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烦的呻吟了一声,手指紧紧的揪住了身体贴着的衣服布料,把晕乎乎的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那人显然是很受用她的依偎,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换了个方向,将她护得更紧。
头脑渐渐清醒之后,绘里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是他的下巴。
心在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痛楚铺天盖地的压住了她的一切感情,短暂的温情脉脉过后,绘里只觉得浑身发冷,身体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他大约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突然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问了一句。
绘里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松开他的衣服,转而抓住了自己的裙摆,这一点让他脸上难得的柔情瞬间冷冻,他不再靠近绘里,而是抱着她靠回了沙发靠背。
绘里横坐在他的腿上,脚搭在沙发上面,身体并不着地,于是她只能以一种物品的感觉,失重地靠在他的身上。
她打量了一遍这里的情况,这里很明显是个俱乐部之类的地方,有许多人在喝酒闲聊……可是还是不少的人,正半穿着衣服或是裸着身体,疯狂的口交与做爱。
“啊!”绘里厌恶的叫出了声,肉体交织的淫糜与酒味让她的胃里忍不住想要反酸水,难受的感觉非常强烈。
加贺临静静地看着他们,就像是与这个环境完全无关一样,他既没有硬,也没有什么兴趣加入他们。
赤西元司找到了之前的玩伴,一个三十来岁的熟女,那个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单膝跪在地上,伏在他的胯间给他做着口交。
赤西元司摸着她的头发,侧目看了堂哥那边一眼。
“哟,她醒了?”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一把拉起女人的头发,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腿上,单手扶着阴茎,示意让女人自己坐上来。
女人会意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妩媚的唇印,笑盈盈地看着绘里,然后千回百转的呻吟一声,将阴茎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按着赤西元司的肩膀让小穴与肉棒来回摩擦上下抽插着,绘里听到旁边越来越火热的呻吟与肉体碰撞声,把头埋在加贺临的胸口不敢抬,羞愧的抽泣了起来。
“害怕?”加贺临单手抚摸着绘里的背脊,他倒是没有对她做任何多余的调情,情欲还不如两人在那个加了重重枷锁的小房间里来的激烈。
“……”绘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被各种呻吟声塞满了的耳朵里,他清澈的嗓音此刻竟如一泓清泉般干净动听。
“想加入他们吗?”
“不要!”绘里哀求地抬头看着他,眼泪汪汪地都掉了下来,加贺临见她抬起了头,于是按住她的后颈,在她的下巴底下吻了一下。
“为什么?”他冷淡地发问,气息阴冷的仿佛一条毒蛇。
“因为,这样……很不正常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在那之后,这个男人就彻底的变了。
被他分手之后,绘里在绪方宁宁家暂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想去学校找加贺临把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刚出门、还没等她走远,她就被那个似乎是叫赤西元司的男人带了好几个人堵住了,他们将她迷晕,然后弄到了车子上。
她当时害怕的要崩溃了,可是意识尚存时,她在车后座看见了加贺临神情冷漠的侧脸。
……再醒来时,她就被囚禁了。
那人每天依然会去学校,回来之后并不怎么与她说话,做完自己的事之后,他就与她做爱,仿佛在发泄某种怨恨情绪一样,粗暴,直接,完全没有温柔可言。
绘里被他关了几天之后,就开始与他闹脾气,但是他真的变了,对她的那些情绪完全不感兴趣,做爱的时候随着她的反抗,他对她只会越来越暴力,仿佛一种虐待般的折磨,最主要的是,那样残忍的性爱结束后,绘里总能得到一种近似迷幻般的快感。
她隐约察觉到自己这一生或许真的会被他像性奴一样养在这个屋子里,经历了这么多天除了他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休闲娱乐的日子之后,她的神经有点衰弱错乱了。
就在她即将习惯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之时,加贺临将她带到了这里。
“呵,不正常吗。”加贺临抚摸着怀中的人,他的手指从她的腿一路摸到了她裙下的大腿,食指与拇指组合玩弄着她的腿缝,像是格外享受将她完全掌握在手心里的快感,他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
“我硬了,怎么办?你一说我不正常我就非常想干死你。”
加贺临用食指勾起了绘里的内裤边缘,扯起之后,然后轻佻的松了手,让松紧打在了她的小腹上面。
“不,不要……”绘里隔着裙子摸着他在裙下探索的手,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眼眶红红的,美得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你真是学不坏,明明说要我就会温柔。”
“……临,别这么对我。”
