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培养一个孩子来说,这些东西很重要,但它们通通得排在优秀基因的后面。
动物尚且知道要挑选族群里最有能力的雄性,真正为了孩子着想,就应该给孩子最优秀的父亲。
后天环境要准备好,先天当然不能不足。
钟毓和柏宁的智商万里挑一,甄洛、沉倓、盛久书在各自领域内是顶尖的那一批,方弈时在人群里也是出类拔萃。
而且无论谁是生父,游樱的孩子未来很难会为外貌发愁。
有心栽花花不开,她事无巨细地盘算好,做好预案,只等怀孕时,迟迟没有消息。
好在她本身并不渴求,没动静就没动静,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钟毓在陇首科研所工作,兼任陇首大学物理系的副教授,手底下带了两个研究生;沉倓早些年公司把他往影视方面培养,有好剧本的支持,影帝拿了两个。他在明芦开了间录音室,柳棠把着关,有合适业务邀约,他就应下来,没有就磨着写歌,虽然不常露面,但已然成了大前辈;甄洛受协议限制,老老实实做游樱的贴身保姆,话虽如此,业务处理和人际上,游樱有什么不透彻的,他离得近些,比秦女士和游锋的指点来得都快,她这些年实在是受益匪浅;柏宁远在国外,游樱有业务,或是他有时也会出差过来,短暂得像鹊桥相会,不过前缘再续已经很难得,她已经知足;方弈时的公司前一个手游大获成功,这几年推陈出新的同时,也在做一个大项目,作为技术组的老大,方弈时年假攒了不少,但什么时候能放,实在是个未知数;盛九书处于一种自欺欺人的状态,基本从不和游樱的其他男人们碰面,这几年间,冷淡过游樱几回,过几个月却又会联系她。游樱对他可有可无,于是也不大在意。
但在她叁十二岁生日这一天,盛久书还是带着礼物来到了明芦。
“呀我亲爱的!”游樱开了门,被穿着毛绒大衣的路冰鸾抱了满怀,像是陷进了一只大白猫里。
游樱生在十一月末,明芦地理位置偏北,这时节已经进入冬天,她在家里铺了地暖,外边风吹得冻脸,里面热烘烘的。
路冰鸾登时热得受不了,把大衣一脱,往后一扔,被跟在身后的她老公接住了。
她老公叫裴闻秀,是搞交通运输的,路家做商超起家,有业务重合点。路冰鸾大学刚毕业就结了婚,只是通知——连通知都算不上,闲聊时告诉了游樱她们,仪式也没有举办。除此之外,从不在她们面前提到自己的丈夫,作为朋友的游樱她们对这桩婚姻,其实是没什么好感的。
但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干涉别人,路冰鸾把人带过来,她就得给他表面上的尊重。
游樱道:“我来吧。”
他摇摇头:“我来。”
“你挂那儿,对,放那驼色,就是浅土黄,黄色大衣旁边,把我跟樱樱的衣服放一块儿。”路冰鸾挽住游樱,往前一拽:“你别管他啦,让他挂呗,带我去看看我们小方弟弟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呀。”
游樱:“他没准备……都是厨师准备的。”
路冰鸾站在拐角那不动了,小声问游樱:“来了几个人呀?”
游樱:“除了柏宁,都在。”
路冰鸾:“嚯!好家伙!”
