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睁开眼,看见好几个场务正围在床边。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才坐起身,蜜穴里急急涌出一大泡温热的湿液,黏黏糊糊,全沾在了床单上。
“诶,你小心点啊,别搞得到处都是!”那几个人皱眉,看着她身下糊了满床的精液。
唐宁只能缩紧蜜穴,从床上爬了下去。
“天啊,湿成这样…”身后传来那几个人的惊叫,唐宁回头看才发现粉色的床单早叫她的汁水喷成了深色的红梅,甚至连底下的床垫都不可幸免。
“个这替身水这么多吗?难道要连床垫一起换掉?是多少年没被大鸡巴干过?再爽也没必要喷那么多水啊,真是麻烦!”
唐宁听到有人在抱怨。
观众当然喜欢看女演员被干到潮吹,但负责这些场景布置的现场人员就不怎么喜欢了。因为他们需要花更多的精力来重新布景,置换道具。
如果唐宁不是个替身,而是个有名的女演员…
在娱乐圈,不红是原罪。
小演员的命就是贱。更何况是个不露脸没姓名的替身演员,这样的人做什么都是错,身边也不会有几个人愿意对她好。
唐宁早习惯了。
她当做没听见,抱着胳膊蹲到旁边,斐厉笙去和导演看监视器了,那边围了一堆人,没有人会乐意看到一个替身演员光着身子过去。
所以唐宁蹲在原地,看那几个场务换床单。
他们没把床垫换掉,而是那拿了一包纸巾将床垫上的水吸到半干,然后再重新垫上新的床单,反正一会儿还是要湿的。
“那个替身,你过来。”
有个化妆师过来拍了拍唐宁的手背,带她到旁边的一张躺椅上。
“坐上去,把腿搭在扶手上。”化妆师公事公办,在躺椅下面的一张小凳子坐下。
唐宁没有犹豫躺到了椅子上,腿张开搭在躺椅扶手两边,把自己被肏得酥烂的肉穴露到化妆师面前。
那个化妆师抽出一张湿纸巾,将她泥泞的穴口先擦过一遍,又从化妆包里掏出一根塑料制的长勺模样的器物。
化妆师把那根勺头小小的长勺子伸进唐宁的阴道里。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唐宁很不舒服,但她克制着没让自己动。
很快,唐宁感觉到那根小长勺在开始她阴道里来回的往外刮。
一大股浓白的精液被化妆师刮到穴外,黏黏稠稠顺着唐宁的股缝往下流。
化妆师戴着口罩,唐宁却能感觉到她的面无表情。
她手上的动作不重但也不算轻。对待工作,严谨却不温柔。
唐宁能感觉到自己在化妆师眼里就像她拿在手里的那根塑料长勺一样,只是一个器物,一个任务。
直把化妆师把斐厉笙灌进去的精液从唐宁体内全刮出来,才把黏糊糊的勺子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
接着拿出一罐清油,插进去往唐宁肉穴里挤。
唐宁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只气球。化妆师在给她打气,她的肚子像皮球一样胀起,阴道里又冷又麻。
等化妆师把那罐清油从唐宁阴道里抽出之后,残留的浓白阳精也随着清油一起全流了出来。
化妆师给唐宁的穴口做最后的清理。清除掉多余的汁液和残留在穴外的精斑,给她被撞得发红的股肉扑上一些粉,将她被阴茎扯到穴外的软肉重新塞回去。
所有的这些工作,都是为了伪造一张没有被阴茎狠肏过的蜜穴,都是为了下一个特写镜头里镜头里不会出现Bug,都是为了不让观众找到他们重拍多次的破绽。
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斐厉笙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一群人很快围了过去,连给唐宁清理蜜穴的化妆师也坐不住了。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化妆师收拾好东西,很快跑到了斐厉笙旁边。
唐宁有些庆幸斐厉笙没回来得太早。否则这个化妆师大概会中途就把她丢下,那对唐宁而言绝对是个极大的考验。
唐宁孤独躺在这片嘈杂里。
而另一边,一群人围着斐厉笙。有人给他补妆,有人给他擦汗,有人给他清理阴茎上的粘液和残留的精液。
那个刚给唐宁清理完蜜穴的化妆师,正跪在斐厉笙腿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戴起了一双医用橡胶手套。
小心翼翼扶起斐厉笙胯间的那根巨大的性器。用热水温过的湿纸巾,轻轻揉揉擦拭他茎身上黏腻的湿液和乳白的点点精斑。
擦几下还要仰头轻声询问:“厉笙哥这个力度可以吗?这个温度合适吗?”
唐宁感觉到了区别,但她不嫉妒。斐厉笙的所有是他应得的。
等化妆师清理完斐厉笙的性器,却依旧跪在他腿间。唐宁看到她把口罩脱了下来,露出的脸蛋虽比不上那些当红明星,却也算得上清丽。
化妆师用她戴着医用手套的双手交迭着握住斐厉笙的性器,上下撸动。她慢慢把脸凑上去,伸出舌头想去舔他的龟头,却被斐厉笙摇头拒绝了。
唐宁能看到化妆师的失望,她只能握着那根粗大阴茎撸上下动着,替他手淫。
在剧组里是这样的。化妆师除了要替演员化妆之外,还有需要保持演员性器状态。
比如会帮男演员手淫或是口交,帮女演员用一些小道具,如果是男化妆师的话,用自己的性器帮女演员维持状态也是有的。
这些都属于化妆师的工作范围。
不过还有另一种情况。
“唐宁。你叫唐宁对吗?”斐厉笙突然转头看过来。
唐宁偷看被他抓包还有些窘迫,但他似乎并不介意,对着她笑。
“…对。”唐宁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在这个片场里,似乎一直没人叫过她的名字。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签协议了吗?”斐厉笙问。
唐宁听到这个问题微怔,呼吸也跟着有些停滞。她看到那个跪在斐厉笙腿间的化妆师也转头向她看过来,没有口罩遮掩以后,化妆师脸上的表情唐宁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嫌恶,是不满,是警告。
“签过了。”
唐宁在化妆师的注视下依旧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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