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活动室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教学楼和前面的大型喷泉,有妆发整齐的女孩子挎着包和朋友出去玩,也有情侣就坐在喷泉池旁,一边逮蚊子一边聊天。
更远处是学校里的小型体育场,不仅是学生,附近的居民也会过来散步跑步。
外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商铺挂着的led屏红字闪烁,摊贩把摊子支在树荫下面,用喇叭叫卖。
夜风清凉,从游樱的领口吹进去,她趴在窗台上,在这样平常的夏日夜晚里昏昏欲睡。
她下午四点就过来了,一直练到现在,晚饭也没吃。
离社团战还有十来天时间,除去当天演出和提前一天去礼堂排演,算上周末都不到九天。白天大家都有课,不一定能凑到一块,固定的时间也就每晚两、三个小时,再晚实践楼就要锁门。
舞蹈社丢脸不要紧,不能丢她自己的人。
方弈时自然是合着她的时间来。他教得尽心尽力,她也学得认真。
就是太累了。
带来的水早已经喝完,方弈时下楼去买新的,她实在是有些困倦,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方弈时知道游樱饿了,他自己也有点,但他就拿了两瓶苏打水上来。
他想尽可能地拖延和她独处的、融洽的时间,于是游樱不提要走,他也不说。
方弈时推开活动室的门,空调风从窗口跑掉,室内还残留着冷气,不闷不热。
游樱半倚着窗户,她长发束在身后,脑袋一点一点,发尾也忽上忽下。
她应该是睡着了。
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人,撑着下巴打瞌睡。
游樱在这种环境下放不下心,睡的不深,方弈时放轻了脚步,她仍然感觉到有人接近。那股气息停在她身边久久不动,游樱侧过身子,正对上他失焦的眼睛。
方弈时很快回过神,他下意识地笑了笑,意识到面前的人是游樱,那笑容里就多添了几分真心和讨好。他拧开瓶盖,把冰饮递给她。
方弈时穿宽松黑色棉T和运动中裤,额上一条黑色发带,头发微湿,软趴趴地分在两侧。
青春俊秀的少年啊。
游樱接过水瓶喝了两口,“现在应该也不早了吧?”
方弈时点点头:“八点二十三了。”
“可以走了。我正好去吃个饭。”
游樱把水瓶握在手里,走向墙角去拿包。
她唇瓣被水液润的莹亮,吞咽动作明显,脖颈凸起两道软筋,又很快蛰伏回皮肤里。同他讲话时语气漂浮,眼神蒙雾,显然没有从困倦中完全清醒。她胸前的布料发皱,有几寸塞进了胸罩里面,清晰印出1/2罩杯的边缘。
方弈时拉住了她的手腕,“学姐,我们再练一次吧?”
游樱尚未察觉他的变化,点头答应。他接过游樱手里塑料水瓶,和自己的并排放到墙根。
前奏响起,他站到游樱身后,游樱道:“你跳女步?”
他把她T恤下摆扯开抚平,胸罩重新贴合乳房,被扯走的布料打在软肉上,力度很小,但抽得她有些尴尬。
她小声道谢。
口哨与响指声有一瞬间的停顿,方弈时仍然没动,她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偏头问道:“方弈时?”
他稍稍靠近了些,从镜子里面看去,就像她在亲吻他的侧脸。
ONE
多余布料在手中攥紧,向上提到胸口,手指抵住乳罩边缘,灵巧地打了个结。
TWO
指尖从耳垂拂过,微湿的发丝被拨开,他捏住眼镜腿,随手把它丢在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THREE
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扣,取下上面的指甲钳。
鼓点渐渐响起,方弈时单膝跪下,脱去她鞋袜,把她的脚捧上自己膝盖,指甲剪在裤脚剪开一个小小缺口,年轻男孩子轻松把冰丝布料撕到腿根,长裤硬生生变成了超短裤。
他说:“学姐,你不热吗?”
