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布置好之后,他只是默默不语地观赏。
残留几条鲜红鞭痕的绝美女体上,叁个体夹坠着的小铃清脆地叮叮响,乳豆与花蒂被迫挺得高高,又红又肿,非常可口。后穴的尾巴不时自主甩动,少女因此发出似苦似甜的嘤嘤叫声。前穴给粗大淫具撑得花瓣绷圆,因为震动而一缩一缩,边滴水边颤巍巍吸着它的景象,实在淫乱得不行。
直到米斯特让那些淫具弄得受不了,出来了一回,生理眼泪开始大颗滴落,他才有新的动作。
男人移动到她侧面,捧住她的脸颊,舔掉她的泪。
「可怜的孩子,你这下知道放出什么怪物了吧?」他对她的感情经历了千年,酝酿成扭曲的烈爱,过度执着的行为,代表的是不容她抗拒的专横霸道,她如果乖巧配合,不激起他的恶性也就罢了,可惜她太笨,哪里不该走,偏要往哪里闯。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并不会真的弄伤你,但也不会因为你哭泣而停止。」在情事上,他有虐待癖,才会一直警告少女别惹恼他,是米斯特自己选择了最驽钝的正面碰撞,才造成如此境况。
「永夜……」她呢喃他的名,黏腻的咬字发音,像是将他的人裹在口中。
永夜以吻封住她的小嘴,给她含他的舌头。
米斯特此刻没有理性了,本能使她充满焦灼地吸吮,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全身皮肤的麻痒与深处的酸楚。
男人喜欢她如此急切的吻,犹如回到当年他是饲养她的主人,必须得到他的疼爱,她才能够活下去一样。她异常热情地索求,将两人交缠间生出的滑腻津液,全部贪婪咕嘟咽进腹中。
甚至当他撤离,她还恋恋不舍地追逐过去,伸长了小舌,试图多舔舔他。
如果完全清醒时,她也这么坦率该多好。
永夜任她娇娆的舌尖在血红薄唇勾挠了半晌,享受她的渴望与那微痒的感觉,不过这样是无法满足他的,他想要品尝更多的她,于是贴着她优美的颈项往下,推高一侧的白腴,吸住夹了银环的红肿乳首,啧啧吃了起来。
垂挂在乳球边缘的小铃,一阵剧烈乱响,男人大口咂吮美乳,与上次的灵巧逗弄不同,简直像要从里面榨出乳汁般,吸得近乎粗暴。
被夹得有点胀疼的奶头,给永夜这么一啜,或许是舒爽多了,只听见少女咿呀哼叫,然后将胸上拱,释出邀请的意思。
永夜一手从她背后绕过,抓住遭到冷落的美乳,搓揉起来。
他全身魔铠分毫未卸,锐利坚硬的手铠线条深深陷入乳房,大幅挤出膏脂般的鲜嫩奶肉,他垂睫专心地啾啾吸吮,并没刻意关注被他抓握把玩的丰盈,却能揉捏得恰到好处,甚至精准地以手铠的甲尖,轻抠最敏感的乳孔。
少女叫声变得急促,几个抽气后,下面溢出大量汁液,显然是泄了。
永夜不放过她,一手改往她湿淋淋的下处探,抓着根部露在蜜穴外的淫具,用那东西快速抽送起来。
「不行……啊啊啊啊……」才几十下不到,米斯特就泣吟着潮涌。
水好多。「比你在真魔界的淫魔身体更会出水呢。」
他召出凝缩水精,给她吞了一颗,毕竟他还要玩很久,得预防她后面脱水。
然后他踞跪到她腿间,啵地拔出淫具,注视她微开的蜜穴不断翕动收缩,迅速恢复成入口几不可见的状态。
刚刚才扩张到快要迸裂的程度,一取走道具,居然马上就还原了,弹性真好。
那湿亮花瓣染成亢奋的绯红,嫩呼呼的,很美。
可以开始了。永夜终于卸除魔铠,与少女裸裎相对。
米斯特恍惚间,见到他隐隐带着银光的裸体。其骨架虽属修长纤细的类型,肌肉却很精壮,如同雕塑般地匀称,看来美丽又强大。
这男人连腹下的凶物,也长得很漂亮。
白皙如玉,笔直粗长,冠部浑圆饱满,色泽通体近乎雪白,显得不太真实。鼠蹊部全无毛发,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因兴奋而有些紧绷,正在蓄势待发。
她茫然地看着他,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他没有急着肏她,而是把冠头抵在花谷,不停磨擦湿淋淋的花瓣,要入而不入地逗弄少女。
里头好空虚……米斯特已经让欲望支配,居然开口讨要。「永夜……给我……」
「给你什么?」
「要你……」
「如你所愿。」
他一个挺腰,玉柱贯进少女紧凑的膣。不快不慢地,深入到底部,铃口顶着花心磨了几下,便暂时停住不动,给她适应他的巨大。
「啊啊……」他进来了。
与他身体契合的感觉,好熟悉。仿佛完满了缺失的一部分,这一刻的世界,只存在他们两人,安静得只剩彼此心跳呼吸,再没有其他喧嚣纷扰。
他俯身吻她。
绵密的长吻过后,他才开始抽送。
与他方才的恶意玩弄完全相反,永夜肏她的动作很温柔。犹如缓慢挤压着某种成熟果实,绵长的滋啾水声听来无比甜美,非常舒服。
他看着她的眼睛,沉溺在被她紧紧绞住的愉悦里,她的后穴不时传来一股震动,将两人一层层推上更高的浪峰。少女双手的禁锢被暂时放开,她抱着永夜颈项,双腿夹住他的腰,柔顺配合起他的节奏。
此刻她无法再欺瞒自己,就算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她灵魂里还是蚀刻着他的痕迹,藏匿着一个爱情的残影。
在他之后,她想爱不敢爱,坎坷而无望的经历了零以及苍穹……越来越迷失,更不敢承认,她始终记得爱过他的事实。
那现在呢?她还爱他吗?
