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流量来算,沈倓确实是其中翘楚,但他又和只靠脸的艺人不同,是有过硬作品傍身的。一些粉丝闹出风波,刷出十几个热搜高居不下,路人看来觉得奇怪极了——再一了解,这个男明星长得是真不错,唱歌水平也很高,这本职工作做得这么优秀,你管人家私生活呢,这又不是什么出轨骗炮家暴吸毒,甜甜蜜蜜恋爱,正正经经订婚了,粉丝指手画脚个什么劲儿呢!
于是打擂台似的,粉丝越抵制,路人越要买,美其名曰份子钱。搞到最后,跟沈倓都没什么关系了,就是路人跟粉圈风气的战争。哪怕沈倓唱得一坨屎,都有人梗着脖子争口气来买,更何况正如沈倓在年会上所说,这张名叫《与你有关》的专辑没让听众失望。
热烈、暧昧、试探、渴求、妥协、蒙蔽自我,得到回馈的爱。
与你有关,每一个字都与你有关。
这张专辑共有十二首歌,听众没有全盘接受,但总有那么几首得到了他们的偏爱。
上线八小时电子专辑销售额破百万,五天后实体专张数破五十万,杨春何安然无恙的从董事会回了家,还领了笔奖金,柳严放下追杀沈倓的刀,把他喊回去做后续宣传。
沈倓秀恩爱的贼心不死,po了张十几辆豪车的求婚图,惹来几吨柠檬泪。
这下倒是没人说不知名的嫂子高攀,全调转风口说沈倓被包养了。他接受采访时每每低调而不失含蓄地露出游樱另外给他买的大钻戒,表示确实是这样。
才没人信他的鬼话,游樱一场采访不落地看下来,简直要被他纠结到底要不要隐藏的孔雀开屏式对答笑死。
她参加了几次沈倓的签售会,在家和路冰鸾聊聊天到处玩玩,快快乐乐过了个年。
她还拿了笔云宏的奖金。
对她来说数额不算大,但是银行流水里清清楚楚标着奖金。她问了妱玓,妱玓是没有这笔钱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妱玓却觉得没什么好想的。
“你想想你最近有没有为公司做什么事不就行了。”
要说没有的话,是真没有,她一条小杂鱼,能为云宏做什么事呀,但要说有,也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贡献。
游樱打开公司网站,下载了年报。她做的恒星的利润表虽然被打散在年报各个部分,但一字未改地放了上去。
是因为这件事吗?
可那不是她写的,准确的来说,不全是她写的。
她写了第一版,甄洛交待她回家用私人邮箱发给他,一天后他给了个U盘给她,里面是他做出的修改,和年报其它部分的改稿,并让她根据批注改好以后,用公司的邮箱发给他。
那个时候游樱还奇怪,年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上市公司的年报都是要公示的,现在给她看跟她过几天在网上看没什么区别。
现在想想,甄洛分明就是知道她的电脑被监控了,而且结合他偷偷摸摸的动作,秘书室里也有摄像头针对他。他这种行为,相当于在傅黎煦面前伪造了她是一个才高八斗,还没毕业就能一次做出一份完美报告的天才。
都是打工的,他们也不是打了几炮就情深意重什么都提点对方的人,而且他的慎重姿态,本身就是一种暗示。只是她不明白甄洛为什么要帮她拔高形象,这奖金拿着有点烫手。
游樱放完寒假之后回公司,订了个餐厅请甄洛吃饭。原本还在老老实实聊天,两杯红酒下肚,她看着幽暗灯光下的甄洛,有点上头,于是事情演变成了她绝没有预想过的场面。
甄洛带她回了家。
她先去洗澡。
浴室里添置了不少小瓶装的女士洗浴用品,游樱拿起来用时才发现,虽然它们开封了,但从瓶口和重量来看,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但她已经用了,就随它去吧,大不了再买新的赔他。她一边揉泡泡,一边想到甄洛,再一次陷入纠结之中。
她磨磨蹭蹭地洗着,洗完后打开小柜子,竟然有女士睡衣,而且是她的尺码。游樱这下知道了,都是为她准备的。她换上真丝短裙,打开浴室的门,甄洛就在门口等着,只是他的脸上,有一副面具。
面具把属于‘甄洛’的那部分掩盖,带给她只有‘一次’露水情缘,但可以放肆的陌生男人。
“你穿的很好看。”
他随意称赞了一句,就往浴室里走。
