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关掉后,铃木结衣摘掉了眼镜,揉了揉疲劳的眼睛,又看向了加贺临坐的位置。
他上午没有过来,可下午过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上野绘里那个贱人没有跟在他旁边。
铃木结衣的眼里多了几分痴迷,她夹了夹腿,看着加贺临的背影,幻想着自己被他绑起来抽打,然后在他的辱骂下被插入,高潮。
自从迷上了他,她约人sm的次数明显增多了,而且尺度也越玩越大。
她缓慢地收拾书包,留意着左前方加贺临的一举一动,心跳越来越厉害,因为她发现,加贺临居然还没走,而现在教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铃木结衣将手放在大腿上,伸进裙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戳按着,那里湿漉漉的,每碰一下都有销魂快感。
而就在这时,加贺临从座位上起身,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居然就这么走了过来,双手抄兜靠在铃木结衣前面的位置上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铃木结衣的心脏跳到了极限,她大口呼吸着,食指一动,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裙底。
虽然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但她好歹还在真心喜欢的男人面前保留着几分羞涩。
之前在他面前自慰挨了打的经验已经成为了她最疯狂的性幻想,可这个情况和之前的又不一样了……
她回过神,连忙将手抽了出来,脸色潮红,胸口不断起伏。
他看着铃木的脸,冷漠地视线顺着她的脸一路走到起伏着的胸……又到了她的裙子上。
“不继续吗?”
听到这话后,铃木结衣感觉自己呼吸的空气暧昧到了极致。
“不……我……可以继续。”
她伸出手挡住了自己害羞到极致的脸,将自己的裙子撩起,然后用手指当着他的面,在教室里面摩擦,自慰。
她不敢抬头,满心以为加贺临一直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可实际上,直到她高潮流出水,加贺临的目光都一直只停留在他自己的指甲上面,他根本就懒得看这些画面。
“来。”
他说罢起身走了,铃木结衣连忙像条小狗一样提着书包跟了上去,两人在街上绕了很久,天快黑的时候,铃木结衣看到了一个偏僻的房子,看起来非常老旧。
加贺临在旁边的花盆里拿出钥匙打开门,两人都进去后,铃木结衣忍不住扑了上去。
“加贺同学。”可还没等她抱住加贺临,就被那人给一巴掌给扇到了地上。
“别碰我,也别叫我。”他声音听起来很不爽。
铃木结衣被打的眼前有点晕,她勉强睁开眼聚焦,看见加贺临走到前面去,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你让我过来,是想做什么?”铃木结衣按着自己滚烫的脸,抬眼望着他修长笔直的腿,淡淡的委屈马上就被扑面而来的欲望给冲散了。
“每天都被你盯着,实在是觉得恶心极了,我觉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谈一谈这件事情。”
“……诶?”铃木结衣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性幻想被未知的恐惧给打破了。
加贺临背对铃木结衣站着,从橱柜上拿下一个杯子,接了一杯水,手指碾碎了一颗药片,粉末在水里很快就消失溶解。
“我给你一个机会。”加贺临走了过来,将杯子放在了铃木结衣面前,杯底接触地面时,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主人给小狗端来了水盆的感觉。
铃木结衣马上双手捧着杯子,迅速将杯里的水给喝完了,然后一脸殷切地望着他。
“是什么样的机会?”
“向我证明你可以为我奉献到何种程度。”
当铃木结衣听到加贺临那样说后,她整个人都已经彻底陷入疯狂当中了。她按住胸口大声地喊道:“什么程度都可以的!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
“任何事!哪怕你要我的命也可以!”
铃木结衣的眼里开始充血,加贺临低头与她对视,黑色的眸子里暗不见底。
“那先开始第一次考核吧,让我看看你的忠实度。”
“……考核?”铃木结衣咽下口水,她的眼白开始充血,好像已经被眼前男人的眼睛给无情地扼住了喉咙。
“嗯,考核。”少年看着她,静静地说道。
被他这么单独凝视着,铃木结衣只觉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
“可是,你不是很爱她吗?为什么会来找我?”这是她能问出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当然爱她,但那与这件事情没关系啊……如果你达不到我的要求,以后再敢这样盯着我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他的脸上带了残忍的笑意,讲这些话时露出的神情就仿佛在说我请你喝东西一样轻松。
“连看都不让看吗?”她感觉自己在加贺临面前就像只被打断四肢的兔子一样,毫无反抗能力,但她明白这完全是她自愿的,她已经有点进入被支配的角色当中去了,她喜欢被人命令的感觉。
加贺临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扯了起来,他手上的劲并不小,但适量的疼痛反而让铃木结衣感觉自己和他产生了某种相当亲密的联系。
“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不喜欢,懂吗?”
