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就像是有某种东西正在不断膨胀,压抑的感觉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过去被虐待被欺凌的画面,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似乎正在狠狠地折磨着她。
明明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了,可下课铃敲响,当加贺临稍微有点凉的手指温柔贴上她的侧脸,她的思绪还是瞬间就被从那种恐怖的情绪漩涡里面拽出来了。
“出去走走吧,绘里?”他很乖地看着她,黑色的眸子深深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非常没有攻击力的那种类型。
绘里回应了他的邀请,她扶着桌面站起身来,跟着加贺临开始往外走去。
当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教室时,铃木结衣抱着书用力擦过绘里的肩膀,绘里被挤的脚下一个踉跄,不得已只能伸手扶住了身边能扶的东西,可当她抬头看到自己扶住的是班里一个男生时,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又开始在她心底里面肆意泛滥了。
男生出于友善搭在她身上的手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一样,绘里条件反射的把他给用力推开,她回头想去看这一幕有没有被加贺临看到,结果正好对上那人转过身来找她的视线。
“不是,是不小心……被撞到了。”
绘里不受控制的开始用嘴大口呼吸,她很想找出什么厉害的话用来解释这一切,可结果是她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已经小到微不可闻了。
她心情过度紧张,甚至已经开始崩溃的鼻子发酸,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情绪激动到想要流泪,只是被推了一下就想哭这未免也太恶心了。
“谢谢你扶住她……绘里,过来这边。”加贺临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他非但没有表现出神经质的一面,甚至还很好说话的道谢了?
绘里连忙跑过去扑到了加贺临的怀里,在感受到他熟悉的体温后,她很莫名的意识到外界似乎让她产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感。
绘里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同学,这些人各自说笑着,冷漠的就像和她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加贺临揽着她走到一边,低头在她耳边开始柔声询问了起来。
“发生什么了,绘里?别怕,全部说出来就好。”
“我在走路的时候被班长撞到了,然后就……”
“疼吗?”他伸手揉弄着绘里消瘦的肩膀,关怀之意几乎都快要从言语里溢出来了。
绘里摇摇头,坦诚地说道:“不疼。”
“可是怎么办,我会心疼。”加贺临脸上温和的笑就像被剪切走了一样,眼神连带面部肌肉瞬间就变得完全冰冷,“总是被人那么过分对待的绘里实在太可怜了。”
“临?”绘里再一次感觉到那温暖从她身边流逝,她拉了拉加贺临的衣服试图让他看着自己,可她却发现男朋友的眼神正死死地看向另一处。
那个人是正在桌前整理书本的班长,铃木结衣。
哪怕知道他可能是正在心底酝酿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仇恨,绘里还是不想让加贺临像这样长时间的去盯着其他女人看,她伸手去挡住了加贺临的眼睛,表情头一次因为他而变得执着。
“你在看谁?”
绘里很任性地问了一句,加贺临顿了一下,表情瞬间便有点愣住了。
当他低头与绘里对上视线后,脸居然不可抑制的开始变红,眼神也黏黏的,就像是在向她倾诉着浓浓爱意一样。
“绘里。”他小声呢喃了一句,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既病态又娇羞。
总觉得喉头间有某种东西正在隐隐作祟,绘里的心脏像是被细小的电索给一点点捆住了,她敌意强烈地看了铃木结衣一眼,发现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开始,正暗暗的用仇恨的眼神瞪着她。
心里那些软弱和恐惧突然就被清扫一空,绘里转过头牵起加贺临的手,当着那仇恨的眼神的面,踮起脚暧昧的在加贺临的唇角亲吻了一下。
“临,我突然想帮你口交。”绘里用气流音在加贺临耳边说道,她的手探进了他的校服衣摆,抚摸到指尖下平滑又温暖的肌肤后,又将鼻尖抵在加贺临的肩膀上,一双眼睛透过他直直地凝视着后面铃木结衣,“好吗?我们去找个地方。”
