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已回复寂静,就着淡淡日光,可以看到遍地的碎衣损布,一路铺陈朝着厢房右侧地长榻而去。那个硕大的红木榻上,最为触目的,是一个雪白地侧卧身躯,粉嫩长腿被一对古铜色地有着浓密体毛地大腿紧紧夹住,轻软地腰身也被扣紧,整个人陷在身前高大男子的怀里,头却微微后仰,零乱地长发四散下,隐约可见扇状地长睫毛垂闭着,明明是熟睡中的模样,可娇小的脸庞却在轻微地一颤一颤,让她动弹的,是紧挨着她身后的一个男人。
凤眼里依旧满是浓浓情欲,他不时地朝她靠近一点,移动之间,可以看到在她臀瓣间深埋着他的肉棒,他一面朝她挺进,一面伸手轻轻揉捏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颈上又舔又咬,留下一串串红色印痕。
“刚睡着了别再弄醒了她,”紧紧抱着欢颜的阿灼轻语,双腿又再夹一下,用自己的力气让她的双腿夹紧花穴,从而使得自己埋在她花穴里的肉棒也为之一挺“你就不能不动吗?歇一会儿会死呀。”
“你不是一样?”小炽朝他又逼近一点,中间地欢颜简直要被这两人埋没了,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园臀朝前面探去,顿时碰到了阿灼地肉棒,惹来他一声轻喝“你乱动什么?”
“切。”小炽翻个白眼“你还是先管自己吧,我可是有样学样,谁叫你那么要不够。”说着又狠狠刮了他一眼。
说起来都是气,昨天晚上算计的自己放了好几回,明知道欢颜的菊眼经不得挑逗的,还特意挑他在她体内的时候拨弄她,害得他大大的丢脸。这么一想,又用力挺了挺,肉棒在狭小地肉壁中朝里缓缓伸进,麻痒痒地热感又一点点倾覆过来,惹的他又想直接坐在她背后去用力抽动,可是一看到她那张小脸,实在是累坏了吧,唉,他叹了口气,强忍着只能慢慢抽动。
阿灼笑眯眯地瞟了他一眼,伸手把欢颜搂的更紧一点,目光却转向屋子另一边的木架上,巧儿还吊挂在那里,一头散发长长地垂着,头垂的很低,双腿间地粗麻绳已经完全陷在花穴和菊眼之中,而在她双腿下的地面上赫然是一滩血迹,这都是她自己用力摩擦所至,下身的伤恐怕要将养好些时候,可这已经是最轻惩罚,她的所为……阿灼目光一厉“把她拉出去扔柴房里,明天找个人牙子卖掉。”
屋外顿时有人应声,进来几个人将她从架子上解下,她也渐渐清醒过来,看向这边,声音很是虚弱“谢少爷不杀之恩。”
“哼,”阿灼冷哼“知道就好。拉着她去各院转一圈,以后有哪个敢再到前院来惹事生非的,都是一样下场。”那几人应声中将巧儿拖了出去,带上房门。
屋里又回复宁静,只有小炽压抑地呻吟时轻时重,阿灼轻轻抚摸欢颜地园臀“以后总得有一个人在她身边,这丫头太没出息,半点考验也经不起。”
小炽噗的笑出声来“这下知道了吧,我当初说什么来着,放她一个人呆着准是不成的。嫩着呢,哪经得起挑拨。你非得试!这下好啦,还折了个巧儿进去,她还不是你纵的。”
阿灼目光一冷,并不回答,只是轻摸着怀里小人儿的脸,小炽看着他的神色,忽似明白了“难道你是故意的?知道巧儿动了心思?”
“哼,是你太笨,是以没发现,第一日她就露出破绽了。动了这心思,留她不得。”
“啧啧啧,我说呢。原来如此。”小炽轻喘一声,扣住欢颜的细腰往前又挪了挪,这才舒服的轻叹:“这丫头似是为咱们长的一般,瞧着柔柔弱弱的,可真经得住,弄得我神魂颠倒的……”他看了一眼阿灼,又道:“不过这次真正吓到她,醒了以后你好好安抚吧。”
“安抚什么,”阿灼道:“不就是喂不够吗!”说着已经贴近过去,将她的小脸扳过来,将那红彤彤地花样唇瓣含在嘴里又吮又咬,满口软香使得他身下忍不住又开始强拱,小炽看他动弹起来,也再无顾虑,又一次使力抽动,两人一前一后全力拱进,欢颜被推动着再度无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
是夜,清冷地月光照满庭院,西院一角,传来几声男子呼喝“小婊子装什么装,平日里是怎么侍候少爷的这会儿都给老子使出来,就你这破玩意儿老子上你是给你面子,等明儿人牙子一到,你就天天等着给码头上那些赤脚汉子舔卵蛋吧。”
又有另一个声音轻轻“妈的,又弄的老子一棒子血,怎么跟糊了似的,瞧着恶心的很。”
“她昨儿吞了消魂散,发骚的厉害,自己把自己磨烂了,这模样弄到外面也没几天活头的,你就闭上眼睛找准洞眼,爽完不就完了。”
几个不同的声音此起彼落,粗重的喘息中却有一个女子微弱地声音“你们这些个……给老娘提鞋都不配……想要老娘侍候你……折了你们的寿……”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她的话“妈的,你再敢咬老子试试,老子打掉你一口牙。”
“老六,抓住她的腿……”
一声呼喝下,几个男子同时大笑,那女人拼命挣扎却终是呻吟着惨叫起来。几人正摆弄的兴起,便听院里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巧儿姐姐在这里么?”
这几个同时愣了,探头看去,院里站着一个娇俏地身影,裹着一身直拖到脚背的黑袍,夜风拂动下露出几分白裙的垂带迎风微展,精致地脸庞迎着亮,倒是让人瞧的明白,正是少爷们眼下的心头肉欢颜姑娘。
几人都是慌慌张张地系裤带,忙不迭地迎出去点头哈腰“颜姑娘呀,这么晚了,姑娘怎么上这里来了,这是下人们呆的地方,脏的很,让奴才送你回去吧。”
欢颜却摇头道:“少爷让我来看看巧儿姑娘。”几人都是大惊,想挡着门又是不敢,正窘迫间,便听她道:“我也是初来,也认不得你们都是哪位,巧儿明日就要走了,我陪她一会就走的,你们有事都自去忙吧。”那几人互望一眼,都猛的一垂头飞似地跑了。
欢颜看他们走干净了,这才靠近柴房,借着月光,只见杂草堆上巧儿赤裸裸地仰卧在那里,下身地草堆上尽是鲜血,头歪在一边像是晕厥过去了。
眼前惨景,令欢颜忍不住哽咽出声,掉过头去,看到院里有一个大水缸,她忙走了过去,倒是有大半缸清水。她将身上的黑袍解下,浸湿了水,回到柴房为巧儿一点点慢慢擦拭,待擦干净了,又拿出怀里一个小瓷瓶来,给她的下身抹药,那里已经是血红一片,嫩肉外翻,皮肉更是几乎成了碎屑,欢颜一边落泪一边擦药,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傻丫头,你哭什么?”巧儿倒是醒了,怔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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