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火苗为他的侧脸笼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低垂的眉眼使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柔又顺从。他深吸了一口烟,薄唇微张,在肺里盘旋了一周的烟便逸散在空气里,漂浮起来的时候染上了外头透进来的一点彩光。
再微弱的光在纯然的黑暗里都是显眼的,游樱被人压在墙上,仍然不由自主地偏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吸烟的男人。
她迅速握住裙底的那只手,男人吻她的脖颈,察觉到她突如其来的抗拒,抬眼看她。
游樱低声说道:“我男朋友来了。”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沈倓把她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儿会扑到他怀里来。
沈倓下意识地搂住了她。
手下的触感没有一丝凝滞,顺着她的腰身直直滑到臀上,柔软的乳肉贴着他胸腹,女孩子靠在他胸口,有张扬的香气。
她仰起头,惊慌的说道:“我没有偷偷跑出来喝酒!我、我跟玉玉一起来的,只是她先走了,我,我也正要回家。”
演技拙劣,语气七分。
沈倓从她腰椎往下,细细摸索,摸到了一根极细的带子。小指勾起裙摆一角,直接按上了她的臀肉。他没控制力气,重重的揉了两把。
另一只手夹着烟,他又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含在口腔,他低头,恶作剧似的喷在女孩子的脸上。
冲着零星火光一照而过的那张脸,游樱默默忍了这口气。
沈倓喉结微动,相当配合的说道:“那我们回家吧。”
游樱愣了一下。
男人的声音非常非常耳熟,她好像听过很多遍,但这样的长相,她只要见过一次,就绝对会记得。
她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子,贴在他耳边小声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沈倓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不是我女朋友吗?”
他说话时的咬字、节奏和其他人有细微的不同,游樱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就是这一点点的差别,配上他的声音,让他无论说什么,都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等会他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游樱来Gravirty的次数不多,对男伴的要求也相当高。但和她做过的男人没一个不对她念念不忘,郭唯在酒吧蹲守了好久才等到她,也被她挑中了,才刚刚尝了一点甜头,就被硬生生打断。
先不提从来没听过她有男朋友,就算有了男朋友,还来酒吧寻欢作乐,感情也不会太牢固。
郭唯站在她身后,不甘心的想要把她拉回来,听到沈倓和她的对话之后,他的神色一下变得古怪。郭唯揉了揉眼睛,试图在黑暗中看清沈倓的轮廓,他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你是沈…?”
沈倓点点头,搂着游樱的腰转身走了。
郭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没有丝毫被抢走炮友的不快,反而兴奋地掏出手机,恨不得昭告天下他今晚撞见了什么。
男人很高,比穿着高跟鞋的她还要高出一头,胯骨卡在她腰线,硬质皮带抵着肋骨,每走一步都磨得她心里发痒。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态靠在一起,她的手指钻进衣服,摸他分明的腹肌。
沈倓平时基本不喝酒,这会儿酒意渐渐上头,意识已经有些混乱了。
他掏了两三遍口袋,没找到车钥匙。他开始回想,去过的地方是Gravity,后门抽烟之前在酒吧里喝了点酒,再之前是和别人一起唱歌。
啊!今晚是坐别人的车出来的。
但是是跟谁呢……
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游樱看他站着不走,警觉道:“别告诉我你醉的硬不起来了。”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似乎是疑惑她怎么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种话。
沈倓无奈道:“我没开车出来,怎么回家…”
游樱只觉得好笑:“你想带我去你家?”
他低头看着游樱,有些迷糊的问道:“不回家也没关系吗?”
你不是很讨厌住酒店的吗?
他的睫毛不仅长,还很浓密,随着眼睛的眨动轻轻颤着,眼神温柔,但好像因为“她”打破了某个约定而有些不安。
又或者单纯想把她骗回家去割肾卖器官做代孕。
要演戏?
游樱抚上他的脸,含情脉脉的说道:“没关系的,什么你家我家,酒店就是我们的家。”
酒吧街最不缺的是什么?