被猛然袭来的危机感逼迫到几乎已经丧失了礼义廉耻,绘里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加贺临爱到不行,她必须得做点什么让别人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别人不能染指。
加贺临还沦陷在绘里突如其来的温柔占有欲里,他眼神几乎失焦,脸红到了耳朵尖,明明都已经上床做爱过那么多回了,可没有哪次绘里看见他居然会不好意思到了这地步。
绘里说完之后,拉着加贺临走了,她全程都在寻找着合适的地方,最后在上课铃敲响后,她带着加贺临进入了拉着窗帘而且空无一人的画室。
“绘里……”加贺临眼里甚至有点氤氲了,他看着绘里跪下来用双手解开他的扣子和拉链,将他那根早就涨硬到疼痛的阴茎掏了出来。
上下搓弄两下后,她伸手将耳畔的发丝拢到耳后,然后微侧过脸,张开粉嫩的小嘴,把那显得有点狰狞的前端含了进去。
湿润的口腔内壁接触到性器后,加贺临咬着下唇闷哼了一声,他皱起眉,眼睫不断颤抖,就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感情一样。
眼里的绘里正在平静而细致的舔吮揉弄着他的阴茎,那种感觉猛烈到就像是通身都在不断过电一样,从尾椎开始一路蔓延,然后在小腹聚集,每一次湿润的声音传来,他的阳具都要更硬上几分。
“绘里,感觉很奇怪。”
“不舒服吗?”她将性器从口腔中撤出,用脸颊和嘴角蹭着他的大腿和茎身,大眼睛向上望着他的下颌骨,只想更淫乱的让这个男人感受到她的柔软之处。
“不是的。”加贺临咽下口水,伸出手颤抖的将绘里额前的头发撩开,脸在被窗帘挡住的黯淡光线下显得更红了,“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感觉自己要死了。”
绘里被他的话弄得有点想要发笑,她垂下眼眸,伸出舌头堵上了他的前端,然后用舌尖抵住小孔温柔的旋转着,时不时张嘴含住往自己喉咙里头抽送,或许这也是她第一次想融化自己来完全为加贺临的快感服务。
她当然不明白触碰男人哪个地方会让他们觉得爽,可她现在过度的在关注加贺临的一举一动,他每一次在她的某个动作下喘息声加重、伸手按住她的头想要更多、喉结发出难耐的吞咽声音,都让绘里更清楚的意识到他喜欢什么。
她将阴茎来来回回舔了个遍之后,伸手开始给加贺临撸动起来,不安分的唇舌又探到下面去,开始刺激起他的阴囊和里面的睾丸。
呼出的气息几乎成了刺痛他身体的一柄利刃,加贺临摆动腰腹开始顺应绘里的口交,每次欲望的纠缠都会让那种身体过电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总觉得他应该被舔的差不多了,绘里又从下面爬起来乖巧的含住了他的阴茎,看着她额角被汗湿的发,加贺临终于忍不住喘息了几次,最后闷着声咬牙按住绘里的脸,把她推开了。
“临要射了吗?”
“嗯。”
他开始自己用手撸了起来,绘里一开始并不能明白加贺临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可当她看到他充满隐忍的表情,以及眼底炽热到几乎能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的热情与欲望后,心好像一下子就被高高抛起。
她跪在那里看着他自慰,直到他高潮,她都还以为那道精液会射上她的脸……可是这一次并没有,加贺临用右手包住了前端,最后那些统统都射到了他自己的手里。
释放之后,他如释重负般的喘起了粗气,眼角的红变得更为明显。
绘里捏住他的右手拿开,主动为他舔干净了还留在阴茎上面的精液,在那里温存的亲吻了几下,然后将它重新放了回去。
加贺临用干净的左手一把拉起绘里紧紧揽住了她的腰,转身将她压在墙壁上,低头专注的亲吻了起来。
印象中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闭上眼。
他的样子就像是在感受天使的光环一样,那种神圣的感觉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不知为何,这个吻的性质与以往的似乎截然不同,每当绘里以为他会开始变得激烈的时候,他都来的异常的温柔,他不厌其烦的吮着绘里的嘴唇,就像是在她身上探寻着某种东西,像是要把她给揉进体内一样,缠绵又缱绻。
绘里头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了加贺临不带任何掩饰的感情,他是如此迫切又克制的需要着她,而那些感情无疑柔软到让她不知究竟该如何去承受。
她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搭上了加贺临的后背。
他总算是微微撑开了眼,直到现在绘里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敢看她,因为那双总是复杂看不见底的黑眸里此刻竟然布满了泪水,而且清澈的就像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
“绘里,你以后还会像这样爱我吗?”
