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这天真念头微微一笑:“草堂破瓦尚且是家,我又怎能抛弃这里。”
“可是……这里的人都这样对你……”欢颜又忍不住辛酸落泪。
他却轻轻的拉起她来,让她坐在身边,半搂着她轻轻说:“我只是不想碰她,我如今有了你,别的女人怎能再近我身!更何况,她真的认为我无用才好,起码这样一来,没有人再会因你“专宠”而虎视眈眈了。”欢颜一怔,她完全没想到他这番竟然还有这个意思,而且,为的是自己。
“只可惜堂堂天子,要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女人。我对不起你。”乔少临转过头来轻轻地吻在她眼皮上,欢颜整个心都抖动起来,朝他贴近一些;“我,我也会保护你。”乔少临微笑点头“好,那我们说定了。彼此的安危就交给对方来保护吧。”说罢将她搂紧一些,一遍遍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
亭中其实还是有些凉意,欢颜也伸手搂着他的腰,两人依偎着许久许久,乔少临没有动弹她自然更不会动,现在那个大殿,想起来就让人作呕,又怎么能回去,她紧了紧抱他的手,靠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这一天真是过的荒唐紧张,此刻静下来,夜风微拂中,过了好一会,她渐渐有些困起来,缩着身子正有倦意,背上忽然被轻点了一指,顿时沉沉睡去。
她所依靠着的乔少临却在此时抬起头来,他的脸背着月光,完全看不清楚,声音却与往日有些不同,沉稳而坚毅的轻声说道:“朕不等了,立刻动手。”
亭边静了片刻,有人轻应一声,随即一条黑影如鬼魅般掠了出去……
……
城外绿水山庄。
这是南宫家的私宅,置于一片青山绿水之中,虽是隆冬,但这座格调高古,清静幽深的宅子里头却是温润如春。正屋内最大的主房里,一张硕大的紫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在紧紧纠缠。上面那个肤色颇黑,全身肌肉结实,皮肤紧崩,显出长年征战习武的特征,他紧紧的贴在身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上,双手紧抓那人双肩,双腿半蹲着,只以脚趾为点站着,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身下,臀部急剧的抽动中,可以见到一条紫黑色的巨大肉棒在身下那人的菊眼中时进时出,时隐时现。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血丝与白色的粘液,他更是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大叫“啊……心肝,你的屁眼好紧呀。灼弟,今日我总算是如愿了,够不够重?我还能再重点!”一边说一边狠狠撞击,血水四溅中更带出卜滋卜滋的水声阵阵。
他身下那人一声不吭,一个声音却从大床一脚传来:“再重一点……好爽啊……峻兄……再重一点……”乔灼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此刻正曲着一条腿支着肘歪着头打量床正中的那二人,他的左手上甚至还有一杯酒,时不时的浅茗几口,可说话的声音却如呻吟“啊,好硬好粗呀,你太强了我快受不了啦……”
南宫峻双眼通红的扑在身下那个身体上又啃又咬,喘息道:“好紧呀,夹的老子要断了……”“那你出去啊……好痛啊……”乔灼嘴角扬着冷笑,声音却没变化。
“受不了了吗?我的小心肝,让我再疼你多一点啊……这样好不好……还是这样?”
“啊……不行了……快出去……”他明明坐在床角,可南宫峻却如疯了一般,只认定怀里这个是他,更因他的配合呻吟声而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使劲进出,插了一会干脆坐了下来,将那人环抱着坐在他胯上,双臂搂紧,胯下开始一下下重重上顶,他怀中那人身躯还真和乔灼有些相似,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比他小了一号,年纪也更轻,此时长发垂挂下来,只能见到他紧咬红唇,忍受着胯下那巨物的侵入。
南宫峻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为粗重,挺了近百下之后,才猛然崩紧身体随着一声长嘶施放出来,带着怀中那人重重躺下,呼呼的直喘粗气,血红的眼睛也完全闭合。一边乔灼靠过去柔声道:“喝一口酒解解渴,”说着将身边另一只酒杯递到他嘴边,南宫峻咕嘟一声大口吞下,没一会功夫就睡的死沉。
这时他身上那人才慢慢爬起身,红肿的菊穴慢慢将南宫已经软垂的巨棒吐出来,他十分艰难的起身,捞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垂头到乔灼面前。乔灼伸指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淡淡一笑:“做的不错。这里是银票和衣裳,等会跟我出去后立刻换装朝西走,在景县呆着不要离开,记住了吗?”
“是,”那人答应了。乔灼才撒开手,目送他换好书僮的衣服转过侧门去了。
乔灼鄙夷的看了呼呼大睡的南宫峻几眼,将自己杯里的酒全倒在他那个杯里,将那杯里的药味全部荡洗干净,再将酒水都倒在了窗外的荷塘里,这才倚着窗子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等他醒来。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听南宫峻呻吟着慢慢醒转,一醒来没看到身边的人,慌忙转头见到窗边那身影,才放心一笑,起身下床走近他:“心肝儿,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怎么能走?如今我不是得依靠峻兄了吗?”乔灼的神色频为楚楚可怜“难道……峻兄厌倦我了?”“怎么会!”南宫峻一把将搂住凑过去又要亲他,却被乔灼一摆手拦了开去“我看你是花言巧语的糊弄我。”
南宫峻立刻伸手指头:“我可对天发誓,对灼弟绝无二心。”
“那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办?”乔灼目光炯炯“他抢了我的宠妾,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嘿嘿。”南宫峻一笑:“女人有什么好的。”
“看吧,我就知道你这人,没得手之前什么都说好,如今一上了床……你立刻……”乔灼刷的一下站起来,披紧衣服就往外走。
南宫峻急了,跳上去一把抱住,咬牙跺脚:“好好,乔少临一定留给你来杀,只是眼前时机还没成熟……”
“时机?”乔灼回头,妩媚的眼角一挑,修长手指抚上他的脸:“死冤家,说话总是有一半没一半的,你倒是说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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