“你想要我怎么对你?嗯?边说爱你边蹂躏你??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天天都在想着你了,每时每刻啊!宝贝。”
他被绘里示弱的举措激的兽欲蓬勃,手从抚摸变成了揉捏,他拨开了她的内裤,狠狠地在她软嫩的花穴当中来回摩擦,等她的水流的够多了之后,他又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在这里啊,求你了,真的不可以!”绘里的私处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玩弄了,对于这个保守没见过大世面的女孩来说,可以算是灭顶之灾了,虽然她的裙子遮着他的动作,可没有人会看不出来他们这个体位究竟是在做什么。
她竭力的想拉扯裙子不让别人看见,这一点小心思被加贺临发觉,他扯起嘴角戏谑的笑了一下,很下流的在她的胸上揉了一把。
“这真的不能怪我,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欺负你。”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阴茎,把绘里往自己这边拉来贴紧,然后扶着巨大的阳具,寻找着她小穴的入口。
绘里已经害怕到脱力了,她死死的压着自己的裙子,下面被他蹭的越来越湿滑,一种发自内心的淫荡感冒了出来,那个人始终不进来,这让她甚至开始有点急躁了。
她看着旁边那些男女暴露在光线与酒精气味之下的私处交媾,原本坚固的防线似乎在一点点的崩裂。
最原始的性欲打破了现代社会的道德禁锢,绘里哭出了声,然后扶着加贺临的肩膀,让自己的下体吞进了他的阴茎。
“不,不对……这样真的不对……”她哭的泪流满面,大脑与身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刺激,虽然没人看见她的私处,可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裙子,所有人都知道她与男人正在干着什么。
“哭什么,不爽么?”加贺临抱着她的腰,快速的顶弄着她穴里的软肉,赤西元司从始至终都一脸看戏的表情盯着这边,他看见堂哥的“宝贝”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眼热的厉害,于是狠狠操了几下自己的性伴侣,揪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
“小骚货,你怎么就不哭?哭啊,边哭边说不要,懂吗?”
“不要嘛~赤西少爷,人家好痛噢,你轻一点啦!”
赤西元司笑的不行,他把那女人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就像是想到了意淫对象一样,凶猛的干起了身下的女人。
“外面好玩吗?现在是不是开始觉得家里很温暖了?”加贺临舔着她的下巴和嘴唇,眼神殷切地望着她含泪的美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操弄着她的花穴。他们都能感觉到大量的淫液正顺着交媾的部位往外淌着,顺着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溅的到处都是。
“我讨厌你……”绘里的小腿因为快感直发麻,她抽泣着压抑自己的呻吟,手掌在眼上胡乱擦拭着,带着哭腔的嗓音性感的叫人只想更用力地操干。
“噢,讨厌我。”他将绘里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一手在她裙下的小穴旁边抹了一把,沾上了一手淫水,他就着水,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把,然后将指尖挤进了她的肛门。
“那我换个洞试试,操舒服了你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不,我不要这样,啊……不要,我要回家……呜。”绘里整个人又爽又不知所措,她呜咽着捶打着加贺临,眼泪哗哗的像流不完一样,全然不知两人这样显然已经成为了旁边人催情效果相当不错的高颜值AV直播。
“好了宝贝,安静一点,叫床不要太大声,会吵到别人的。”加贺临小声的在她耳边嘱咐一句,然后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嘴,纠缠起了她的舌头。
他真的是个禽兽。
绘里被操到颤抖着高潮的时候,心里难受的不行,她享受着绝顶的禁忌快感时,满脑子只有对自己的嫌弃与厌倦。
她这样脏污的身体,还有什么脸面正常的回归到社会去生存……
一个参加过群交的贱女人……
头脑模糊着的时候,她还在疯狂绞紧的下体猛地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她的体内,烫的她呻吟着惊呼出声。
“哎呀,抱歉,宝贝的穴太会夹了,一不小心就射进去了。”他射完之后,先是缠绵的吻了她很久,然后毫无诚意的用挑逗地口吻与她道歉。
“回去吧,求你了。”绘里无力的任由他摆布,事到临头,能说的也只有哀求的话。
“重头戏还没开始呢,今晚是另一个人的主场啊——一个傲慢无礼的女孩,被调教成俱乐部公用肉便器的场合,你错过就太可惜了,我花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人际交往断得干干净净。”
绘里闻言,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她的脸上泪痕未干,大眼睛里只有惊恐之色。
“还有你,以前说关于不想让你生孩子的话,我收回,你就这样怀孕了也不错,把我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应该就不会再想着要离开我了呢。对吧,嗯?”
加贺临挑了挑她的下巴,嘴角残忍的勾起了一抹微笑。
此刻体内还夹着他精液的绘里,心情顿时便跌入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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