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笔下去,一朵娇而不妖的桃花跃然肌上,众人纷纷叫好鼓掌。
不知为何,看着这么多人盯着她看,蛮奴的小穴又开始吐水了。
陈鹤闲提笔重新沾饱了胭脂,继续作画,直在她双乳上画了十数朵桃花才作罢。
又是一阵叫好鼓掌,陈鹤闲拿起上好的笺纸,卷成纸卷,蛮奴看了不禁闭上了眼睛,而后,陈鹤闲拿着纸卷的手高高抬起,打在了蛮奴的乳上。
笺纸轻薄,奈何陈鹤闲用力又快又猛,蛮奴吃痛惊呼,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陈鹤闲分明是打在她乳上,但每打一下,她穴里就酥麻一下。
待九张笺纸上都沾满了殷红的桃花,蛮奴乳上的胭脂也变成了浅淡的一层。
蛮奴听到齐云山和其他人解释,说此法不仅能制出桃花笺,还能借笺纸击打之力,让胭脂花痕印入乳肉中,数日不消。
惊叹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蛮奴乳上辣痛,穴里又湿痒,小腹也阵阵莫名疼痛,软了腰瘫跪在软垫上。宾客们簇拥着陈鹤闲,对桃花笺啧啧称奇:“不仅颜色红艳,还带着一股女人香气,果然是无上风雅的好笺。”
段小山看着桃花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陈大人栖冷阁这牌匾有些年头了吧,不如我给陈大人重书一个牌匾,众兄看好不好?”
陈鹤闲喜不自胜:“段大人肯慷慨赐墨,当然是好。”
段小山是众人中行书的翘楚,平时一字难求。此话一出,众人忙为他铺纸奉笔。
他盯着纸沉吟片刻,然后提笔写下叁字——“弱桃阁”。
“好啊,好一个弱桃阁,”林鹭洲连连点头,“虽说熟烂些,但有今日的典故,亦是一件风雅美事了。”
陈鹤闲扬声到:“来人,把段兄的墨宝收下去,来日差人做成牌匾。”
段小山看着两个小厮走了进来,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蛮奴,把把自己写字的桌子抬了下去:“收了愚兄的礼,陈大人可有什么回礼吗?”
陈鹤闲也猜到他的意思:“段大人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段小山笑道:“愚兄能要什么呢?不过就是想段大人赠愚兄一张桃花笺,再赏一滴蛮奴姑娘的玉液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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