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受的时候产生的幻觉会是加贺临?难道被他虐的就连这种时候看见的人都是他了吗?
绘里伸手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准备转身往家里的方向走,但是很快,从身后伸出了一双手,在她回头的时候,一阵温暖的体温裹住了她的身体。
“我问你话啊,为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站在楼下哭?”
那天然带着几分斯文又使用着霸道语调的声线出现在了她的耳后,绘里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了自己后方。
没能看到人,但身体感受到的温度足以验证真伪,绘里意识到加贺临是解开了自己的外套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她的背脊靠在他的胸膛上,就连身体的尺寸也无比契合。
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密的和他接触过了,虽然现在这根本就算不上亲密就是了。
绘里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并没有反抗,因为加贺临好像也并没有恶意。
“托你的福,我又做噩梦了。”
“你从他身边爬下来穿好衣服然后又走到了这里,他连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他的语气中带了几丝轻蔑的意味,绘里躲了躲,可他的双臂却箍的更紧了。
“如果是我的话,你在我身边翻个身我都一清二楚的。”他的唇压上了她的耳廓,绘里开始用力的试图挣扎,但这根本就没有半分用处,他简直就像一个铁钳似的把她圈在怀里。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快放开我!”绘里提高了音量,但是加贺临却只是把脸埋进了她的侧颈,然后轻柔地舔砥着她柔嫩的皮肤。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说了,你走之后我就再也没睡好觉,尤其是知道你可能正在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你觉得我还能安然入睡吗?”
“快点放开我啊!都说了和你分手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绘里怕绪方奏看到她不在然后就开始四处寻找最后发现她和加贺临两人在楼下拥抱,这简直一时半会儿都解释不清楚。
这句话好像是激怒了他,他在绘里的肩上用力咬了一口,绘里没忍住吃痛地叫出声来,结果就在她张开嘴的那一刻,加贺临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着她的口腔里面喷了好几下。
绘里的身体几乎是骤然变软,她站不稳地靠在了加贺临的怀里,对方则是单手撑着她的身体,然后又拿着那个小罐子,无名指撩开她柔软无力的嘴唇,将小喷雾又对准她的嘴里喷了几次。
“绘里,这次是你送上门来的,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可能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家。”
他说完这些话后,将喷雾收了起来,然后脱下衣服将她裹起,拦腰抱住她,走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电话亭。
这个里面没有外面那么冷了,可比起室内还是要差了十几度,明明是寒冷的,可绘里却在无力中渐渐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灼热,好像有一股火在她的血管里来回奔流,让她忍不住想要扯开自己的衣服。
加贺临把电话亭的门关上后,走过来拥住了正被欲火缠身的绘里,他从后面咬着她的耳朵,冰凉的手也隔着一层衣服探进了她的上半身,揉捏起了她的乳房。
“随身带点迷奸药果然也有点用的,你说是不是?”
“做梦……我在做梦……”绘里迷迷糊糊地扭动着身体,像是想要接触又像是想要逃离,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加贺临的手就已经突破了她的底线,他一手探进内衣里揉着她的胸部,一手伸到下面,用中指在她的阴蒂和阴唇间来回揉按。
少女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声,她被按住趴在了电话亭的玻璃上,细软的腰肢被迫压了下来,裤子被连着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上,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在深粉的肉穴里来回进出了。
心跳的速度已经快到极限了,绘里咬着自己的手背,眼里满是朦胧的泪水,她能感觉到胸口充满压力,乳头凉凉的刺激着她的背脊,下半身有什么正在来回抽插侵入,但她却没办法拒绝。
身体好像融化了一样,无论被碰到哪里都充满欲望被满足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好像要沉沦到黑暗里去了。
恍惚间,她听到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其后的是火热的东西代替刚刚的物体抵住了她的穴口,绘里叫了出来,但她意识到那叫声软的就像邀请。