“……嗯?”
加贺临没有说话,他只是握紧自己抓着精液的手,用那只手的手腕抵着绘里的背,左手则放肆按着她将她压向自己怀里。
他把脸藏在了绘里的胸口,用那种最原始的像是对母亲充满了依赖般的动作,与绘里紧紧贴在了一起,隔着这短暂的距离,绘里惊讶的察觉到加贺临的心脏跳动频率居然剧烈到连她都亲耳听见了。
绘里感觉自己陷入到了一个奇妙的处境里。
就像是有个对世界上一切事物都很害怕的孩子哭着伏到了她的怀里,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不肯松手,像是在向妈妈寻求保护与安抚。
她犹豫着顺应心底的声音,像哄孩子那样,轻轻拍上了哽咽着的男人坚硬的背脊。
“临,你是个好孩子,我怎么会不爱你。”
得到回应后,他吸了吸鼻子,低头将脸往绘里身上埋的更深了,就像是在嗅她身上的奶味香气。
“要一直爱我,绘里。”
“嗯,我一直爱你。”绘里把加贺临抱在怀里,感觉到他似乎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平静。
“我也爱你。”他把脸露了出来,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轻轻地吻上了绘里的鼻尖。
可奇怪的是,当他倾诉完爱意之后,绘里再看他时,却再也不能从他脸上看见那种脆弱又胆怯的神情了。
他的黑色眼睛还是如加贺临往日那般复杂而深不可测,此时甚至还被填满了失常与癫狂的情绪。
几乎有些接近于暴躁。
他揉着绘里的腰,慢条斯理的用沾满精液的那只手轻轻在她唇边试探,引导着她伸出舌头来舔吮掉那些东西。
心情就像是从云端上又坠回地面了,绘里承受着这份心理落差的同时,甚至没忍住松了口气,果然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她理解的加贺临。
刚才那样太罕见了,而且她还没有学会该如何去呵护一个那么脆弱的孩子……
等等。
绘里在他指节上滑动的舌尖突然停住了,她满怀讶异地望着他,那瞬间领悟到的东西让她心脏冰冷,仿佛刹那间被冻入了零下极地。
“怎么了,绘里?”他开口发问,一如他每次充满善意的询问她是否遇到了难处或者需要被帮助的困境。
“临……相信除我以外还有其他人爱着你吗?”绘里干巴巴地问道,她开始怀疑起一个很不合理但可能又是真实存在着的可能性。
“爱我吗?”加贺临笑了,他把被绘里吮过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垂眸尝过情欲的味道后,又抬起眼睛对上了她的视线,“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明明就有被大家都爱上的资本,临,你……”
“绘里,你听好,我不需要他们爱我,我也对他们完全不感兴趣。”他用自己的身体将绘里完全压制住,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的无处可逃,就在她开始慌乱时,加贺临的手沿着她的制服裙摆一路向上抚摸到了少女隐秘的大腿根。
“虽然是有点奇怪的话,但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很难再感受到感情了。”他凝视着绘里的双眼,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后,绘里才意识到这双眼睛之所以深不可测,或许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在看任何人。
“什么……意思?”绘里懵了,她只能开口询问,加贺临抚摸着她的大腿,又用那双空洞而麻木的眼睛阴鸷的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点细微情绪。
“我好像找不到一点点的共情,每次亲手伤害别人,看着他们因为疼痛又或者是失去重要东西而哭泣的样子,我好像稍微能体会到少许的快乐,可那感觉也只是稍纵即逝。”
“……”
“但是你不同,绘里,你好像待在我心里一个很深的地方,你在那的时候,我无时无刻都躺在温暖的阳光底下,可是你稍微动一动,想要逃跑,试图去温暖别人,我就一定会开始觉得嫉妒、刺痛、不安、发狂,就好像马上会失去我最心爱的宝贝一样。”
绘里听的呆住了,她眼里有困惑与迟钝,可更多的还是震惊。
“……所以拜托了,绘里,不要离开我,也不要去接近别人,你就完全成为我一个人的,好吗?”
