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衣服穿少了?
“等休沐了我们一家去京城的温泉泡一泡。”柳应渠说道:“大哥,云愿你们有要准备的东西记得要说。”
柳云愿第一个同意:“我还没泡过温泉。”
柳云华有些犹豫。
“大哥就一起去泡泡吧。”柳云愿可不想把柳云华落在家里。
“大哥一起出去走走。”柳应渠笑着:“正好那边温泉里饭菜也别有一番风味。”
柳云华点点头。
晚饭过后,沈清梧对着柳应渠咬耳朵:“柳郎,你给食单取几个文雅的名字。”
柳应渠看着蒋罗罗拿上来的食单想了想,挥笔就落成了。
这古代的食单是由木板做成,挂在酒楼的门外或者是里面的大堂上。
沈清梧眼睛一亮,柳郎这一手好字可让人欣赏到了,以前科举考试都是要糊名,现在科举完了,自然就不用糊名了。
想到明天把食单挂上去大家羡慕的眼神,沈清梧就扬着下巴。
“写好了,清梧。”柳应渠把食单给沈清梧,眼中含着笑意。
“柳郎最棒了。”沈清梧把食单给蒋罗罗,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针线出来。
柳应渠眼皮跳了跳。
“我给柳郎再多绣几个荷包。”沈清梧十分自信:“我一定绣得又快又好。”
柳应渠低头去看自己腰间的荷包,是两只鸡。
沈清梧兴致勃勃的问:“柳郎你说我这回是绣鸳鸯还是比翼鸟?”
“……”
柳应渠艰难道:“清梧绣什么我都喜欢。”
沈清梧打算绣两个荷包,一个鸳鸯,一个祥云。
柳郎做官就是要祥云。
沈清梧点点头,柳应渠劝道:“明日白天再绣,怕伤了眼睛。”
“不然就不漂亮了。”
沈清梧一听后面这句话立马就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拿出自己的小镜子照了照。
“不漂亮了吗?”
“漂亮的,是最漂亮的哥儿。”柳应渠笑着去磨沈清梧的脖颈。
“今天我遇见了一个小公子,作业挺多的,我就帮了他一把。”柳应渠声音不徐不慢。
沈清梧:“小时候我作业也多,都是女红和一些男戒。”
老婆真可爱。
沈清梧抱着柳应渠睡觉了。
石子,砂子,水泥,柳应渠蹲在地上搅合。
蒋罗罗站在旁边看着一言难尽。
姑爷又在玩泥巴。
等了一段时间。
“好了!好了!”柳应渠次日一早醒来得早早的,他终于把混凝土给配出来了。
“我先去一趟学士府。”柳应渠心里有些激动,他没吵醒沈清梧,拿着两个包子就上学士府去了。
“舅舅!舅舅!”柳应渠一进府门就喊道。
沈忧穿着官服勾勒出修长的身姿:“你这么早就来了?”
“舅舅,你看!”柳应渠把自己另一只手的混凝土给沈忧看。
沈忧:“……这是什么?”
“舅舅,这是混凝土。”柳应渠眉眼带着笑:“修筑堤坝可以用上,它比我们之前用的材料都要坚固,这样夏汛的时候就不怕了。”
沈忧心里正担忧着,工部侍郎带回来的消息呈给了工部尚书,工部尚书又呈给了昭烈帝。
这堤坝是外面看着坚固,内里却是软的,这怎么能抵挡住夏汛。
昭烈帝派了杨长修去海朝郡。
一位阁老的分量够重了。
大昭朝从今年开始会倒霉透顶,北方干旱,南方洪涝,冬天再来一个酷寒,大昭民不聊生。
柳应渠心中戚戚然。
“应渠你说说看。”沈忧说。
柳应渠解释了一遍。
“今日你同我一起去工部,管家你拿着我的凭证去给应渠请一天的假。”沈忧不愧是阁老行动很果断。
今日昭烈帝去祭拜祖庙了,今天免朝。
但底下的官员还是要去上班,还有的官员让昭烈帝挑着去祭拜祖庙去了。
工部尚书,户部尚书,吏部尚书这三位尚书还在。
内阁几乎全去了,沈忧身子骨太弱了,留着在内阁守家。
六部尚书都在皇城的东门,这还是柳应渠从来没来过的地方,他悄悄的用余光去打量。
“阮大人。”沈忧立马就在工部办公的地方看见了阮广祖。
这位工部尚书正在看工部的工匠本子。
“沈大人好。”阮广祖恭敬的拱手。
“这是混凝土,应渠你给阮大人说一说。”
阮广祖早就注意到了柳应渠,这年轻人穿着绿色的袍子应该是从六品官员,又叫应渠,这就是三元及第的新科状元柳应渠。
这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带在他这里来做什么?
柳应渠第一次见尚书。
他拱手道:“拜见阮大人,这混凝土用来修筑堤坝。”
柳应渠硬着头皮从手中把一小团混凝土放出来,这经过一些时间,混凝土本来还未凝固好的痕迹少了很多。
“它能承担数吨重的重量。”柳应渠没注意到阮广祖震惊的眼神,他继续说:“甚至是上百吨。”
“就这么一小团泥巴?”阮广祖低头去瞧那泥巴,有点不可置信,他甚至怀疑这位新科状元在开玩笑。
沈忧笑而不语。
“阮大人可以试一试。”柳应渠肯定的说。
阮广祖让守门的侍卫用刀砍,一点印迹也没留下,光洁如新。
阮广祖:“……”他还是不信。
他让力气大的侍卫用石头打!
纹丝不动,反而是侍卫累着了,阮广祖眼中的光越来越亮,他感觉他的机会来了!
柳应渠心底悄悄松口气。
阮广祖突然哈哈大笑,眼神灼热像是捧着宝贝一样捧着这“泥巴”。
“柳大人这混凝土是宝贝啊,柳老弟你真是一个人才。”阮广祖不吝夸奖。
柳应渠承受不住阮广祖的热情。
他不能贪了柳应渠的功劳,那这事交给工部干得漂漂亮亮的,这也是他的功绩。
阮广祖看柳应渠心里有些酸,不仅是难得一见的三元及第,还这么聪明,还有沈忧这么一个舅舅,不平步青云才怪!
“阮大人,我把配方交给你,工部能多久修新的堤坝?”柳应渠这个问题有些太深入了。
阮广祖看见柳应渠给他送功劳和沈忧的面子说:“这要等工部筹集好工匠,还有户部的配合。”
没钱怎么行。
“那我有一个请求,阮大人请先从南方开始,从云水县开始如何?”
阮广祖懂了笑呵呵的:“宁阳郡云水县是吧,我知道了。”
柳应渠其实没那个意思,但他还是未曾辩解。
因为在原着中云水县就是分隔线。
在翰林院今日点卯的人念了柳应渠的名字没人吭声。
顾焕崇今天连从远处跑来的影子也没见着,柳应渠这也太敷衍了。在顾焕崇眼里柳应渠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
顾焕崇低下头没去再向远方望去。
点卯的人怒不可遏:“这柳应渠第二天上翰林院就迟到,这是不把翰林院放在眼里!”
底下的官员也窃窃私语的讨论起来。
“三元及第的状元就是不一样,胆子大啊。”
“这还没升官就这么嚣张了。”
“或许是有事耽误了吧。”
管家拿着沈忧的凭证来了:“这位大人,柳大人不是故意不来的,沈大人带着柳大人去了工部有要事相商,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点卯的官员瞬间没脾气了:“竟然是沈大人的话,那柳应渠没到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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