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不在乎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但现在事情发酵的不正常。
很多声音都在说,是祁砚清利用陆以朝。
周简捏着眉心,他总觉得要出事。
这次来参加的是爵士舞比赛,也是祁砚清第一次参加爵士舞大赛。
他一如既往神情睥睨狂傲,他穿着黑色工装背心,裹着劲瘦有力的腰腹,松垮的工装裤加一双银灰色的高帮运动鞋。
乌发轻甩明眸动人,细汗添了风采,鼻尖痣点缀出诱惑,他节奏感绝佳,强劲又充满动感。
祁砚清轻笑一声,扭胯挑眉,腰身柔韧。
“清神!清神!祁砚清妈妈爱你!”
“妈妈不许你放电!”
“你可以永远相信祁砚清!!!”
对于拿冠军,祁砚清从来不怀疑自己,只要他站在这里,他就不会输。
奖杯寄回国存在周简家里。
祁砚清没时间休息,他要接着飞往下一个地方比赛。
沈谭舟也来了,他这两个月都没有比赛,要专心准备接下来的现代舞比赛。
“你后面这么多比赛?”沈谭舟看着周简手机上的赛事表。
“嗯。”祁砚清在平板上看视频。
“砚清,你给我句实话,你到底怎么了?不能这么拼啊,你不要命了!”
“就算是你,你能保证这么连轴转能赢?别人花三个月、半年甚至更久去准备的比赛,被你三天就压下去,合理吗?”
祁砚清摘了耳机,“不合理啊。”
“那你还……”
“但我是祁砚清,祁砚清就是可以。”
一句话把沈谭舟噎住了。
是了,祁砚清说不定真的可以。
祁砚清笑着甩了甩耳机,“舟神,你可得好好准备了,你现代舞几连胜了?被我打破可别给我哭啊。”
沈谭舟皱眉,“砚清,我很期待跟你一起比,但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之前没有这么激进。”
祁砚清收到一条微信,然后他转头跟沈谭舟说,“舟神想知道啊?”
“废话!”
“你帮我个忙,我就告诉你原因。”
“说!”
祁砚清笑起来,“帮我去参加一下《酸甜的蜜糖啊》这档节目吧,节目挺好的,但我没时间,也真不合适了。”
沈谭舟一口答应,“好,那你说你的事。”
祁砚清:“我喜欢跳舞,就要站在最高的地方。”
“那你告诉我什么地方最高!”
“黑池有统计舞者的奖杯数量,我现在是第二名,我要做第一。”祁砚清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狂傲。
比赛就是为了赢,有什么不对,重在参与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沈谭舟愣了几秒,“第一是谁?”
“叶威,上一个全舞种选手。”祁砚清说着点了支烟,慢慢抽着。
沈谭舟听到这个名字就愣了下,跳舞的应该没有不认识叶威的。
很强的选手,强到令人发指,可他的舞风太凶,不适合出现在大部分正规比赛中,慢慢就被越来越多的比赛禁赛。
“你跟他比什么!他那种人!”沈谭舟说。
祁砚清摇头,又戴上耳机,“不是跟他比什么,是我要那个位置,他就必须下去。”
沈谭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你……至于非要赶着时间超他?他现在已经很少能比赛了,你慢慢超不行吗?”
“不行,显得我很弱。”祁砚清眉眼带笑,“那说好了,你去参加节目吧。”
“知道,会帮你,再忙都腾出时间录。”
周简一直在上网,现在声音很极端,清清的事业粉至死不渝,清清的颜粉都在骂他为什么不回应,到底是不是离婚了。
“嘶……清清!”周简忽然转头瞪着他看。
“你纹身了!什么时候纹的?!纹的什么给我看看!我去你粉丝看到了!现场有粉丝拍视频了!”
爵士舞穿的是工装背心,好多大动作把背心扯得有点歪,能看出有个纹身,但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祁砚清没什么情绪,“纹了就是纹了,有什么可说的。”
周简:“可你为什么在胸上纹身?!别人会以为你不规矩!”
祁砚清:“……这他妈是心脏。”
他在心脏上纹了一只笼子。
周简看着都觉得疼,“纹这儿很疼吧?这还没痊愈还有点肿,你好端端的干嘛去纹身啊?”
沈谭舟看着祁砚清,从他三年前在鼻尖纹了那颗痣之后,他就更难懂了。
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冷破碎感。
周简给他把衣服拉好,“这有什么寓意吗?我好歹跟大家去说一下,不能真就什么都不说装死啊。”
“我纹身为什么跟别人解释。”祁砚清笑了下,“你看着编吧。”
周简快愁死了,“虽然是很私人的事情,但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啊,怎么说也得牺牲一点隐私的……这笼子不好编啊,我想想。”
祁砚清按了下心脏的位置,平缓的心跳撞击掌心。
他总不爱待在我给的笼子里,我自己进来了。
第54章 “陆以朝现在恨死我了,怎么会帮我。”
纹身这件事其实本来没什么可闹的,但问题就出在祁砚清最近风评不好,一点风声都能激起千层浪。
周简想着这事不能再发酵了,憋了半天发了条微博。
清神的小助理兼小经纪人:【清神的纹身是让自己不忘初心,舞蹈就是他的生命。】
下面评论疯狂输出。
“周简,他们是不是真的离婚了!”
——“私事私事,大家看比赛就好了。”
“终于出来一个人!我看这不是不忘初心!要把人锁进笼子里吧?”
——“你没看比赛吧?”
“祁砚清逼婚是不是真的!他搞了陆家搞死了陆氏!真阴损啊这人,就这还逼着陆以朝喜欢他?!吐了,恶心玩意滚出娱乐圈!”
——“滚去别的地方吐,拉黑了。”
“呜呜呜呜周简你照顾好清神,他是不是很难过?我们都不会离开他,我们相信他。”
——“谢谢,清清目前挺好的,在筹备下一次比赛。”
“只想说离婚也没关系,这年头离个婚怎么也成大事了,过不好就离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楼上,我们生气是因为这两人天天秀恩爱!ok?他们为了吸粉做戏,真就垃圾。”
“祁砚清还有脸露面啊,买卖婚姻第一人。”
“我已经在剪辑两人在节目中的内容了,来看,都是工业糖精。”
“我已经在剪辑两人在节目中的内容了,爱的时候都是深爱,不存在做戏。”
“骂清神的过来看看他赢了多少冠军!”
“人品不行,能力挽尊?跳舞的死绝了吗?就指着他一个人拿奖了?”
“纯路人,喜欢祁砚清的人都有病,你们三观呢?”
周简现在听到手机响都害怕了,撕得太厉害了,他快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是清清完全没有被影响,心态好到他觉得不正常。
晚上祁砚清下飞机后,看着未接来电,给陆尧回了过去。
陆尧很得意,言语间带着老男人的油腻感,“清清,二叔谢谢你牵线,路畅的生意二叔拿下了。”
祁砚清:“嗯。”
陆尧大笑了几声后感叹着说:“但我现在又看中了壹元的项目,这个老总你也认识是吧?”
“认识。”
“哈哈哈哈认识就好,你再帮二叔牵牵线,二叔少不了你的好处!”
祁砚清:“壹元是房地产公司,跟陆氏能有什么合作。”
“啧!这就是二叔的事了!你就说帮不帮牵线吧!”
“不帮。”祁砚清点了支烟,咬着烟头含糊不清。
“非得二叔逼你是不是?你说你就风光拿奖不好?就今天晚上,二叔要是看不到你的诚意,可就不帮你兜着了。”
电话被陆尧挂断。
祁砚清低声骂了句脏话,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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