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尝尝洞房的快乐。
床铺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柳应渠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沈清梧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
灼热的气息相互交织。
凉意从沈清梧的胸口传来,沈清梧很白,像是上等的白玉,细腻温润。
“柳,柳郎……”沈清梧凤眸有点雾气,他的思绪漂浮起来再狠狠的沉下去。
他的腰窝凹陷下去了,腰线细得惊人。
柳应渠亲吻他的心窝和papilla,额头渗出了汗水,多巴胺极速上升,鬓发有些湿。
沈清梧:“你……太big了。”
……
柳应渠以前不喜欢画画,因为他觉得雪白的纸可能承受不起笔墨的渲染,纸白得像雪,只要轻轻的蹂躏一下就会浮现浅浅的折痕,过于的金贵和娇气。他把毛笔沾染了墨水,开始在白雪的纸上作画,他今天画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风从窗外吹过来,纸在轻轻的颤抖。
他给花朵加上了一滴水,像是在流泪,雪白的纸上还需要上色,上粉红的色,这样会更好看。
柳应渠把纸张对折一下,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只是对折一下,这张纸真的很金贵。
他做画的笔越来越重了,在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突然一下柳应渠的毛笔停顿了一下,渲染出了大片的墨迹。
墨迹越来越深,雪白的纸张染上了墨汁。
他在书房里竟然发现了一块红色像盖子一样的帕子,柳应渠突发奇想把红帕子放在最重的墨汁上,他继续在红帕子上做画。
毕竟是第一次做画,柳应渠又是看着书自学成画,他十分的热情,翻来覆去的做画,做画做画做画,书房里只有这一张纸,他只能让这张纸受苦了,纸张完全染上了墨汁,全部都染上了。
上面是墨汁,下面也是墨汁。
柳应渠很满意只是做一个画,他额头上全是汗水。他把纸张放进了水里,又在水里拿着毛笔做画。
这叫水墨画。
李掌柜的第二页他学得很好,以前听说做画还会肩膀疼,他不仅肩膀疼,他的后背也疼,像是被挠了好几下,不过做画很舒服。
第二天天亮了,柳应渠做了一晚上的画。
……
蒋罗罗和丫鬟们候在外面,昨日叫了三次水,听见里面的动静,蒋罗罗推开门,让丫鬟们把洗脸的工具放上去,蒋罗罗不小心看见了幕帘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腕,结果一只大手立马把那只手抓进去了。
蒋罗罗低下头不敢去看,脸上火辣辣的。
沈清梧起来用早饭的时候,凤眸的眼尾还是微红,脖子处还有红印子,而他们的姑爷俊美的脸上越来的吸引人了,只是在他俊俏的脸蛋上他的嘴唇破皮了。
“清梧,多喝点粥。”柳应渠笑了笑有些心虚,他的后背也是火辣火辣的疼,被沈清梧都抓出血了,还有耳背也被吻肿了。
沈清梧整个人懒洋洋的,他吃完饭,指了指书房。
柳应渠立马去书房看书。
#新婚第二天被迫读书#
可能是昨晚才成亲,柳应渠现在对看书还有些精神,渐渐的他就有些困了。
昨晚毕竟是体力活,他的腰部有点疼。
睡吧。
柳应渠趴在桌子上睡觉。
沈清梧练过武功,柔韧度和身体都很好,他让蒋罗罗带了果盘:“柳郎读书一定辛苦了,我不该让他一成亲就读书。”
沈清梧推门而入,柳应渠正好醒过来去倒茶喝,柳应渠心中一惊,差点咸鱼本质就要被发现了。
“清梧,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果盘。”沈清梧凤眸懒散:“柳郎,你今日也可以玩玩,考探花也要劳逸结合。”
柳应渠:“……”不提探花还能好好休息。
“我再看看。”柳应渠硬着头皮说。
“对了,舅舅过年回家吗?”