她一步踏过去,客厅中间摆了张圆桌,旋转玻璃上放了一整篮的绣球玫瑰,几支洋兰斜斜地支出来。
方弈时和甄洛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最新出的游戏主机,对着屏幕咬牙发狠;钟毓开着电脑,一脸平淡的低声说着什么;沉倓开了酒柜挑饮品;盛久书看来和这一切格格不入,站在最边缘,打招呼的时候吓了路冰鸾一跳。
那声响让其余四个人都抬头和她致意。
路冰鸾喃喃道:“这里简直就是天堂。要是再加个柏宁……天……”
裴闻秀在她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俆安晴来的时候,也吃了一惊——知道归知道,亲眼看到,而且还是这么多,美貌冲击力不是乘法,而是次方。
她和路冰鸾一样,是两个人来的,不过她带的是她的哥哥。
她哥徐智材一入场,整个空间都变得局促了起来——她哥实在是太高了。
俆安晴报的官方身高是两米一,她哥哥继承了她家里的家具厂,本人也精通木工活,不仅手上全是茧,身上也全是力气活练出来的肌肉。游樱还曾在俆安晴的朋友圈看过她哥抗一根大木的视频,轻轻松松走了二十来步,实在恐怖。
但他是个很温柔、很小心翼翼的男人。
如果不是比例不允许,他真能把俆安晴捧在手心里,对游樱和路冰鸾她们也相当爱惜,是那种爱屋及乌的尊重。
而裴闻秀……
他很锋利。
整个人瘦高瘦高的,眼睛是细长的单眼皮,山根直画了一条线下来,一点儿转圜的余地也没有,嘴巴两片如薄纸,下颌削过似的尖。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钝钝的、圆润的地方。
锋利的男人,游樱不是没见过,甚至桌上就坐着两个。
甄洛似清水瓷,盛久书如刚磨过的利刃。
他们会给人“伤”的感觉,而裴闻秀……
一条毒蛇在你面前叁寸,竖起前段,膨起颈部皮褶,微晃着吐出蛇信。
你与它对视,你知道你逃不掉了。
是……这样的锋利感。
游樱看了看她左手边傻乐的路冰鸾,在心里叹了口气。
人多,不好排位置分前后,就算在她心里真有排名,也不能这么弄出来作践人。
路冰鸾自动解围,她一屁股坐到游樱左边,还招呼着俆安晴坐在她右边。剩下来的人,反正是圆桌,怎么坐都行了。
沉倓挑来挑去,选了不少,但总共就开了两瓶,全是叁个女人喝的。
男人们有的要开车,还有的指望开车,总之方弈时他们几个,没一个让酒杯沾嘴的。
她们喝了酒,话就格外的多。
一转眼都十五年了。
路冰鸾毕业后玩了两年,过后收心,头发染回了黑色,老老实实跟在家里大人屁股后边当打杂的,现在不是小路总,而是路总了;俆安晴高中开始路走的就很坚定,学美术,学设计,留学,做品牌。先在国外出了名,然后在国内商场铺了店;而她自己……算得上是过了一遭苦难,把云宏的继承人拉下了马,自己费劲地从他们内部的争斗中摘了干净,现在边做着外贸的老生意,边探索着转型扩大市场。
路冰鸾结婚、俆安晴过得自在、她有很多人陪。
父母健在、身体健康、事业顺利。
会更好的。
她那时和方弈时说。
现在确实更好了。
游樱大笑举杯:“干杯!”
俆安晴手托腮,粉面含情,嘴角噙笑:“干。”
路冰鸾倚在游樱身上,手伸得老长:“干!”
沉倓找准了时机,捧上蛋糕,点燃蜡烛:“许个愿吧?”
游樱闭上眼睛:现在就很好。
再睁眼时,满室有光、有暖、有人、有爱。
还有方弈时偷偷摸过来,贴在她脸颊上的一个吻。
真的很好。
她已经很满足。
游樱裹着大衣倚在门框上,和同样满面酡红的好友们挥别。
沉倓揽着她的肩,看车灯远去后关了门,顺手把她的大衣挂好。
游樱踢了鞋子,手抱着沉倓的腰,想要跳起来,却没有力,于是只好仰头,先闭起眼睛,再微微嘟起嘴巴,他就懂得低头,用那两片唇瓣来熨她,舌头从她的唇膏上蹭过去,把她的也勾出来,让她自食其苦。
这一回好像又有些不同。
她身上多了只手。
拦着背的细吊带被解开,肩头被轻轻啃了一口,男人埋怨:“可不能把我忘了。”
游樱便伸出一只手去,微微偏离了沉倓的胸膛。
方弈时立刻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将那缝隙扯得更大些。
饱满的,圆鼓鼓的白乳被钢圈捧着晃悠,手指顺着不牢固的布料边缘滑动,前开叉的裙摆钻进去了什么;拉链完全拉开,脊背的凹陷湿润润的;终于有人按到花珠,她有些空了。
湿液滴到手掌上,然后来回蹭弄,涂抹遍了花苞。
她的耳朵被吮的发抖,于是想要往前逃,小半边乳肉都湿答答,乳头肿起来;她的腰上被舔咬的发痒,于是想要往后躲,臀肉一抓一放,拍了两下,脊背也有一块皮肉被叼起。
嘴巴和花珠没有一刻是不被弄着的。
她叫了一声?也许没有。便控制不住的抽起来,屁股底下的布料湿了一片,精壮的肌肉露出来,有人擦了把脸。
她听到男人不屑的、心虚的哼声,没过多久,响起脚步声,本来擦肩而过,却又停在她身边。
……又多了。
她的手里塞进来一个粗长滚烫的圆柱,穴口也刺进了指尖。
手圈起来,是松松地刮蹭着;裙子里边,是紧箍地吸附着。
……啊。
唔。
她快乐地笑起来。
这快乐通过唇瓣、舌尖、与穴肉分享给了他们。
于是她得到了更多的、更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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