场景与问话似曾相识。
她连脚跟皮肤都光滑细嫩,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不完美,他捏住她小腿肚上一层薄薄的脂肪,掌心滚烫。
游樱道:“我不喜欢宋琦瑞。”
他动作顿了顿,仰起脸,仍然是单纯笑容:“我不在意这个。”
他凑近吻她小腿,香精含量高达18%的香水留香时间极长,在长达四小时的运动过后,他鼻端仍然有淡淡的血橙香气,舌尖舔到汗水的咸味,却越发兴奋。
赤足底下是柔软布料,她顺着青年坚硬的腿部肌肉向里滑去,准确踩上胯间硬物,她动作很轻,左右挪动去感受全貌,他额间冒汗,发带洇湿出更深的阴影,牙齿叼起细嫩肌肤,把呻吟吞咽。
游樱挑眉,半好笑半惊奇:“愿意为了宋琦瑞做成这样?”
“我不是…”
她用了力气踩住他膝盖,他也顺势全跪下去,脊背挺直,年轻俊朗的面容有清醒着的狂热,甘愿臣服。
游樱蹲下来与他平视,她伸手捏住他下巴。
她问:“你今年多大了?”
方弈时看着她的唇瓣,喉结微动,喃喃道:“十九。”
“也不是小朋友了。”游樱若有所思,“玩那套哥哥有的我都要的把戏,已经没人会惯着你了。”
“读一样的学校吃一样的饭馆,穿差不多类型的衣服,参加同一个比赛拿同样的名次,这也都还说的过去。卯了劲要睡同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你们兄弟情深不要搞到我身上来。我和他只睡过几次,也都是几年前的事。阴道不是橡皮泥,不会记忆塑形,不存在上了我能感知他形状这种事。他泡女人只要三分钟,你要花九个月。”游樱嗤笑一声,“从我往后还有几十个,你挨个睡过去,头发都得白了。光找女人麻烦没用,你得关牢他的鸡圈门。你有这份心思,不如多和他打几次飞机。”
他的脸被游樱甩开偏到一边,她的手指在自己小腹上嫌弃地擦了两把,站起来要走。
傻子都能听懂她什么意思。
“不是的!我是因为…”
他下意识地要辩解,第一时间出现在唇边的字眼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于是硬生生又憋回去。
夏夜里总是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小动静,夜风清凉也躁动。
眼前的女人丰乳细腰。
两年前的夏夜,他只能在杂志上看她向任何一个翻开那页的人伸出纤细手腕。
“我想跟你做爱、上床、操你。”
他跪直了身体,整张脸贴着她裸露汗湿的肚腹,下巴抵着她的裤腰,一点点蹭出空隙,舌头拨开细绳,探到草丛的边缘。舌尖翘起一点,像个钩子,钩住她小腹上一寸寸的肉,空隙越拉越大,冰凉的空气从他脸侧透了点进去。
她已经湿透了。
脚底下的东西越发膨胀,他不自觉握紧了她的小腿。
“为了操我?”
对。
估计着你有可能在的时间,在阳台上窥视;每周都找遍各种理由约你出去吃饭;收买你的室友;加入舞蹈社;花了九个月,只是因为想操你。
跟其他人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在live版尖叫的人声里,方弈时仰着头看她,在心里把自己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地翻出来。
他拽过她手腕,把女人细长手指吞入口中,舌头裹住她指节,牙齿轻轻磨她指尖。毛细血管被压迫,透过雪白指肉只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在青年通红的唇瓣中若隐若现。
很可笑,明明是他说要操她,却主动捏着她手指在自己口中抽插。
他两腮都凹下去,吮吸地用力,口腔中翻搅声愈大,方弈时只觉得连带脑骨都回荡这声音,却不明白游樱有没有听清。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又下流。
她另一只手捏住他下巴,仔细打量。
他长得很好看。
一双瞳仁黑亮清透;鼻梁高挺,撑起整个面中;眉骨也比平常人略高,加上清晰下颌线,侧脸有十足迷惑性。
他唇瓣微厚,口水由女人手指带出时,色情的要命。
她变了主意,把莹亮液体抹在自己唇瓣,凑过去吮他舌尖:“成全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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