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桌还能打包两个菜不？”
店长：“……”
薅羊毛的同志咱能要点脸吗？
服务员：“……”
就好气！
第77章 亏了
国营饭店没吃成，杨昭昭给自己和厉一凌泡了一大碗的老坛酸菜外加午餐肉，乡巴佬鸡蛋，还有一人一个真空包装的大鸡腿。
厉一凌：“……”
这样的配制，他想吃一个月！
豪华版的泡面一出来，厉一凌拿着筷子呼噜呼噜。
一碗泡面三下五除二的吃完，开始啃鸡腿。
原本是要留着给杨昭昭的，瞧着她有大鸡腿，自己就没客气。
怕不够吃，杨昭昭和厉一凌都是两个面饼。
到了最后，厉一凌吃完，汤都喝了。
杨昭昭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她啃着鸡腿，有点为难，舍不得倒了。
厉一凌看出她的心思，把她的饭盒拿过去，全都倒自己饭盒中：“我还没吃饱，不能浪费，我帮你吃完。”
“这……这不太好吧！”杨昭昭差点上手阻拦，好歹是她吃过的，有点面条都被她咬断了，可以说是有她的口水。
厉一凌是一点都不嫌弃，他一脸平静，看着杨昭昭，带着一点说教的意味：“浪费可耻！”
杨昭昭：“……”
晚上他们住在翠奶奶家，上次回去，翠奶奶知道他们住在招待所，还有点生气，说是浪费钱，把家门钥匙给了杨昭昭，让他们住家里。
说是给空屋子增加一点人气。
杨昭昭他们不好拒绝，再说了隔三差五的来市里一趟，此次住招待所确实不好。
屋子里很冷，没烧炕，杨昭昭灌了热水袋，一人一个放在被子里，暖暖脚舒服极了。
家里的被子不多，都抱627农场了，杨昭昭就从空间拿出几床被子，是羽绒的，丝绵的根本不御寒。
套上翠奶奶的独具时代特色的被套，任谁都看不出来里面被芯是羽绒的。
厉一凌和杨昭昭看书学习，两人谁都没打扰谁。
只是偶尔厉一凌一抬头，瞧着苦记硬背，皱眉思考的杨昭昭，觉得她用功学习的样子很可爱！
睡觉的时候，厉一凌觉得身上的被子轻飘飘的，躺下没多久，觉得热乎乎的，捏了捏被芯，发现和厚实的棉絮不一样。
厉一凌嗅了一下气味，有种淡淡的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好像。
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厉一凌在床上翻腾几下，想到自己的被子是杨昭昭套上了，心里开始冒泡泡。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杨昭昭的所作所为会有这么奇怪的心情。
被窝很暖和，吃的很满足的厉一凌晚上做梦了，梦见自己上学的时候，悄悄和人躲在食堂吃东西。
还是一根面条，弯弯曲曲的面条他咬着这一头，吃着吃着，那一头也有人吃着。
他一抬头，看上杨昭昭漂亮的小脸，莫名激动。
就听见杨昭昭嗔怪的说：“你吃了我的面条，我就吃你！”
然后，梦中的杨昭昭哇呜一口，堵上厉一凌的唇，厉一凌感觉自己炸开了，搂着她啃咬起来。
一大早醒来，才意识到他又做了一个美梦，羞耻得厉一凌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我肯定是吃昨晚吃多了！”
幸好杨昭昭不知道厉一凌做的梦，否则要大骂臭流氓！
厉一凌在梦里对杨昭昭流氓，现实中，根本不敢和杨昭昭对视，连看着她都不敢，眼神一直躲闪着。
杨昭昭：“……”
早餐速冻水饺，香菇猪肉馅儿的。
杨昭昭煮了一大锅，够他们吃的饱饱的。
瞧着捞了一碗水饺，扒拉几瓣蒜要走的人，杨昭昭皱眉：“厉一凌，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你不高兴？”
厉一凌摇头，不解的看着她。
他就是生自己的气，也不会生她的气啊！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
杨昭昭双手抱胸，一脸审问：“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厉一凌：“……”
杨昭昭自我反省：“要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道歉，可你这样躲着我，我真的很介意！”