铃木结衣愣了一下,惊慌地想要把自己眼睛给藏起来,加贺临没有拦她,而是丢了一个东西到她身前。
顺着加贺临的视线,铃木结衣看到了地上放着的那个黑色眼罩,她迟疑了几秒,伸手拿过那个眼罩,在加贺临的注视下,把它戴上了。
“好了,你在这休息一会,我先去准备一下。”
看不见东西的铃木结衣,再度发挥出了自己常年被遮眼调教的经验成果,她听到加贺临的嗓音在冷漠之下还天然的带着几分斯文与温柔,这声音光是对她说话,她就已经开始身体发热。
“嗯。”她颤抖着在地上摸索,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要信任我。”
“是”
加贺临像是憋不住了一样,露出了恶趣味十足的微笑,他算好时间走上楼,敲了敲某个房间的门。
安静几秒后,有个体型与他差不多,戴着面具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后,加贺临比了比楼下,说道:“你去陪她玩吧,相机都架好了?”
“都准备好了。”男人的声音经过变音器处理,听起来神秘又冰冷。
“嗯。”加贺临用眼神示意那男人把她带上来,然后自己走到了另一扇门里。
过了一会,体内那可以催情与催生幻觉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铃木结衣已经沉浮在了欲海里,她知道自己最想要认主的男人拿着牵引绳开始给她在脖子上面系项圈。
她经历了一场性欲膨胀到令人绝望的调教,那人没有和她身体接触,全程都在使用各种道具,但手法却熟练的让她激动到失神。
结束后,男人将加贺临留下的条条规则都念给了铃木结衣听,顺便还给了她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任务。
任务完成后可以算她通过第二次测试。
这测试会持续到他满意为止,只要她通过所有的测试,这关系或许就可以一直延续。
“那上野……你会抛弃上野和我在一起吗?”铃木结衣的眼罩被取下了,她脸色潮红地看着他,好像透过面具看见了加贺临的脸。
男人没说话,他来之前收到过加贺临的指令,除了他交代过的那些话以外,其余所有问题都一概不予回应。
这暧昧的态度让铃木结衣的心里燃起了无尽的希望,她喘着气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面满是痴迷。
而事实上加贺临早在一开始就回家了,在这里的只不过是他花钱雇来的S。
绘里还是不太说话,不如说比起昨天来看,她的话和表情变得更少了。
她就静静地抱着腿坐在床上,眼神沉的就像一个死去的人,不知道她是在为什么而难过,但加贺临可以感觉到她今天一天都保持着这种不妙的状态。
友利惠坐在床边陪绘里说话,但绘里并未给她回应,看到加贺临回来,友利惠起身拉着他走到了外面走廊,有点忧虑地说道:“她今天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知道。”加贺临不在意地眨了眨眼,抬头看着墙上复古华丽的壁灯,“她也没和我说话。”
“季岛哥……我觉得这可能和心理有关,要不要找医生来给她看看?”
加贺临将视线再度放到了友利惠的脸上,言语之间有刻薄的意味,“你觉得那有用吗?”
友利惠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
“那些留在她身上的创伤,光是说出来就可以当它们从未发生过了吗?”加贺临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友利惠的眼睛,在这种强度的目光对视下,友利惠感觉自己要被灼伤,她有点呼吸困难。
“不,不能。”她只能这么回答,摆在她眼前的只有这一个选项。
“她被那些痛苦从小折磨到大,能让一个柔弱的女孩忍受至今,一定是因为她心里还对这个世界有着强烈的爱。”
“……爱?”友利惠迟疑地问了出来。
“但她现在或许不再爱了,为了轻松一点的活下去,她开始怀疑了,就是这样而已。”加贺临说这话的时候,坦然而平静,就好像绘里经历的是多么自然的一场变化。
友利惠努力去理解了一下加贺临这番有点抽象的话,不确定地问道:“那她会……对你的感情也产生怀疑吗?”
这话问出之后友利惠就后悔了,她总觉得这应该是能激怒堂哥的话才对,可没想到加贺临看起来居然异常的平静。
“我能理解她,反正玩到最后,只会剩下我还与她站在同一个世界里……她大概还会再挣扎,但总有某个时刻,她会懂的,她已经只有我了。”
说着,加贺临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好像回忆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友利惠感觉自己好像在加贺临的脸上看见了温柔。
那是渗进了骨缝里的柔软,就仿佛他已经在那里等了许久,马上就要和自己深爱的人一同去往天堂。
就连偶尔感受到了一点点的友利惠,都感觉到自己好像被那份包容给治愈了。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让人窒息的,浓郁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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