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临有一天会离开自己。
为什么呢?明明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诉说着浓烈的爱意,为什么他还是给自己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呢?
绘里不断让自己的小穴吞吐着加贺临的下体,只要一想到自己体内的是他的隐私,是别人都不能看见的东西,她就亢奋的头皮发麻。
“绘里的小穴颜色粉粉的,被你自己给弄红了哦……这个地方,红的像你的耳尖一样。”
加贺临伸手按住了绘里的小阴唇,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来回抽动的快感。
“临,不要这样了,我真的会很不好意思……”绘里害怕自己又在他面前发浪,所以只能弱弱的用语言来拒绝他的变相欺负。
“可是的确是被你自己给弄红的呀,绘里自己翘着屁股,吞着肉棒操自己,我就像你的自慰器一样。”
“不是的……”绘里的眼里泛起了水光,颤抖着声音说不是,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一样,既不敢反抗,又觉得自己委屈。
“绘里刚刚难道不是在自慰吗?明明一直都在主动黏着我的肉棒。”
加贺临伸手勾住了绘里的乳头,身体贴到了她的背上,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和耳背,慢慢的自己开始挪动身体,操起了这只软乎乎的小兔子。
“真的不是的,临~我……我……”绘里的脖颈发麻,她忍不住想缩起脖子,但她的身体整个都被加贺临限制着,想躲都没有地方能躲。
她的小穴被他主动操着,他的力量比绘里大多了,肉体碰撞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嗯,你怎么了?想说什么?”
他不接绘里的话,而是让她自己往下说,这让早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的绘里感觉自己简直就要死在这里了。
“临,对不起,我到底错在哪里?你可以告诉我吗?我该怎么做才好?”
绘里无奈的伸手往后,按住了他的胳膊,转过头央求的望着他的眼睛,眼里还带着泪光。
“哎呀,欺负狠了,都哭了……好好,我停止,停止。”他扯着嘴角,在绘里的唇角舔了一下,然后拨开她的唇瓣,在里面找到了舌头,与她交缠了起来。
他不再说话,而是用力的操起了绘里。边吻她边操了会穴,他一把将绘里翻了过来,然后抬高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撑在她的腰际,猛的操动了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而且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腰就像上了马达的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插坏了。
“临~临,嗯啊……好快,太深了~啊!”
绘里伸手勾着他的后颈,边扭动身体,边难耐的抬起下巴,被他干的浪叫不止。
“狼要吃了兔子,有千万种方法,这就算一种,懂了么?”
汽车被震得跟着两人做爱频率微弱摇摆,地下停车场里,某处不断传来少女微弱的呻吟。
“临,知道了,我知道、啊啊~轻点,好痛哦,临!”
“痛才能记住啊,而且你流了这么多水,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很痛的样子,分明就被搞的很爽吧?”
“不、不要了,临~嗯,要高潮了……”
绘里抓着他的背,上面的肌肉紧实有力,可现在却全用来奋力干她。
“绘里,伸手下去揉自己的阴蒂,你会更爽的,你要这样做吗?嗯?小荡妇?”
加贺临咬着绘里的耳垂,把绘里的腿打开成生产时的模样,俯身狠狠的操着她的嫩穴。
“我不要,临帮我揉嘛,临帮我揉一揉阴蒂~~”绘里不想再去捡回理智,她感觉自己快要浪成一滩淫水了。
“绘里觉得让我帮来你揉,自己就不浪了?”
“不是~临的手指好漂亮,想让临的手指多摸摸我的小穴和阴蒂啊~毕竟,临不会用它去摸别的女生,临只能摸我才行啊,临~~”
绘里满心都是这个叫加贺临的男人,她想占有他的全部,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让他带走。
加贺临用力吻住绘里的唇,阴茎大力操弄的同时,拇指也在绘里的阴蒂上用力揉弄起来。
“小骚货,爽了吗?除了手,你还要我的什么?”
他的嗓音清澈美好,好听的让人发抖,偏偏说出来的话不堪入耳,又带着浓浓的情欲,色气值简直满点。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在床上说骂人的话都会让人觉得声音这么好听?骨头都要被加贺临的这把嗓子给苏软了。
“要临的肉棒,身体,要临的心、嗯~我要临的一切,啊啊~~”
绘里陷入了巨大的情欲陷阱里,她的身体敏感到了最高程度,从脚尖到头发丝,都渴求着加贺临的宠幸。
这次她真的高潮了,是从身到心的高潮,加贺临这个名字让她的头脑颤抖,下体不断抽搐,最后喷射出了透明的温热液体。
“不要~尿、尿出来了,临,怎么办?啊~~”
绘里断断续续的边哭边叫床,她无助地捶打着加贺临的背,对前所未有过的身体反应感到恐惧。
“这是潮吹啊绘里,绘里太爽了,所以喷出水来了,绘里真是个色情狂,对男人的肉棒这么有感觉。”
他贴在绘里的耳边对她说着侮辱的情话,绘里缩紧脚趾,哽咽着摇头。
“不是,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临~~”
绘里不停的摇着头,就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对我色情就没关系,知道吗?我喜欢绘里邪恶的一面啊,绘里的任何行为我都可以接受,你就算杀了人,我也会帮你把尸体和痕迹都藏好。”
他眼神阴鸷又充满情欲,偏执与占有欲体现无疑。
他最后用力的在绘里体内抽动了几十次,在要射之前拔出了肉棒,全部射到了她的小腹与大腿内侧。
“绘里,绘里!”
射精的时候他狠狠地默念着绘里的名字,仿佛魔鬼在念着诅咒一般,沉迷与黑暗,让人不由得发怵。
绘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的脸呈现出情欲的潮红,身体也泛着轻粉,脚趾缩紧狠狠地抽搐着。
她的身上还有加贺临射出的精液,这就是女性被男性彻底侵犯标记过的模样。
“你是我的。”他一把将绘里抱到了怀里,抚摸着她的背,侧脸在她的发丝间摩擦。
“嗯,是临的。”
绘里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啃了啃,然后又舔上了他的喉结,轻声问道:“那临是我的吗?”
“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的。”他抱紧了绘里,用力吻着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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