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樱挑了条裙子,托胸掐腰,胸前白晃晃一片,乳沟深得能夹住手机。
她出门就找了个垃圾桶,站在阴影里抬腿脱了内裤。
方弈时买了背心大裤衩,身上肌肉硬挺,线条明显。他趁游樱弯腰单腿站着,故意顶了一下她翘起来的屁股,游樱被他撞的一个趔趄,险些要栽到垃圾桶里。
他手臂一横把她救回来,布料很薄,他清晰感知到柔软乳粒变成硬豆。
游樱横他一眼:“你干嘛。”
他把她圈在怀里,声音低沉蛊惑:“我们在这做,好不好啊?”
性器迎合他的话,直直陷入臀缝。
游樱用手肘撞他小腹,把他推开,再把屁股里夹着的布料扯出来,“玩呢?衣服还没洗多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饿了?”
方弈时本来就是逗她玩,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走走走,吃饭去。”
一张桌子、四条板凳,五六个男人加十几瓶啤酒,无烟炭在槽里窝出火星。
游樱不肯坐下等,拿着菜单画勾时胸脯波澜起伏,十桌有八桌的男人眼盯着这,手渐渐移到桌子下面。
方弈时伸手搭住她肩膀,抽走菜单:“你要吃什么告诉我,我点吧。”
游樱道:“这多麻烦啊,拿来,我又不是看不见。”
“那你看没看见那么多人看着你?我要是一松手,你能立刻被吞了。”
游樱向摊位后边瞥过去,伸手挽住方弈时脖子,甜甜地叫了一声:“亲爱的~”
她靠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撒娇道:“你快一点嘛,人家想回家了~”
方弈时快速勾了十几样,把纸交给摊主,搂着她腰站到一旁,隔绝其他人视线,暗自用力把肌肉凹出大块。
那边已经有女孩子揪着男朋友耳朵训话了。
游樱捂着嘴,在他怀里抖着肩膀,嘎嘎嘎地偷笑。
两个人从夜市这头逛到那头,不仅吃完了烧烤,还吃了小丸子西米露不正宗的肠粉若干,最后捧着肚子,溜溜达达回了酒店。
方弈时关了门就要去吻她,被她嫌弃:“一嘴烧烤味。”
两人肩并肩在洗漱台前刷了牙洗了脸,游樱去够裙子拉链,想换浴袍。
方弈时把她拦下来,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裤裆处,讨好地笑笑:“学姐可怜可怜我。”
他们之前叫了服务员,床单已经被换过,她还是嫌没洗过的衣服脏,散开黄桔梗花的裙摆,直接坐在床上。
方弈时扑过去,她脚踩住他胸口,轻轻把他踹开,方弈时顺势握住她脚掌,从脚踝处轻吻。
游樱用脚趾挠他掌心,笑的像盘丝洞里的妖精哄骗过路的行人。她五官标致挑不出错,也没有特点。只能依赖这一双眼睛,她有怎样眼神,就有何种神韵。
游樱诱哄道:“你发带呢,姐姐带你玩成年人的游戏。”
要干嘛?吸干精气吗?
我才不怕。
游樱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看着他从一堆衣服里翻出发带,立刻抢了过来。
下一刻他的眼睛就被蒙起来,他睫毛抵着发带,睁开眼睛也只能看到隐约光线。
游樱从他背包里掏出刚买的安全套拆封,裤衩没穿多久就又被脱掉。
大雨衣才是我今晚的归宿,方弈时想。
游樱靠在他怀里,两人十指相扣放在身侧,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硬挺性器滑入臀瓣,她故意用力一夹,抬头吻他喉结:“你不是很喜欢这样?”