厉一凌急了！
饺子也不吃了，一个大男人慌张的站在她面前，肩膀垮了下来：“你没有，都是我的原因，是我自己不好。”
“真的不是我？”只要不是她就没事。
厉一凌点点头：“真的不是你，你这么好，给我做这么好吃的饺子，我凭什么生你的气啊？”
杨昭昭想想也是，自己对厉一凌确实不差。
他现在身上的每一分钱，不都是自己的？
一想到自己养着厉一凌，杨昭昭觉得自己老牛逼了！
不能让他光花钱不干活，杨昭昭不再纠结他躲着自己的小事，道：“快吃，多吃点，吃饱我们去黑市卖自行车。”
“还卖？”
自行车目标太大，上次差点被抓，厉一凌就很担心杨昭昭。
杨昭昭安慰：“这次我们不用亲自出面，我昨天和防空洞黑市的王大军谈好了，我提供自行车，他寻找销路，一辆自行车他挣八块钱。”
厉一凌知道那个王大军，上次才被抓，没供出他们，算是有点义气：“可靠吗？”
“我觉得可靠！”杨昭昭也觉得不大可靠，不试试谁知道呢！
再说了，他说他知道古董的消息，他认识的人多，手上的资源不少，杨昭昭为了尽快还清债务，肯定要试一试。
翠奶奶家的那个粪缸，不到万不得已，杨昭昭是不愿意动的。
吃饱喝足，他们去了防空洞黑市，杨昭昭找了附近一个隐秘的位置，推了三十辆自行车出来。
王大军看着一辆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脸上乐开了花：“真是好家伙，都是新的，老妹好本事！”
说着就要拍杨昭昭的肩膀，手还没碰到杨昭昭的衣服，就被一个有力的大手抓着。
厉一凌冷冷警告：“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王大军：“……”
就太激动了，有点得意忘形，真的没有耍流氓的意思啊！
杨昭昭：“……”
厉知青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一点，就拍一下肩膀而已，她受得住。
对了数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每辆自行车152元给王大军他们，他们自己卖出去后，能挣多少是他们的本事。
杨昭昭知道，他们不能只卖160元的，可能是170，也可能180，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就是买卖。
要是太贵了，他们也可以不买。
杨昭昭收了钱，问：“你说的东西带来了吗？”
王大军点点头，带着杨昭昭去了藏东西的地方，杨昭昭闻到了气味，不是很浓烈，想来是价值不高的东西。
王大军拿出一个断了手把的酒壶，说：“这个给你三百，你要的话就收了，我两百八收的，总要赚一点。”
酒壶是瑕疵品，三百不贵，也不便宜。
杨昭昭拿着拿着看了看，酒壶上面画着梅花，底部印着嘉庆年间的字样，证明了它的出身。
考虑两秒，杨昭昭给了三百给王大军，道：“以后弄点好货，这瑕疵品你也知道，不值钱，我这是友情价，看你的面子收了。”
“是是是，有好货第一时间通知你。”
王大军赚了钱，笑眯眯的说：“马上过年，今年日子依然艰难，很多过不下日子的会拿出压箱底的东西，到时应该有好货。”
杨昭昭点点头，把瑕疵品放入物资空间。
物资空间给出评估：【嘉庆时期梅花酒壶，大瑕疵，评估价五百元，是否用于还款？】
杨昭昭：“是。”
才五百，啧，亏了！
而王大军，天黑后，去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建筑，敲了敲门：“七爷，人上钩了！”
叼着烟斗的人老人眼中精光一闪，吧嗒了一口烟，笑道：“干得不错！”
第78章 喝断片了
杨昭昭不可能把宝全都压在王大军身上的，他还要抽水，说起来还是吃亏了。
只要有时间，杨昭昭会去黑市逛逛，凭借她狗鼻子寻找能力。
但凡出现在她可闻的范围内，都不会错过。
到了下午准备回627农场，杨昭昭这次还是没什么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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