加贺临之所以会这么奇怪,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吗?
……因为那些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是一个完全孤独的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放在别人身上的话,那人很可能会被群体孤立,会被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他是加贺临,他有着优于常人的一切素质,一旦违逆就会遭到他的报复,久而久之,他就成为了另一个世界里的王者。
这是特立独行相当成功的例子,绘里感觉自己好像突然间什么都懂了。
他之所以会对自己表达出如此浓烈的渴望,大抵是因为自己已经是他钢铁般的情感堡垒上唯一尚且柔软的裂口。
已经匮乏到让自己不再去期待任何感情的程度了,好不容易才抓住的那一点温度,怎么可能还会再次松手放走?
他会这么离不开自己或许并不是因为自己长得符合外界所谓的“美人”标准,甚至都不是因为自己性格柔弱能被他肆意揉捏。
说不定哪怕自己只是个长相难看身材臃肿的丑女,他也照样可以做到完全不犹豫的拥抱,接吻,做爱。
毕竟最开始遇见的那晚,绘里蓬头垢面凌乱丑陋,就像是常年在路边捡垃圾的流浪疯女人被绑在了凳子上一样。明明是从任何角度上来看都绝对不是会激起男人性欲的样子,可他……在外人眼里这么完美的一个人,却还是毫无负担的硬到滚烫,直接用了最原始的手段,先所有人一步宣告了他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这是他的爱,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爱,之所以会产生,只不过是因为早在更久以前,那个被人欺凌着的女孩给予的温暖,已经成为了他贫瘠的情感世界里最后的那根支柱。
绘里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加贺临了,她慌乱地低下头,但是很快就被他强制抬起下巴吻住了唇,这一次他吻的非常猛烈,分开时绘里的嘴唇都有点发肿。
“又硬了。”他叹了口气,在绘里的头顶上轻吻了一下,“要不在这里做一次吧,好吗?绘里,我想要你。”
本来不想这样的,可偶然间窥探到加贺临内心世界的绘里此刻竟然无法回神。
她熟悉的一切又一次在她眼前尽数崩裂,坚不可摧而且几乎完美的加贺临,从本质上来说,或许真的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这种极度专一迷恋的感情就代表了绘里的人生不再只剩下她自己,只要加贺临的感情障碍一天不消失,她就绝对会被继续困在他身边,永远无法逃离。
绘里愣愣地抬头看着他,手麻木而机械化的将自己的裙子向上撩起,她把内裤推到了膝盖的位置,在加贺临的注视下转身低头扶住墙,摆出了一个任他玩弄的姿势。
他果然是再次硬起了,而且还硬的非常厉害,当那根似乎还在脉动着的阴茎摩擦她的阴唇时,绘里甚至没忍住咬住嘴唇闷哼了一声。
“变得湿漉漉的了,绘里这里。”他看着那被水光泛滥笼罩起来的深粉肉欲,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安全套,边咬开包装给自己戴上,边用那层包装纸在绘里白嫩的臀上肆意画着图案。
“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在给我口交的时候吗?”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戴上安全套了,不知道究竟是渴望身体接触到了何种程度,几乎是把套带稳的那一刻,他就挺动腰身让自己陷入了绘里的身体。
那是最深层的通道,标记了这里就等于间接入侵了绘里的心,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被插入的爽感,体内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几乎让她背脊发麻,腰腹传出胀痛错觉。
加贺临狠狠用自己的身体挤压着绘里的臀部,他在打着圈的让她身体里那些褶皱记住正在碾磨它们的人是谁,绘里站不稳的想要往墙上靠,可身后那人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腰,她除了被迫承受就不再有任何办法。
他说他硬了,他说想要她。
这是加贺临,绘里没办法拒绝,越是感到害怕与不安,她的身体就越是想要往他的领域与气息去靠近,希望能用臣服去换取他的温柔对待。
一个过分敏感的地方被他蹭到了,绘里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就要惊呼出声,她低头看到自己随着插动频率不断摆动着的双膝,似乎想象到了加贺临正看着他的性器一寸寸没入她的身体,抽出后又再次捅进去的画面。
他似乎对此乐此不疲,而绘里每被插到舒服地方时就要用力抖一下的腿已经在发软,理智也慢慢从她的身体里面往外逃离。
她松开了捂住嘴的那只手,探到后面去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想要将穴口开的再大一点,用来迎合加贺临的滚烫入侵,那里毫无保留的在深入接触着,这种满足感让绘里不由得失神的眯起双眼快乐到呻吟出声。
“嗯……快一点,快点……结束。”
话出口时才发现嗓音已经变成了带着央求意味的哭腔,绘里颓废的深呼吸了几下,因为那交织着爱与欲望的体感过于强烈,小腹不断传来的胀痛与麻痒已经把她折磨的越来越接近高潮。
“为什么想要结束,绘里?”
