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别人受到的伤害,他无法感知,也无法体会与理解,所以他看起来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并且冷漠无情。
可是,当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日日夜夜朝思暮想希望得到的女生,对他说出那样的话之后,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疼痛的感觉。
那时他终于知道,他做错了。
绘里失去父亲的那天,他也失去了完整的家庭。
他的母亲因为他之前被绑架的那件事情,与他的父亲彻底撕破脸,在前往美国的航班上,他询问妈妈,自己一直以来做过的事情,是不是都是错的。
那个女人戴着睡眠眼罩,握住了他的手,声音疲倦地说道:
世界上的事并没有对错之分,有的只是一念之间而已。在利益与欲望面前,谁也无法给自己给任何借口。
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从那以后,他白天随心作恶,晚上便祈祷求恕。
虽然明辨是非,但却不害怕继续往深渊里堕落。
因为在那个黑暗无比的夜晚,出现在他心里的温暖,就像造世主一样,让他在小小年纪便经历过生死局与杀戮场之后,心里仍然充满了希望。
可是,当他的希望被造世主亲自粉碎后,那一天,洪水淹没了最高的山,在陆地上的生物全部死亡。
他的心里没有诺亚和方舟,于是便只剩下了荒芜与尸体。
他伤害了她,而她也伤害了他。
这一刻,绘里终于看清,他的冷血与无情究竟都来自哪里。
掩藏在疯狂伤害之下的巨大执念,全都出于对她发自心底最原始的依赖、以及病态而又极度排他的爱情。
同时,她也终于明白,他们并不是为了互相伤害所以才在一起的。
而是在漫长的时间里,终于学会了彼此拯救。
她靠着他哭了很久,最后却感觉胸口的难受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是有点累了。
“我想睡觉了。”
加贺临从口袋里拿出纸,帮她擦掉了鼻涕和眼泪,然后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突然哭什么?”
绘里摇了摇头,从他口袋里取出剩下的纸,揪着他的领子,帮他把衣服给擦了一遍。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开始,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故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以及,它何时才会结束。
“我送你回家吧。”他见绘里不说话,于是默默地转移了话题,态度温和地看着她低垂的眉眼。
“到那边酒店开房吧。”
她此刻依然不确定自己是内分泌紊乱还是真的怀孕了,但是眼下她看着加贺临,只想和他再好好亲昵一下。
“绘里,不是困了想睡觉吗?”他不解地皱了皱眼睛。
绘里突然想到以前他带着她逃课出来吃饭逛街的光景,心里一阵悸动,于是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踮起脚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了句话。
“……”
加贺临愣了很久,眼泪在眼眶打了个滚,最后还是被他闭紧眼睛给憋了回去。
“好。”
他牵起绘里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
两人开了房,一起进入酒店房间。
绘里直接将加贺临推到了门上,然后扶着他的脸亲吻起来。
“喜欢你。”她抱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脸,主动的让人不由得咋舌。
他也温柔的回应着她的吻,手指在她的发丝里来回穿梭,指腹在她的头皮上轻轻揉按,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这边。
绘里难耐的嗯了一声,然后将手指探进了加贺临的裤头当中,靠着自己手指够细够软,一路伸到他的内裤里头,抓住了那个已经硬了的庞然大物。
她用手抓着上下套弄起来,嘴上依然在与他唇舌交缠。
他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内衣的扣子透过外衣触感清晰。
他缠着她的舌,喉间时而发出低低的沉吟声,那声音很磁很带感,她的耳朵敏感的捕捉着他的呻吟,心跳止不住的在加快。
“临……”
她唤了他一声,像是想找一个回应一样,在他身上蹭了又蹭,额上有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他的手伸到后面,在她的臀上边抚摸边揉捏,嘴唇凑到了她的耳垂边上,热气与声音一齐灌了进去。
“你还问我这个?”她抓住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裙下摸了过去。
她捏着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揉了揉自己的肉穴,沉醉地闭上眼靠在了他的肩上。
“绘里,你看起来真不像你。”加贺临勾起嘴角了然地笑了下,眼里多了几分侵略意味。
他猛地发力,伸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把她按到床上,直接就压了上去。
“我想和你做爱,嗯……”她话被加贺临堵在了嘴里,唇舌掺杂着津液在口腔中纠缠不清。
绘里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加贺临满是欲望的黑眸正沉沉地望着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她忍不住伸手将他更紧的抱住,双腿夹住他的腿,不停的来回摩擦着,
她光是隔着裙子和内裤用小穴蹭他的腿,就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绘里感觉自己从头到尾都充满了加贺临的味道,体内有他的留下的东西,体外被他抚摸,欲望被他挑起,思维也全凭他掌控。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曾经因为我难过了?”绘里与他分开吻,然后咬住了他的下巴,加贺临喘了口气,点了下头。
“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跟我说话呢?你知道我其实也很想要朋友的……”
他听到之后,把脸伸到她的脖颈与锁骨上,湿湿地亲吻了一遍。
同时他的手指也探进了她的内裤里,显然是被这湿润程度给取悦了,黏黏的女性爱液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开始玩弄绘里因他而流出的淫水。
指尖在她的肉穴缝隙间来回摩擦,绘里随他的动作微微张开了腿,脖颈也抬了起来。
“因为妈妈说过不可以和没钱的人做朋友,他们只会利用我,当时我想,只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妈妈就不会有意见了。”
“你为什么这么小就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呀!”绘里皱起眉打了他一下,语气闷闷的哼了一声:“而且老是妈妈妈妈的,你是恋母癖吗?”
绘里有点不开心,她当然不觉得自己是在吃加贺临母亲的醋,可是他一直这么说,她还是觉得……
“妈妈。”
他看着绘里,突然这么叫了一声。
绘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脸顿时就红透了。
他……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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