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按着墙,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揉弄着她的发丝。
绘里在他的腿上挠了一下,用不满的眼神看着他,把他的腿往后推,示意自己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话。
加贺临看着她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往后撤了一点,然后用下体抵了抵她的下巴和嘴唇,绘里偏头想躲,结果口水被蹭的脸上到处都是。
“累的话用胸部夹住试试看吧。”他扣住绘里想锤他的拳头,很轻佻的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被他在床上玩弄的连病都顾不上了,绘里强忍着头痛,想挣脱被束缚在他手掌里的拳头。
“我是怕你累啊宝贝,不想让你嘴酸才让你用胸帮我夹。”
尽管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绘里还是被气的想打人,她怒嗔了一声不要脸,皱着眉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脸部肌肉。
“真的头痛……为什么你总是缠着我。”绘里看见他用茎身在她双乳之间蹭来蹭去,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扶住胸部,夹住了他的下体。
他闻言先是看着墙壁想了想,然后微微侧了点身,指了指自己胯骨下方的纹身。
“因为我身上有你的名字。”
“那还不是你自己去纹上的。”
“是你先让我记住你,之后我才去纹的。”
绘里的嘴巴被他顶到了,她眼睛条件反射的闭了一下,然后在嘴唇上又尝到了他的味道。
“可是小时候你除了欺负我还做过别的什么事吗?你折磨过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记住了我?”
她狠狠挤了一下自己的胸,加贺临抽动的动作果然一滞。
他看着绘里,索性不再让她乳交,直接抽出下体,然后双手撑在她的耳边,趴在了她的身上。
被如此近距离的认真凝视,绘里突然感觉有点紧张。
她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双腿突然被他用膝盖顶开,加贺临用双手将她的腿架到了自己腰上,然后用茎身蹭着她花穴的缝隙。
“这个事情说起来很复杂,你要听吗?不然还是先上完床再说吧。”
“嗯……谁要和你睡,我……啊,啊啊~轻、轻点。”
他蹭了几下直接就插进去了,绘里许久没有被这么粗的东西填满过,紧致的小穴顿时就被扩张到了平时状态的几倍。
她抓着床单,侧过头咬着唇呻吟出声,加贺临直接双手撑着床,快速挺动腰身操干着绘里,俯卧撑一样的动作完全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压力。
“谁要和我睡?你越来越野了绘里,看来真是欠管教了。”
“你凭什么管教我,啊……嗯……”
他倒没说话了,只是用力插了她几次,然后冷笑了一下。
他抽出下体,起身去打开了自己的箱子。
“绘里,说真的,我很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但是我也发现了,面对你的时候,我的底线总是一压再压。我觉得我应该限制一下自己想纵容你的心情,至少你应该要明白我的意思才行。”
他蹲在地上,挑拣出几样东西,然后扔到了床上。
绘里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包装袋,不解的往后退了退。
“这是什么?”
“美国许多青少年以及成年人们的最爱。”加贺临走了过来,不顾她的反抗,用皮带将绘里的手反绑了起来,然后拆开那个包装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里面是一叠湿巾,他全都拿了出来,然后用衣服包住揉成一团,强硬地全部塞进了绘里的嘴里。
做完这些之后,他打开一个瓶子,自己嗅了几下,又放到绘里的鼻子前强迫她闻了好几下。
闻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绘里的大脑就产生了一种眩晕感,她的身体好像变得有点轻飘飘的,就像陷入昏迷的前刻,眼前一片空白。
感冒引发的头痛一点点变得轻松起来,她没注意到加贺临又将那个东西放到了她的鼻子下,吸入的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
湿巾里的液体透过布料渗入她的口中,绘里的大脑掉线了好久,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叫她舒服到想哭又哭不出,直到体内猛地爆发出来的性欲开始折磨她,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想要被操想的已经泪流满面。
她扭动着身体,看着眼前的人,想要迎合他的肉棒来操干自己,可是加贺临却只是冷静的用前端摩擦着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穴肉,眼睛黑漆漆的,神色并不太好看。
“大麻,性药,喜欢吗?宝贝。”
绘里听到他的话,紧张的哭着摇起了头,加贺临叹了口气,皱着眉看着她,然后狠狠地干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夹得好紧,你现在还说自己不想要吗?”
他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拔出了她口中塞着的东西,呻吟马上就溢出来了。
“别这样好不好……不可以用那些。”绘里被他操的舒服至极,药物的作用导致她的花穴里面高度敏感,而且那些软毒品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催化性欲的作用。
“你还真是欺软怕硬的性格,一点也不可爱。”加贺临把她翻了过去,拿起DV拍了起来。
“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亲绪方奏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绘里原本还肆无忌惮的思想顿时就收束了起来,她颤抖着呻吟,好一会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
到底哪个面目才是他的?
为什么一下子就又变成这样了?
她被身体的性欲给操控,阴茎每插入一下她就会满足的不停浪叫,耳边的啪啪声夹杂着极为响亮的水声,仿佛在捣着泉眼一样,绘里自己听着都觉得淫荡的要命。
“想和他在一起吗?还是想甩了我嫁给他?难不成就连婚后生活都想好了?你觉得有可能吗?想给他不停戴绿帽子、还是想让他以后替我养孩子啊,绘里?”
他抓着绘里的臀肉,然后边干边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拍打起来,绘里咬着枕头,眼里溢出了泪水。
被他这么羞辱简直就是噩梦……绘里难受的想死,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向她诉说着欲望,她突然后悔激怒加贺临,本来明明就是可以好好跟他相处的……
结果却又把他弄疯了。
他用后入式的姿势操了她好久,屁股被打的通红。
更换姿势时他的阴茎依然插在她的体内,他将绘里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把录像机对准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狠狠干了起来。
绘里眼里噙着泪水,这下是真老实了,她揪着床单不肯松手,任由加贺临拍她的阴蒂和脸,身体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冲着她的脑子。
“当荡妇多可怕呀,你想让绪方以后指着你这么骂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摆脱我?”
他把镜头对准了绘里的脸,绘里看了他一眼,然后委屈地摇头,咬着大拇指用呻吟声来抒发体内的快感。
“早就叫你杀了我,可你却一点觉悟都没有。”
加贺临往下俯了俯身,绘里的身体被打开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好在她四肢够软,不然一般人肯定就被痛哭了。
“欺负别人是因为讨厌他们,可唯独欺负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绘里,小时候除了欺负你,我就只剩下喜欢你了……”
说罢,他用力地吻上了绘里的双唇。
她被他的爱意给刺激的下腹过电,这就是所谓的说来复杂,绘里的喉间发出声音,然后失去控制的狠狠高潮了。
“不要……”
加贺临的龟头刚好来回撞着她的G点,绘里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抓痕,然后哭着喷出了淫水。
她是容易潮吹的体质,身体敏感又淫荡,好操的很。
这一下浇的加贺临的肌肉都抽搐了,他重重的喘了口气,然后猛地插入到最里面,将精液全部都射了进去。
“记一下吧,你要潮吹多少次才会被我操失禁,不管几天也好,反正你要是没尿出来,我就会一直操到你尿出来为止。”
绘里已经不敢见人了,她知道有镜头对着她拍,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个AV女优一样,淫荡又饥渴。
可是……不管是大麻也好还是性药也好,他都并没有用过量。
不至于成瘾,而且,身体真的好舒服。
真的要完蛋了,她就是这样一点点被他带的越来越堕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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