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吧?来,你屁股往前坐一点,然后往我这边躺。」
「可是……这样……」
「私处会完整露出来被我摸?乖,我就是摸一摸而已,好吗?」
伊纪愉似乎是很好搞定的少女,她虽然没有回答,却默默地挪动屁股,让头靠在我胸口以下的位置,此时,我的手指终于能完整摸到她的阴唇,但我还是没有进去,依旧只是刺激她的小豆豆,以及被我揉到有点红的胸部。
这样的爱抚动作大概持续了两叁分钟后,伊纪愉短促地啊了几声,私处突然喷出了一些像是尿的液体,除了我的手被喷到外,床面也无法倖免。
我观察她的表情,这时候的伊纪愉双颊嫣红漂亮,眼神抚媚又色气,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性快感中了。
然而,我就在这时候停止了所有动作,也让她迅速回神。
她转头愣愣地仰望着我,那眼神带着渴望,唤醒我内心的嗜虐感,但我表面上只是笑着说:
「你看我要让你舒服就是这么简单,你弄老半天都做不到。」
这话堵的她说不出半句反驳之词。
「还想要享受这种快感吗?」
我一直很想让她直白地回应,但就连这时候,也只换来她低头的沉默,儘管刚才的眼神已经表达了她的想法,可惜在这方面似乎就是无法坦率。
须臾,我的手指在她柔软的阴唇外摸了摸,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于是我往她内部抠了一下,并说:
「只有你爽到,我还要付钱,这不太公平。」
我用被她内部弄湿的拇指,轻柔地摸到她的阴蒂,中指与无名指继续往她唇瓣内部轻轻搔弄,一边在她耳边继续说:
「虽然你的技术很烂,完全没办法让我产生一丝快感。但你也知道女孩子有个好处,只要愿意开放这个部位让男孩子进去,男孩子自然就会从中获得快感。」
她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所以听了以后默默地摇头,而我也随之停下动作,过了一会,手指继续弄她,一边说:
「你是那种婚后才愿意有性行为的人吗?」
她没有回答,而我在没说话的时候,就会刻意停下动作,等待她的回答,但她还是不回答,我只好又开始动作,又说:
「如果不是,那你这么宝贵这第一次,是想留给喜欢的人吗?你能保证你这一生只会喜欢上一个人吗?如果有第二个人,那你没有把第一次献给他,这样公平吗?都什么年代了,听起来很可笑不是吗?本来这种将第一次献给谁的想法,就是沙文主义下的产物,男人都不会去管这种事,为什么你们女人就要去在意呢?」
我停顿了一下,她又被我摸到有点瘫软了,但是当我不说话,可能是因为动作也停下来,她又会再度回望我,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希望我给她恩宠,让我有点慾火焚身。
「所以啊,你不用在意什么第一次,你身体的所有权是你的,你想要快乐,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去追求就好了,被奇怪的价值观拘束,只会让你活得很辛苦而已,就像你以前会想到被人这样摸是这么快乐的事吗?」
我每次说完一段就会停下动作,确认伊纪愉有反应,我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此刻,我觉得是时候了,于是我没有恢复手指动作,却说:
「如果你想得到属于自己真正的解放与快乐,就别再想这么多了,我们一起得到快乐吧,怎么样?」
我放开了她,如果她这时候起身拒绝我,那就结束了,这也没什么,只是证明我的鬼扯功力还不到家而已。
接着,她果然起身了,我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一种功亏一篑的感觉。
然而,我这一口气才刚呼出来,就看到她背对我跪在床上,弯下腰后,翘起了那小巧白皙的屁股,正对着我。
她还是保持她一字千金的寡言态度,什么也没说,但再愚蠢的男人,看到她这样的姿势也知道,她已经决定让我插进去了。
我那早就硬到快炸掉的小兄弟此时更是兴奋到有点痛苦了,为了配合她,我也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摸摸她白嫩的屁股,并用手指确认好动口的位置。
我突然想到,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用话术和技巧就骗到女孩子的第一次吧?虽然设定上是有用到能力,但大致上应该仍算我自己的功劳。想到这里,我不禁对自己多了一点自信。
看着伊纪愉翘起的雪白屁股,我又忍不住用手多捏了几下,她现在已经毫不排斥,还微微晃动,像是在摇尾巴似的。
摸摸她湿润的柔软唇瓣,按理来说,我这时候应该顺着我自己的话,拿下她,让她品尝一下真正性爱的滋味。
但她不是因为想和我做爱才愿意将第一次献给我,是我用话术蛊惑了她,也许这之后她会后悔。这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虽然我也明白她只是在追求性快感,她只是想付出代价,然而……
啪、啪!
我大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好痛!」
她转过头来,用一种不懂为什么会被打的表情望过来,我笑着说:
「傻傻的,你这样很容易被骗唷。」
所谓盗亦有道,就算我是个坏人,也不代表我做什么坏事都要坏到底,我觉得有时候适可而止也不错,尤其扯到我的原则。
虽然像这样弄到一半停止,对小头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越来越能忍耐,所以就整体来看也不尽然是坏事。
之后我们都穿上衣服,我下了床,拿出钱包,真的付了一笔以高中生来说还满多的按摩费用。
伊纪愉没有跟我客气,全部拿走,并说:
「你刚才是故意停下来的,为什么?」
我看着她,察觉到她的话语带着不安,于是我说:
「毕竟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你完全被我的节奏带着走,担心你会后悔,也许是我想多了,但这种事不急,所以缓一缓也没关係,不过下次再让你帮我按摩的时候,你就不要以为我还会停下来唷。」
我说完,被她瞪了,但她想假装生气看起来却还是很可爱,所以效果不彰,反倒让我笑出来了。
后来我稍微和她聊了一下,才知道原来特班的学生可以选择完全不参与运动会,我身为学生会的一员都不知道特班有这种权利,也算是让我有了新的认知。
最后,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络方式后,我离开了房间,并且让自己再度消失在人们的意识中。
不过,天真如我,万万也没想到,在宿舍走廊没走几步路,会突然被人从身后用坚硬的物体抵住脑袋。
重点是,一般人应该意识不到我。
「停下你的脚步,双手举高,转身看着我。」
那是非常冰冷冷的声音,让我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并依言行事,接着就看到一位年纪大约叁十后半的短发男子,正用一把手枪的枪口抵着我的头。
这种突发状况我想过,但依然来不及应对,我看着男子,首先想到的是,我应该从来就没看过他,以年纪来看不会是高中生,鬍子没刮乾净、穿衣风格很随兴,衬衫搭牛仔裤,看起来也不像是老师。
唉,这下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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