目有点长,你要是撑不住了就先走。”
祁砚清:“不用,没事。”
元淮看了看时间,“再有十多分钟就是广告时间,我们也可以离场休息,没那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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