她转头想拉住那人不准他再做下去,可仅剩的一点理智还是没能制止住那行为,阴茎的前端在她水淋淋的阴道口摩擦几下后,还是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绘里崩溃的叫出了声,她愤怒的哭了,可那东西还是进到了最里面,然后就开始抓着她的腰,来回抽插了起来。
他在迷奸过程中全程都没有说话,绘里只能听到他充满隐忍的低喘声,野蛮又满是赤裸的占有欲,他抬起她的腿用力操干,她的两个乳房直接挤压到了玻璃上面。
这个时候只要有任何人路过,都会看见这淫乱刺激的一幕,少女红着脸几乎浑身都冒着热气,唇角和下巴上还流着口水,身体随着后面性器的入侵来回的上下起伏。
借着这个姿势插了十几分钟,他从后面靠上来贴住了她的背脊,声音急促地低声说道:
“我就射里面了。”
“不……不行……”绘里哭着摇头拒绝,但在她摇头的过程中,那股炽热的精液就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绘里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敏感的已经高潮了两次,这一下几乎又将她送上了高潮。
那药的催情效果太强烈了,让她有点分不清那边才是顶点,好像随便碰一下她,她都会敏感的颤抖起来。
加贺临用手指分开了她下面的肉缝,让阴茎插入的模样变得尤其明显,他从后面咬着她的后颈,用力的吸了口气。
“像这样大半夜跑出来,会遇见用药迷奸你的变态也不奇怪噢绘里,甚至他就这样把你绑回去关起来,没日没夜的把你操成一个性奴,也是完全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不要这样,放过我,求你了……”
“那你就乖乖听话回来啊,让我好好的保护你。像这样半夜里走出来,不觉得被人糟蹋的可能性很大吗?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的安全意识呢?下午那个跟踪你的变态,你知道如果被他追上会发生什么事吗?他会像这样拿阴茎插进你的阴道里,我这么珍惜的宝贝,到时候就要被第三个人使用了,你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我可比你更加在乎。”
“滚开,这是我的身体,又不是你的!”体内蠢蠢欲动的性欲还在折磨着她,可现在最让她难受的已经变成头晕的痛苦了。
“绘里,我想要尿进去。”
绘里没能马上回复他,她基本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那药带来的效果对她来说实在过于强烈……
她任由加贺临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阴蒂在他手指的挤压揉按下,变得臌胀又充满了快感。
慢慢地,她又开始呻吟了起来,就在她神智迷乱的时候,他的阴茎又插了进去,这次他说话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好像要做什么很神圣的事情一样,轻缓,而且充满了蛊惑意味。
“只有我才可以弄脏你,你觉得呢?”
绘里明明听见了他的这句话,可她现在无法分清他话里的意思,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但紧接着,随着阴蒂被迅速的转圈揉弄,她迅速达到了高潮,而那股滚烫到极致的尿液也不停冲击着她的身体,绘里尖叫着哭喊了出来。
用尿液来标记领地是很多雄性动物的天性,就和过去一些无法人道的性能力丧失者会喜欢舔砥伴侣眼球是一样的,他的性行为表达方式,似乎已经越发偏向扭曲的一面。
少女的腿间湿淋淋的不断有液体漏出,她哭着被固定在原地,阴茎被拔了出来,而一股不属于她的尿液从她的身体内部被排泄了出来。
将她的裤子也淋湿了。
在彻底被风吹凉之前,身后的人将她的衣服都整理整齐了,他依依不舍地趴在她的背上,用双手揉捏着她的两只乳房,最后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下。
“这样脏脏臭臭的绘里也好可爱啊,真想抱你再久一点……你知道吗?以前我就好喜欢看见你这个模样,好像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一样,别人都讨厌你,不想让你靠近他们,但我好喜欢啊,只有我一个人还愿意接近你,啊,好棒……是我让你变得更脏了,但我一点都不会嫌弃你啊,绘里,我一直都不嫌弃你,你再怎么脏,我也爱着你呢。”
绘里几乎已经无法再继续思考了,她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方面是舌头使不上来劲,一方面是受到的性高潮冲击实在过于强烈。
她甚至都不知道加贺临把尿也给送进了她的阴道里,脑子里面晕乎乎的,眼前一片黑暗,可时不时又会突然出现刺目的白光。
她昏迷了,意识到身下的人再也不动弹后,加贺临舔了舔绘里的耳廓,最后也安静了下来。
他将她冰凉的耳垂含到了嘴里,舔的湿乎乎后,又吐出来了。
“不得了……”他眼里有着突然醒悟过来的光,激动与惊愕交织着,但最后居然笑出来了,“今晚又干了不得了的事了。”
他抱紧了绘里的身体,用性器在她身上来回蹭动着,难耐地喘息了一声。
“反正不会原谅我了对吧?”他咬着她的肩膀,手又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面,揉起了她的臀部,“那我们找个地方再继续做吧?”
天上的星星依然只有一两颗,月光冷清地照在地面上,房顶上折射出微弱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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