酒店。
这家情趣酒店没有前台,客人通过大厅内的机器自己选房,每个房间配备一个点单器,道具、饮料以及其他所需物品从房间外的接口直接送进里面,从订房到退房,全程不用和任何工作人员接触。
游樱去选房的时候,已经不剩多少主题房间了。她也不耐烦玩什么花样,选了最普通的。
游樱拿了房卡,牵着他上了楼。
进门右手边的墙面上有一个储物口通向外面,房间里的陈设很普通,只不过床头的墙面上有几个对称的洞。
游樱下午就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在浴室里简单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沈倓身上的烟酒味道很重,连床都没坐,脱了衣服站在浴室外面等着。
男人除了一开始展现出攻击性,到现在为止都温顺的判若两人。
不是真醉就是有鬼。
游樱裹着浴袍拿起床边的点单器,在道具那一栏里选了个手铐。
点单器很快亮起红灯,道具服装通过墙里墙外的传送口传递,这样倒是不用担心有身材娇小的人通过这个通道进入房间。只是里面除了手铐以外,还有一根可折叠的黑色杆子,底下附了一张使用说明。杆子上自带螺丝,可以直接安到床头的洞里,高度自由选择,搭配手铐使用。
游樱取出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手铐和黑杆撞了一下。沈倓整个人泡在浴缸里,扬声问道:“怎么了?”
游樱道:“没什么。”
但他显然没信,游樱刚把栏杆装好,跪在床上检查牢不牢固时,他就出来了。
他看到游樱这个姿势,单膝跪在她身后,抱住了她。宽大的手掌伸进浴巾,摩挲过少女平坦的小腹,从下至上握住了那对丰乳。指甲盖把她乳尖按进去,指腹又把它拨出来,他这样快速的来来回回,勃起的性器抵着花穴,随着他动作微小的磨着穴边嫩肉,游樱“啊”的一声呻吟了出来,一下没握住长杆,险些趴在了床上。
沈倓整个手臂横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握住她肩头,他俯身贴到游樱耳边,低笑道:“你刚刚…是去弄这个了?”
游樱自认身经百战,少年青年中年清亮粗犷沙哑各种事后音她都听过,没有一个比得上他随口的问话。
让她第一眼就决定不厚道的改变目标的那张脸,跟他的声音比起来也显得没那么出众了。
真是捡到宝了。
身体的反应最诚实,性器被花穴流出的液体濡湿,沈倓又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让她仍然握住那个栏杆。游樱没有把杆子装的很高,胳膊肘抵在床头柜上。沈倓把她刚过腿根的浴巾撩到脊背,往后退了一点,俯身掰开了她的大腿,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分开闭合的阴唇,花蒂顶端还挂着一滴液体。
游樱心里清楚他想做什么,但当柔软无骨的物体真的探进穴内,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舌头只进入一点点,卷挑着边上的肉,嘴唇在那里张合,小花瓣被他吸得抖动,淫水尽数被他含进嘴里,她清楚听到了吞咽的声音。男人下巴周围的胡茬没刮干净,面对面看不太出来,但随着他唇部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扎着花蒂,那触感又分明无比。他一只手捏紧她大腿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来回按压她的肛周,酥痒酸麻的感觉从同一块地方传来,让游樱觉得,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快感。
他可以进的更深一些,但却始终在穴口打转,游樱道:“再、再进去一点…”
他听话的深入,搅动着穴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游樱已经憋了两三天,之前又被他勾引的不轻,穴内水潮迭起,再也攀不住长杆,身子彻底软倒。
沈倓顺势把她翻过来,手放在下体,游樱眼睫向下,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她心想:约了这么久,没见着几个一上来就愿意做口活的,他贴过去就感觉到是个熟练工,现在又把唧唧挡住,难不成短小?
游樱撑起身子,倚在床头柜上,打算好好看看这声音好听的帅哥几斤几两。
沈倓却以为她是往后缩了一下,他松开手,俯身抱住游樱,拍拍她的背,声音温柔:“不要怕,刚刚你已经……现在可以的,不要怕。”
虽然他凑过来的速度很快,但游樱还是看看见了那紫黑色的粗长性器,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他解开游樱的浴巾,从锁骨亲吻下去,性器并没有抵着穴口,游樱却觉得那里渐渐灼热起来。他把脸埋在她乳间,从侧边一点点舔舐上去,最终含住了她粉色的乳尖,手指在肩膀脖颈处游移,轻触她的肌肤。
游樱本身并不抗拒,她除了小腹紧绷,其他地方都很放松。
沈倓没想到她的身体变得这么敏感,有些高兴,又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性器硬挺着在那,由不得他过多思考,他的话语和手指温柔,那柄铁刃却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真算的上是凶器……
如果真是锋利的刀刃,她怀疑自己现在已经被捅了个对穿。巨大的性器几乎要把肉穴撑破,圆头抵着宫口,这感觉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快乐,反而带给游樱破处时都没体验过的巨大痛楚。
她穴道窄小,就算来过一次,她也放松不了,总是推着他往外,但这次虽然紧窒,却没有之前推拒的那么厉害,反而吸缠着,不愿意放他走。
沈倓没控制住,入得太深了。
他想要亲吻安抚她,她丰满的胸脯比平时更早的抵上他的胸口,他看着女孩儿惨白的脸色,惊觉这根本不是潘卉卉!