方弈时什么都看不见,凭感觉低头吻到她额间,“学姐怎么样我都喜欢。”
游樱陷入诱奸小学弟的剧本不能自拔,她放慢动作弯下腰,让他腰胯完整感知女人的曲线变化,两颗水嫩嫩大桃也坠着,乳尖被他之前吮咬到红肿,游樱把他带弯了一些,让他大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性器在她花唇内毫无章法的戳刺,戳的她水液泛滥,眼角微红,还是没有找到地方。游樱没有办法,只好用单只手肘撑住上半身,手探下去握住他性器,把他送入自己体内。
方弈时高一开始和女生厮混,锻炼出来的自控力极强。之前被游樱在活动室揉了两把就控制不住,不过是因为憋的太久。两人第二次做的时候,他就已经能等到把游樱操的泪水涟涟毫无力气才射。憋了两年多的火气自然不可能一两次就泄光,但能让他接下来的几次坚持的格外久。
游樱呻吟出声,他反而没什么反应。
仅凭阴道快感就能高潮的女人很少很少,游樱应该不是,他以前睡过的那些女生也不是。所以没关系,他有足够多的手段。
手指从肩膀往下,慢吞吞地在她肌肤上摸索,她胸脯犹如嫩豆腐做的山丘,从锁骨下几寸位置慢慢鼓起,正面看饱满,侧面看挺翘,身体稍微有些幅度,就颤巍巍的抖,生怕吸引不了别人的注意。他手掌侧滑进乳沟,四指托住边缘,大拇指从上开始按压,两边同时收紧。胸口布料没有弹性,凸起的乳粒抵着布料,被挤压的陷进乳肉里。
方弈时弯腰,下巴抵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摸过她半个身子才找到拉链,他只用手拉开最上端容易翘起的地方,剩余部分交给唇齿。
他叼着拉链往下,被衣物束缚的感觉刚一消失,立刻有灼热鼻息喷在她脊椎曲线上,鼻尖滑过裸露肌肤,好像有百只蚂蚁从他唇瓣无意触碰的地方四散爬开。他用虎口圈住乳晕,把乳肉往后一勒,艳红色的小尖尖就直接摩擦着布料。
游樱心里提着一口气,暗暗期待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
方弈时忽然把手侧到另一边,又重新从下围按压。
游樱被他气的一口气堵在胸口。她站在他双腿之间,臀肉顶着他腹肌,雪白大腿也被贴住,想要回头后背被他压住,想要骂他张口却是断续的呻吟。
她整个人完全被他包裹住了。
吊带剥下来,裙摆扬上去,布料堆叠在腰间。游樱手臂撑不住,膝盖蹭着床垫才没软下去,只剩下臀部高高抬起,偶尔能从臀缝里瞥见沾染着体液的深肉色性器。
方弈时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把她上身扳直,臀腿锁在自己腿间,两个人紧密相贴,热气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她像中世界的奴隶被架在欲火上炙烤,身后男人就是禁锢她的十字刑架。
他终于肯捏住那两颗红豆,游樱偏过头和他接吻,性器快速而猛烈地抽插,每一下都正中红心,她臀瓣紧绷,穴内绞缠,把他从龟头到卵囊都用软肉夹得死紧,他伸手穿过森林,包住花蒂一阵揉搓点刺。水液淅沥沥地淌下来,游樱声音堵在嗓眼,唇舌也没了力气,被方弈时吮得发麻。
方弈时松手,游樱就直直地倒在柔软床垫上。
红肿的乳尖压着床单,大腿仍然不由自主地抽搐。她脑袋空空,忽然想到一句话:她被蹂躏的像个破碎的洋娃娃。
游樱被自己的比喻折服,在心里笑出猪叫,因为太累,嘴角只能勉强牵起。
方弈时取下发带,躺到她身边,亲吻她的脖颈,
“樱樱很开心吗?”
方弈时扶着她的腿根抬高,就着这个姿势插入:“我也是。”
啥破碎的洋娃娃,根本就是个充气娃娃。
他进得极深,握着她的手摸上小腹,“这是你。”又往下按了按,有圆头硬物的形状隐约凸显,“这是我。”
“你感觉到了吗?”
这么会说骚话,她之前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认为他是cherry boy???
游樱连白眼都懒得翻,精神疲惫到了极点,身体却仍然不由自主随着他沉浮。
方弈时旁边躺着一个人。
空调温度正好,她没盖被子,从脖颈到脚尖,他就这么一寸寸看过去。
她有很漂亮的身体,丰乳细腰,长腿翘臀,原本雪白的皮肤上满是红痕牙印,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黑发红唇的女人躺在床单上,双腿并拢,手臂放在身侧,是他一见就着了迷的模样。他把手机拿过来,模仿那张杂志图的构图拍了张照。
才九点。
他挨到游樱身边,手搭在她的手上。
终于握住,终于得到,终于不再只是夏夜里哗啦啦翻动的纸张。
他吻她肩颈,性器从臀瓣滑进去,顺利地找到位置。
“樱樱,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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