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们的单纯、天真,但是又不愿意谈一场正正经经的恋爱。
这也没什么,只是好几年过去了,颜律还是老一套,一点花样都没有。
傅黎煦不好这口,他看着包厢里一字排开学生打扮的女孩子,隐隐怀疑颜律是个性变态。颜律带来的其他人倒是兴致勃勃的开始讨论挑选。
颜律拍了一下身边人的肩膀,笑道:“你们起个什么劲?让煦哥先挑。”
傅黎煦:“……”
一水的中裙高筒袜小皮鞋,或羞怯或紧张的神情、青葱一样的身段肌肤,哪能分得出谁是谁。
傅黎煦装模作样地看了会,指了里面胸最大的。
颜律一脸的“我就知道”,朝游樱招了招手。
游樱坐过去倒了杯酒,笑着叫了一声:“煦哥。”
傅黎煦道:“我姓傅。”
游樱立刻改口:“傅少。”
剩下来的女孩子被迅速瓜分,长沙发很快坐满,有小妹妹“哎呀”了一声,随后传来一阵淫荡的笑声。
傅黎煦没被包厢里的气氛影响,他不怎么喝酒,也不跟游樱动手动脚,看不出开心,也没有嫌她伺候不好的意思。
这位少爷长相英俊,又有金钱buff加成,放在平时,游樱早就主动引他说话了,但她刚被实打实地弄了一晚上,没有那么迫切的生理需求,也乐得清闲。
傅黎煦打算再坐一会儿,给颜律面子上做到位了就走,在女孩子停顿的歌声里头,听见有人问:“你多大了?”
他看过去,那女孩子长睫粉唇,面目清秀,红着一张脸,身子扭来扭去,裙子底下鼓起来一块,明显是只手的形状,她怕别人看见,正不知所措地按着。
又不是做女朋友,还问人家姓名背景,企图挖出点故事来,自诩风流有情调,实际上跟窑子里头找处女,风月场上要真心一样可笑。
傅黎煦仔细看了她身边的那人,似乎是宏源电子的少爷,姓贾。
女孩子含含糊糊的说:“2、20。”
这帮人在女人堆里混久了,一打眼就能估计个八九不离十,这小姑娘离20还差好几年呢,但也没人在意这无伤大雅的谎话。
颜律被哄着喝了好几杯,转头问傅黎煦:“煦哥,你怎么不喝?这女的你不满意?”
傅黎煦这才注意到这女孩儿一直在他身边呆着,她打扮的像个太妹,倒不像其他女生那样满脸写着“我是被逼的”,也不过分符合形象的拼命往他身上贴。
他不太想喝酒,也不愿意下颜律面子,只好和游樱聊天,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游樱道:“王小花。”
颜律听到这话,一口酒呛了出来。
傅黎煦来了兴趣,接着问道:“多大了?”
游樱:“E。”
傅黎煦眼神在她胸口扫了扫:“这我看得出来,你几岁了?”
游樱害羞的笑了一下:“16。”
傅黎煦:“那现在还在念书啊,在哪个学校?”
游樱扭扭捏捏的不肯说,颜律在桌上磕了下酒杯:“煦哥问你话呢。”
她这才交代:“一中,读、读高一。”
颜律旁边的女孩子惊疑不定的看了她一眼。
傅黎煦把她搂到怀里,给她喂酒,酒杯贴着她的嘴唇,她不肯喝,偷偷摸摸看了眼颜律。
傅黎煦也不勉强她,继续问:“怎么会到这里来?”
刚才不肯喝酒,傅黎煦一问这话,反而自己拿起酒杯狠灌了一口,她眼眶微红:“我爸生病了……家里没钱,妈妈帮人家串珠子,眼睛都快坏了,我,我就……”
傅黎煦:“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游樱怯生生的道:“我是刚来的……”
傅黎煦思索了一下,问道:“你父亲的病需要多少钱?”
游樱眼看着就要哭起来:“医生说……40万。”
要是有一句真话,我跟你姓。
傅黎煦撩起她衬衫下摆,手指钻进裙子里头,他把她搂的更紧了点,看她呆愣愣带着泪光的眼睛,捏了一把她的阴蒂。
游樱险些要叫出来,身体被男人钳制,那颗豆子被揉的充血,手指分开阴唇,在穴口上下摩擦。她夹紧腿,不安的扭动,裙子摆荡出花的弧度,衬衫在他胸口蹭来蹭去,都有些发皱了。
他指节弯曲,在穴口打转,“那这里……”他贴到她耳边,低声笑道:“要被艹烂了。”
傅黎煦看她被吓住的样子,感受到手指越发湿润,他笑了一声,把体液抹在女孩子的腰上。
他对颜律道:“我先走了。”
颜律挽留道:“煦哥再玩会儿吧,你好不容易回来。”
傅黎煦把游樱从沙发上扯起来,“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先去处理点别的事。”
颜律目光扫过他下半身,暧昧地笑道:“我懂,我懂。”
春和会所这种大包厢的门口都有人伺候着,傅黎煦搂着游樱刚出门,就有服务生跟过来问:“您是去楼上?”
傅黎煦摆了摆手,“不,也不需要代驾。”
服务生颔首退下,等两个人走出会所,傅黎煦的车已经停在那了。
游樱乍一看以为是帕萨特,她心想:“这怎么就能让白蓉都捧着的人叫他哥呢。”
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辉腾。
傅黎煦坐在驾驶位上,拿着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再抬起头,游樱还是站在车头那,他按了下喇叭。
服务生拉开车门,她忙不迭爬上来,一想到屁股底下坐着200万,心里有点小激动。
傅黎煦发动车子,问道:“认识?”
认识是认识,但怎么能说呢,她现在可是一个无依无靠只能出卖色相的高中少女。
游樱有些迟疑道:“不认识。”
傅黎煦笑了一下:“带你的人没教你怎么看车看表?”
游樱摇摇头,好奇地问:“这些都会教的吗?我第一次来这里。”
傅黎煦似笑非笑瞥她一眼,没再说话。
渔捞在长明街开了好几年了,虽然背靠郊区,地理位置不大好,但生意一直都不错,特别是晚上。方弈时拿着号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他。渔捞最有名的就是鱼肉火锅,它后面挖了一个小型的养殖渔场,客人可以自己动手捞鱼。
方弈时拒绝了服务员的提议,勾了火锅底料和十几样菜,然后和服务员套起了近乎:“小姐姐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女孩子笑眯眯的,“一年多了。今天特供空运过来的龙虾,您要试一下吗?”
方弈时点点头:“好的。小姐姐你今晚有同事请假或者临时换班吗?”
她想了一下,“没有哦,您有什么事吗?”
方弈时捏着菜单有些腼腆的笑道:“我认识的一个小姐姐在这里兼职,本来说今晚有空,我想约她出去,然后又说临时要上班。我就想过来看看。”
女服务员看他强撑笑容的样子,已经把那位有幸得到帅哥芳心却不珍惜的同事在心里狠狠谴责了一遍。方弈时有点落寞的说道:“她不在的话…我也不想吃了。这些东西外送可以吗?”
服务员本来以为他点了又不要,一听说他要外送,立刻把他领去了前台。
他写了外送的地址,付完钱以后走了出去。
这半年多以来,游樱每次提供的兼职地点都是假的。她的室友们虽然关心她,但并不过多关注她的私人生活,也就不知道这些。而方弈时在游樱所说的时间一家家的找过去,不然是她临时有事出去了不在店里,不然就是其他员工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这次也不例外。八九点的长明街区很热闹,方弈时站在熙攘的人群里,长长出了口气。
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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