加贺临抓住绘里的手将它按在了她自己雪白的屁股上,快感就像潮水般不断从阴道口往里注入,绘里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填满,她开始抽泣出声,身体泛起了充满色欲的潮红。
绘里不再说话了,她也没有任何精力可以说出话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填满了她的口腔,就连娇喘的反应也像是小猫在轻泣。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揽住了她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按住了她最胀痛的部位。
“抱歉,我不久前才射过一次,所以这次真的不会这么快就结束。”就像是在证明什么一样,他插动的速度更快了,前后传来的刺激甚至让绘里产生了一股尿意。
“但是我不介意你快一点来,我帮你?”他说着俯身隔着衣服在绘里的背脊上一吻,手指下移,按在了她的阴蒂上揉搓起来,迅速插动时给阴蒂造成的任何细微颤动都会让绘里快乐到难以承受。
她哭着央求道“不要”,很快便哑了嗓子,身体像是受不了了般开始往前逃离,可每次还是都被加贺临粗鲁的按回原地继续承受。
这种既狂野又温存的性爱持续了不久,绘里就失神的绷紧了身体,她的下体流出了大股透明液体,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涌向她的高潮。
她几乎站不稳身体,瘫软在了加贺临的臂弯,随之而来的是她被翻了个身,背脊贴在墙上,插入后双腿被他勾起,这种姿势让她不得不伸手抱住他的身体,而小穴被贯穿的感觉让她的变得更加敏感。
绘里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扔他摆布的性爱娃娃,她紧紧抓着加贺临的衣服,边承受性欲带来的强烈的体感,边轻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仿佛在没有尽头的欲海里不断翻滚一样,绘里被他做的体力缺失差点迷迷糊糊要晕过去,他们早就换到了椅子上面,绘里分开腿跨坐在加贺临的腿上,他那根就像打桩机一样不断插入她的身体,直到下课铃刺耳的传来,绘里才紧张的瞬间警醒,那下子的缩紧让加贺临甚至没忍住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放松,不许夹太紧。”
“不要了,临,不想做了,腰酸,下面也痛。”绘里累的软趴趴挂在加贺临身上,已经喊不出了,被插到舒服的地方也只能生理性的打个颤,敏感到随便碰她哪里她都能呻吟着想躲。
“再忍忍。”
布料摩擦的声音掩盖不住糜旎黏腻的水声,她的身体数次将滚烫肉刃齐根吞没,阴唇被彻底操开,那个小肉孔即便没有被性器填充,一时半会也合不拢了。
在绘里真的被干肿之前,加贺临总算是一口咬住她的颈子,闷哼着射在了套里,为了弥补没能将东西留在她体内的遗憾,他在绘里脖子最明显的地方种下了一颗草莓。
“谢谢你,绘里。”
射完之后他马上就又变得乖巧了,眼神湿漉漉的,就像一只温驯又无害的小鹿。
绘里讨厌的用力推开了他,咬着唇与他对视几秒后,又逐渐脱力地伏在他的肩上。
她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了他的侧颈里,控制不住的重重呼吸了起来。
她还是要命的喜欢依偎着加贺临的感觉,尤其是当他也像这样紧紧拥她在怀时,灵魂与肉体都像是打着旋的交织纠缠到了一起,这种轻松舒适的漂浮感甜美到让她下一秒就想要满足的睡过去,
自己无疑是爱着他的。
哪怕过去是那么的讨厌他,可眼下绘里抱着这个男人,心里想的却仅仅只有一件事。
她多希望这一刻能够变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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