米斯特不敢想。
「居然走神。」永夜扯了她尾巴,以示警告。
「咿……」少女背脊一麻,脚趾蜷起,手指不自禁抠挠男人的颈背。
他不肯轻易罢休,一手勾拉连接体夹的长链,同时刺激着乳首跟花蒂。极度强烈的快感瞬间把她逼至绝顶,凄喘着泄身。
蜜穴抽搐,咬紧了硕大男根,用力往深处吸,娇脆花心亢奋地探啄入侵物,教敏感的铃口爽得不行,贪婪地想要更多,对准那处不断顶弄。
莫名酸楚与幸福的感觉交织,令少女无暇再分心思考,只能不停呢喃永夜的名字。
他维持着正面的姿势,一时凝视着她做,不知过了多久,银发恶魔突然让她紧贴自己,深深吻她,同时放开精关射了出来。
米斯特瑟缩颤抖,体内的他胀得更满了,精液嗤嗤灌注在宫口,一种被征服统治的感觉侵袭她,转化为至高的愉悦。
她反馈地跟随他高潮,膣壁紧握住肉刃,花心脆肉更加突起,啄着铃口,一股强大吸力延长了男人射精的欢畅,使他陷溺此刻的绝伦快感,吻得更加痴缠。
等震颤终于缓解,银发恶魔结束长吻,只是盯着少女的海蓝眸子,沉默不语。
「永夜……」他的物件依然硬挺着,塞得她又满又胀,还有……觉得十分害羞。
她倏然醒悟,她怎么敢乱说多他一个经验没差呢?少女为了自己的嘴硬后悔。他不是无关痛痒的人,他是永夜啊。
身体相连跟遭到淫具插入的概念完全不同,她被他的气息侵略浸透,他的存在如此撼动她,教她本能想要用力抱紧。
但是她不应该再爱任何人了,她无法再承受失去的痛苦,孓然一身才是属于她的结局。
少女别开眼睛,不愿看他美丽的银眸。
「又想逃避我了?」她那些心思,一望即知。他扳回她的脸,逼迫她面对。
「你就不能放弃吗?」少女眼眶含泪,难受地问。
「你凭什么要我放弃?」永夜从不曾对什么执着,唯有米斯特,爱得像是咒缚,千年不散。强行对她施加灵魂缠结,是想藉由超距感知系住两人,就算分离,他绝对会再次追寻她而来,不让她孤独在叁千世界飘零。
他向来只做不说,可惜少女驽钝得不行,丝毫无法体会他的苦心。
「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你不明白。」无望的爱恋伤透了她,永夜的出现,只是让她非常害怕。
万一她爱了永夜,假设之后某一天,他觉得她不够好、对她失望,收回他的感情,那么她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不如在此打住,至少他记忆里的她,或许还能保有最后一点美好。
她也能依靠着他的思念,继续孤独面对一个人的漫长旅程。
「你才是不明白的人。」灵魂缠结隐约传递了少女的心情,她并非对他无感,却坚持抗拒,永夜因她的怯懦而气得笑了。
他决定处罚得再狠一点,先让她身体彻底臣服,再处理她的顽固。
永夜把少女吊起,让她呈狗爬式、低低悬浮在床榻上。
塞在后穴的假尾巴,因少女紧张发抖而像真尾巴一样甩来甩去。引发的震颤又传回菊内,教她连膣口也开始滴水。
垂挂乳首与花蒂的小铃,同时不停发出清澈可爱的声响。
永夜手心出现叁个小坠子,逐一挂到铃上,加重拉扯少女的敏感点。
「咿……」她又胀又麻,虽然刚刚淋漓尽致地高潮过,膣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
永夜捏着她尖尖下巴,将自己挤进她口腔。
「吸出来。」
多年前,他也这样命令过她,只是她不记得了。
米斯特眯起眼,顺从地照做。
这场在肉体与心灵之间拉锯的欢爱,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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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大肉叁千字,
下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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