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比祁砚清的反应更大。
立刻联系陆以朝那边的随行导演,“谁让陆影帝联系广播的,把他拽走!”
“陆以朝你可太鸡贼了。”文柏对着镜头说,“这一对儿啊,我是防得住一个防不住另一个。”祁砚清已经走到租赁单车的地方,冲文柏招招手。
“借我两百。”
文柏:“我借你个锤子。”
广播声又响起:“陆先生丢失的重要物品,请尽快联系西门的服务台。”
文柏:……
祁砚清看着游乐园的地图,西门跟他这里是对角线,不骑车过去很累。
文柏笑眯眯地跟在祁砚清身边,“清神,乖乖做任务吧。”
旁边人群里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是个女孩子,“清神清神!我带你过去呗~要一张签名跟合照。一张签名,换了一辆解锁的单车。
祁砚清骑着单车,试了一下,腿还是疼。
他冲文柏招手,“你不看着我了?那我自己走了啊。”
五分钟后。
《酸甜的蜜糖啊》导演文柏,骑着单车载着嘉宾祁砚清。
听着指挥往哪边哪边骑。
当事人手里拎着两杯奶茶,小风吹着头发微拂。
“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文柏你是不是想不开去招惹清神。”
“把文柏好惨打在评论里。”
“还有没有人记得,文柏也是身娇体弱的omega。”
“不按套路出牌,另外的嘉宾都在做任务哈哈哈哈。”
大家已经在路透视频里笑疯了。
祁砚清指挥着:“下个路口右拐。”
文柏累出一身汗,“谁跟你说的?”
祁砚清:“我刚才看过地图了,错不了,不会让你走错路。”
文柏:我谢谢你啊。
某位正在等待自己重要物品的影帝,正在做任务换钱,换的钱买了两个烤红薯。
文柏气喘吁吁把车停下后,祁砚清从后座跳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辛苦导演。”
然后就看两人,交换了一杯奶茶和红薯。
文柏:?他的呢。
祁砚清很久没见陆以朝了,看到陆以朝也穿着深灰色大衣,还围着一条围巾,头发剪短了些,更清爽了,显得眉眼更加深邃,略长的眼眸很深情。
祁砚清笑:“陆总,又帅了不少。”
陆以朝给他剥开红薯,“没你漂亮。”
文柏想着,这下应该做任务按脚本走了吧。
没想到陆以朝问:“想玩什么?”
“山地摩托来一局?”
文柏在后面提醒,“做任务,挣钱,晚上才有好房子住。”
“做任务,提升你两的蜜糖值,位置越高,结束的时候就越……”
祁砚清打断:“很土。”
然后陆以朝就骑着单车把人带走了。
文柏对着镜头哭,“他两没有竞争意识,他两破坏节目规则!”
路人粉丝全程跟拍:“可他两甜啊!”
把人甩到后面,祁砚清小口小口地吃着红薯,陆以朝骑车很稳。
最后也没去骑山地摩托,陆以朝把车停在了气球馆。
“这里面暖和,进去吃吧。”
祁砚清的红薯已经吃一半了,陆以朝整理着他有点乱的头发。
“就知道你没吃早饭。早上不要买奶茶暍,豆浆健康。”
祁砚清笑了,“粉丝送的。”
“走吧。”陆以朝牵着他的手往里带。
祁砚清有点噎,耳朵有点烫,这红薯甜得腻人。
他无法忽略掌心的触感,干燥微凉的手很有力,攥着他的手掌,触感成了一种无形的电流在蔓延,他的心脏越来越不受控制。
陆以朝:“好不容易有时间能出来,不管任务,就当是带你来玩。”
祁砚清咬了一口大红薯,试图掩盖自己的情绪。
所以,他们在约会啊。
他们一起去了气球馆,花卉馆,科技馆。
买了很多玩偶纪念品,陆以朝手上拎满了购物袋,另一只手还紧紧牵着祁砚清。
祁砚清看着不远处的冰激凌,“等我……”
“不吃那个。”陆以朝拽着他,“等会吃饭了。”
“可是……陆、陆以朝?”祁砚清话还没说完,就被陆以朝单手抱起来,迈着大步离幵场馆。
祁砚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抱着陆以朝的脖子,转头就是他的脸,“陆以朝,你干什么。”
陆以朝只是笑,也不松手,也不说话。
祁砚清心脏又失控了,心里升出一种想法。
原来这就是谈恋爱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祁砚清拍着他的后背。
陆以朝闻着他脖子上的红玫瑰香气,眼眸渐深,没有其他alpha的气味。
把祁砚清放下来后,两人去了饭店。
做任务的钱全用来吃饭了。
祁砚清吃了一路零食,到了饭点吃不下东西了。
暍了碗汤就不再动筷子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嘴唇泛白。
陆以朝撩着他的头发,“清清,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
祁砚清挑眉,“想我啊?”
‘’想〇”
陆以朝背对着摄像师,吻住祁砚清。
听话的祁砚清很乖,漂亮又迷人。
祁砚清推开他咳了几声,泛白的唇有了颜色,也有了掩饰不住的笑容,“陆总,这是观众不付费就能观看的吗。”
陆以朝揉着他的头发,“好,不给他们看。”
吃过饭后,两人去了游乐园中心看烟花。
两人买的那堆东西都被祁砚清塞给文柏了,让节目组的车先带回酒店。
祁砚清和陆以朝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祁砚清几次差点被绊倒。
陆以朝揽过他的肩膀,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对着他的耳朵说:“别走散了。”
耳朵有点痒,心里也有点痒。
这样的陆以朝让他把持不住,他好喜欢陆以朝。
喜欢被他抱着,喜欢被他亲吻,喜欢被他放在心上。
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能和陆以朝约会,成了陆以朝的心上人。
两人走到最高的地方看烟花,祁砚清围着陆以朝的围巾,闻着上面的白兰地香气。
这里声音很吵,烟花也很美,身后的拥抱很暖和,他双手搭在城墙上,居然有点困了,悄悄打了个
哈欠。
“困了?”陆以朝问他,下巴抵着他的肩窝。
“有点。”说话间祁砚清又打了一个哈欠,眼泪噙着泪花。
“那不看了,走吧。”陆以朝牵着他的手往下走,“节目素材也够播了,我们回去睡小屋子。”文柏还在挽留:“大床房不好啊?再争取一下,参加一下夜间的游戏嘛!”
陆以朝笑起来很温和,“文导这就是你的错了,小床不比大床暖和?”
周围响起笑声,文柏也气笑了,让两人赶紧滚!
他也听周简说了,说祁砚清最近挺累的,晚上的游戏别让他参加了。
祁砚清这边下了十几个台阶后,腿疼的有点顶不住了,扶着栏杆的手也有点抖。
今天走的路有点多,小腿骨裂才养了一个月,现在骨头疼得厉害,右脚也是,皮鞋磨得难受。“怎么了?”陆以朝回头看他。
“没。”祁砚清浅吸了一口气,继续慢吞吞地往下走,但就是越来越疼。
他皱眉咬牙往下走,不想让别人看出端倪。
在他第二次撞到陆以朝后背的时候,陆以朝转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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