沈清梧:“我给舅舅写信了,他还没回信。”
柳应渠点点头。
在京城中,一条河上有一只精致的船帆,船底有黑黑的阴影,蒙面人从河底一跃而上,他们打开船舱,里面空无一人,桌子上有一壶已经凉了茶,蒙面人心中生出一股寒意,难道他们的计划暴露了。
“走!中计了!”蒙面人喊了一声。
可惜已经晚了,从河岸有羽箭射过来,把他的兄弟钉在了船上。
沈忧在河对岸的马车上,他心中惊疑不定。
看来是相国他们动手了,一旦他们动手就不会给他翻身,他们一定还有后招。沈忧还是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昭烈帝站稳了脚步,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死。
京城的波涛汹涌和清水县城的平静没有半点牵动,柳应渠在过年的时候就跟着沈清梧一起去拜年,等到来年开春又要去书院。
他去买了一些书,然后碰见了顾焕崇,顾焕崇愣一下对着他简单的点点头就离开了。柳应渠也不是和他谈得上话的关系,他同样礼貌的点点头就走出了书店。
“这天真冷。”柳应渠缩着脑袋,还是被窝里暖和。
他成亲后宾客们也陆陆续续的走了,柳应渠还去送了云夫子。
他给了云夫子喜帖没想到他真会来,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云夫子冷淡:“好好读书。”
柳应渠:“……”
第43章 新婚第二天
柳应渠才是第一天出门,他想着给沈清梧买了一盒糕点,昨天把清梧折腾坏了,也难怪要让他去读书,这是生气了。他读得可好了,他读的李掌柜的书都用上了个一招半式。
提着糕点走在街上,北风呼呼的吹,柳应渠的脸都冷白了。
走进府上,家里的院子还有草丛和假山,其他的鲜花还没种上,沈清梧本来不喜欢的,但柳应渠是一个读书人,他还是同意种上一些花。
读书人就喜欢这种格调。
“清梧,我回来了。”柳应渠拎着糕点走进家门就对着客厅里喊。
沈清梧缩在椅子上,他穿得还是红色的衣服,腰间的铃铛响了一下,他听见柳应渠的声音,抬起凤眸看过去,神色高兴起来:“柳郎,快来,外面太冷了。”
他披着白色的大氅,把手上的汤婆子给了柳应渠。
柳应渠把糕点放在桌子上,声音温和:“你爱的桂花糕。”
“你怎么知道?”沈清梧心里有些欢喜,故作矜持的问。柳郎这么关心他,一定是问了罗罗吧。
“昨晚我看见桌子上的糕点就桂花糕少了许多。”柳应渠把汤婆子塞回给沈清梧。沈清梧一听这话臊,脸上红了,凤眸还是亮晶晶的看着柳应渠,不舍得移开眼神,柳应渠没忍住笑了。
他凑过去呼吸交错,沈清梧的呼吸停滞了一下,他没有动,柳应渠去看沈清梧的后颈,雪白的后颈果然有些绯红的牙印,他的指尖还带着微微的凉意,他轻轻的摸了一下。
昨夜把沈清梧抱在怀里,在后背进去的,柳应渠给后颈亲吻时没忍住轻轻的撕咬了一下。
沈清梧感受到柳应渠的气息和温度,他忍不住腰肢酥软了一下,身体哆嗦了一下,凤眸里明晃晃的荡漾着春意,眉梢间都有些缠绵之意。
“我找金大夫开了一些药,等会给你敷上。”柳应渠收回手指,指尖摩挲了一下。
“柳郎,其实也不用。”这不是让金大夫知道了,他第一天新婚就承受不了柳应渠,他不要面子了。
虽然是真相,但这也太,太没面子了。
柳应渠低头小声的说:“我看见……肿了。”
沈清梧又觉得腰疼起来,他说不出话来,指尖的泛着红,手指用力的抓着汤婆子,两个人的气氛变得灼热起来,带着难言的暧昧。
什么叫肿了?!
沈清梧平复呼吸,心脏还跳着,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那我自己上药。”
想到昨晚沈清梧又心猿意马起来,柳郎的腹肌好摸,他还能摸一辈子,摸十辈子。沈清梧对上柳应渠漆黑的眼眸就有些脸红心跳。
又菜又爱玩。
柳应渠应了一声,他也觉得有些羞耻,不过老婆很爽就好了,昨晚他问了老婆舒不舒服,老婆刚开始只是蜷缩着脚趾,最后也只能说出柳应渠满意的答案。
李掌柜的书真好用。
他爱有图又有字。
“对了,家里的礼品单子我收好了,你看看么?”沈清梧管着一个沈家,对于自己家里的财务自然也是井井有条,别看为人奢侈,脾气大,但关键时候还是靠谱的。
只是他还是听了一些话,男人不就是想要几个钱用,对这方面的账单也有些在意,有的甚至会乱花钱,还会对夫郎隐瞒着在外面偷偷养人,只留下一个可怜的夫郎。
沈清梧占有欲强又偏执,现在看柳应渠的眼里还带着笑意,眼眸下的黑痣莫名的诱惑。昨夜柳应渠亲着他的眼睛,还有那颗黑痣吻了好久,吻得沈清梧都有些迷醉了。
“清梧,你自己看吧。”柳应渠茫然的抬起头来,这房子的一切都是沈清梧的,财务自然也是沈清梧,他只是一个吃软饭的人,他很有自知之明。
再说他也不喜欢看账本,老婆给他钱花就好了,他很好养活的。
“那好吧。”沈清梧唇角上翘:“柳郎,那我每个月给你五十两银子拿着玩。”
柳应渠:“咳咳咳这……”这也太多了叭,他怕他承受不住,他家一年都赚不了五十两银子,他一个吃软饭一个月就是五十两。
这也太爽了吧。
“不够?”沈清梧不在意的反问,习惯的捻着自己的玉佩穗子,笑着说:“那七十两。”
柳应渠默念人要经过起诱惑才能成大事三遍,他艰难的说:“清梧,你每月给我五两就够了。”五两银子就是五千铜钱,已经很多了,七十两他拿着良心不安,怕晚上会突然笑出声来。
听见五两银子,沈清梧愣了一下,这是什么小可怜。他沈清梧能让自己男人花这么点钱吗?柳郎这也太乖了。
又勤奋又顾家,又长得好看的柳郎他爱死了。
“那每月给柳郎二十两,以后再给柳郎涨。”沈清梧抱住柳应渠的腰:“我以后一定好好养你,不让柳郎受委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柳应渠:“……”那不成猪了,他还是很在意的他的身材。果然老婆又不老实了,在瞅他的腰。
柳应渠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杆子,端着君子如风。
“柳郎,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看看。”沈清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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