他下半张脸与面具上的狐狸眼相称,让人隐隐觉得他或许就是只化形不成功的狐狸。他声音清冷,就像你知道一个美人夜里是如何放荡,如何淫词浪语让人脸红,但他非要在你面前端着,非要绷着一层矜贵的皮。
沈倓的声音杀伤力是AOE攻击,来自于他的优越天赋,而甄洛这种类型简直是把她往死里针对。
操,她已经湿了。
水流砸到脖颈,顺着肩膀往下流,抚到腰时被一只手截住。女人的腕骨贴着他身体,逆流上攀,搭上他的肩膀。他好像打定主意要扮演另一个人,洗澡时也没有摘下面具。因此当他转过身来,游樱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
真丝吸饱了水,重重地下坠,甄洛揽住她的腰,手掌滑到臀部,把她大腿托起,让她勾在自己腰上。小指撩起裙摆,指甲边缘轻滑过肌肤,手指在腿根画了个圈,拐进内里。湿润的触感让他放弃润滑剂,只从小柜子取了安全套。
他从她唇边吻下去,舌头挑开欲掉不掉的领口,含住她发硬的乳头,她有点不满,手捧住他的下颌,想要把他扳回来继续接吻。细长手指按压唇瓣,探进她口中,捏住舌尖玩弄,让她暂时解渴,性器顶入穴内,被花瓣紧紧包裹着,他单手把她抱起来,缓慢地深入,压出她的呻吟。
舌头互相勾缠挑逗,嘴唇沾满了津液,在毫无空隙的摩擦挤弄之间,她被仿佛直接与她脑内快感神经接驳的甄洛肏得浑身发颤——她甚至听到了长长久久不停歇的浪叫,她都不明白她自己怎么发得出来这种声音,明明上下都不空闲。
甄洛把她放了下来,她两条腿发软,被他撑着倚在墙上。他撤了出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手指分成V字,抵在扒开的花唇两边。
甄洛一开始只是猜测而已,但当他带上面具,游樱非常明显的如释重负之后,他就明白了。
她尊敬他。
她似乎把她用眼线胶笔留了号码的男人和公司里的大秘书分割开了。
她又想要肉体的欢愉,又想要无负担的,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他们’不能是同一个人。
我会让你如愿吗?
不会的。
宛如上帝为她量身打造的男人的性器被肉穴吞进了一个小口,每一寸都先擦过她的指肉,再进入她的身体,她清晰感知到那东西每一处的细纹褶皱,同时,他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碰到了面具的边缘。
性器随着面具揭开的程度进入,等他的脸完全暴露出来,他也抵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脸烧得滚烫,中途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按住。
他轻声道:“你摸。”
她被带着摸到自己穴口,那里绷得滚圆,堵着两个囊袋。
“你看。”
吊带裙被他一拉到底,方形布料垒成一团,堆在他们腰腹间,他拽住尾端,一点点后撤,然后把草丛拨开,大拇指按着阴蒂往上提,露出她把他完全吞入的情形。
他们在做爱。
他们在交媾。
“现在,看我的脸。”
她被操控了似的,一句一个动作,她呆呆抬头,看到一张脸。
他问:“我是谁?”
你是谁?
“啊……甄洛。”
他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唇瓣,手按在她的后脑,引导式的让她继续往下看。
嫩肉哀哀地吸附住肉棒,在它退出时也牢牢跟着,以至于被带得翻出了一点,水还开着,热水烫烫地灼着她,它又进去了,换了个角度,游樱不知道那是哪儿,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不知道为什么软钝的龟头能硬硬地撞着那,而她能爽得脚趾头都蜷起来,像要升入极乐天。
这下不要他再说话,她自觉地上下看,反复几次之后,她红着脸,泪滚了下来,喃喃唤他:“甄洛……”
你必须知道,教你工作的人,也在教你高潮。
他微微笑起来,应了声。然后低头亲吻她,让她身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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