他想喝酒,正巧晚上在Gravirty有演出,就坐了大姜的车顺路过去。他自己那辆保时捷送给潘卉卉了。
因为…
因为分手了。
沈倓这动也不动,射又不射,就像硬塞了根擀面杖在她里面。
游樱那一阵痛缓过来,说道:“你动动。”
沈倓的神智被她唤回来,游樱看他突然变了眼神,敏锐地感觉到不妙。
抽出的时候又是一阵痛苦,充血的穴肉被他的力度带的翻了出来,沈倓不敢多看,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沈倓自认体贴不花心,对潘卉卉年节的红包礼物一样没少过,潘卉卉家里面他也照顾的好好的;在乐队这么多年,名气越来越大也从没跟哪个女人出过乱子,说是为潘卉卉守身如玉也不为过;潘卉卉要求的没要求的,他比照着别人给女朋友准备的惊喜浪漫一样不少;上床的时候绝对先把潘卉卉伺候舒服了才轮得到他。他对潘卉卉千依百顺,结果潘卉卉主动跟他提了分手,说觉得两人在一起太久,没意思了。
他同意的那时候,潘卉卉显然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从少年时期一路走来,他连她再过分的要求都答应过,总不可能最后这点请求不答应。
但他对潘卉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怨恨的。正巧游樱撞了过来,他带着报复潘卉卉的心理跟她走了,谁知道酒意彻底上头,他把她当成了潘卉卉。
喝下去的那点酒这会全变成冷汗散了出来,性器硬邦邦的杵在他眼前,无法纾解的欲望让他整个人坐如针毡。他垂着眼睛把游樱身边的浴巾拿过来围上,走到浴室里抱起自己的衣服。
游樱透过磨砂玻璃看见沈倓把裤子口袋里的钱包掏出来,他拿出一沓钱,垫在游樱小腿下面:“我得走了,你、你拿着吧。”
游樱:“……”
她坐在床上,简直目瞪狗呆。
游樱完全不能理解:“怎么突然要走?”她指着被顶起来的浴巾:“你这样不难受?”
沈倓咳了一声,抱着衣服就要往浴室走。
游樱把钱压到枕头底下,顺手摸出了别的东西,抬手锁在了栏杆上。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沈倓的背影说道:“好哥哥,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多难找吗,你这样什么也不说的就突然要走,给我留个东西做念想行吗?”
沈倓以为她是要钱,仍然没转身,把手表摘下来递给她,游樱另一只手一直藏在身后,突然把他手腕拽向自己,“咔”的一声把他的手和床头的长杆铐在了一起。
沈倓用力挣了一下,没挣脱,他被逼迫着躺回了床上,游樱把他另一只手强行压在他身侧,坐了上去。
她弯腰去翻他的衣服堆,抽出他的皮带,把他另一只手从腿间拿出来,也吊了上去。
游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是个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很温柔的男人。
这种温柔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友善,而是历经沧桑看破红尘的不在意、不争夺,甚至有那么一点逆来顺受的容忍。
偏偏这种气质和他的年龄并不相符,于是更加惹人怜惜。
他现在完全被游樱压制,反而冷静下来,问道:“你想干什么?”
她把沈倓腰间的浴巾扔的远远地,伸手弹了下有些疲软但依旧可观的弟弟,道:“我就想跟你困觉。”
游樱握住那两个囊袋,左右手交替着按摩,柱头很快吐出了黏液。她大拇指按在会阴处,中指顺着凸起的海绵体略重的按动,另一只手用来自给自足。
就算她再能流水,刚刚那一折腾都被吓回去了。
好在她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很容易就回到了湿润的状态。
手指握住阴茎的上半部分,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口,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要顺利得多,两个人身子同时一颤。
沈倓闭紧了眼睛。
每一道肉褶都被粗长的性器抚平,已经被他完全撑满了,游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缓一缓狂涌的情潮,却把铁刃绞得更紧了些。
游樱完全无视掉沈倓的反应,只把他当做一个好看的人形加粗版按摩棒来使用。
而且沈倓也渐渐被她带动,不再那么抗拒。
游樱又泄了两次以后,他终于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反客为主的猛烈抽插,将她送上无数个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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