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的吻一路向下而至柳腰,舌尖绕着柔软的小腹上打着圈儿,舔到那方可爱的肚脐时,身下人如同刚出生的幼猫一般细细吟叫了一声,腰肢也不自觉地微晃。
桓蜜的身子已经被他品尝过许多回了,知道她一向是极容易动情的,此刻按住小腰在上面不断流连,桓蜜弓着脚背早已瘫软如水。
男人的舌尖每每划过她的肚脐,就能引起她的频频颤栗,一激动,手上的力度便大了些。
奚容被捏得闷哼一声,不得不将她的小手从胯下那处拿开,未料却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桓蜜睁开泛着水雾的双眸,眼中又是迷茫又是委屈,不解地问,“可是我让你不舒服了?”
她是想让他舒服的,奚容这般想着,不由心头一软。只是他让她懂得了什么是鱼水之欢,却还未教过她该如何讨好男人,更不知道这手活儿也是讲究技巧的。
奚容心里想笑,只好飞快地解了裤腰带,向后坐下,斜靠那木案边沿,上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半胸膛来。
他的肤色偏白,脱下衣裳却不同于俊美的五官那般看起来文弱,身前的线条干净流畅,摸起来亦是紧致有力,拥抱时他的肩膀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她整个身子覆盖住,让人觉着温暖又安心。
这些都是桓蜜于那么多次的欢好中观察所得,有时她都分不清自己的心意,到底是因为喜欢奚容这个人才喜欢与他行房,还是因为他这副长袍下的挺拔身躯。
此时的奚容眉眼含笑,偏神态倜傥风流得如那掳擒女色的浪子,若不了解他,怕是以为此人惯觑风月,常年拾翠寻香的高手。
桓蜜不禁看得发痴,与奚容直勾勾的眼神对视又没那份定力,只好视线下移到衣衫散开的胸膛处,不曾想奚容见她这模样却是故意使坏,将宽大的衣摆撩开来,露出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
那东西顶端大而圆,已是溢出了精水来,且正对着她的方向,距离又不远,借着船篷内微弱的光线,似是连马眼孔都一清二楚。
桓蜜许是瞧傻了,盯着此处发愣,又或者是想挪开眼,偏那玩意儿太惹眼,不由自主地就看向那处。
奚容的一只手就这么抚了上去,细细长长的手指与青筋粗粝的肉红色棍子比起来颇为造成画面的冲击感,分明早就知道他骨子里亦是贪色之徒,但他就这么顽劣地在桓蜜面前自渎起来,仍旧有一种人前的端方君子不慎暴露出自己兽欲的奇异之感。
桓蜜不晓得奇异在何处,但她显然十分受用于男人的蛊惑,两腿间又涌出些花露,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
奚容却一直盯着她的脸瞧,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未曾放过,良久,他的嗓音似是有些沙哑,启唇柔声问道,“阿蜜,我自渎的样子好看么?”
桓蜜仿佛回过神来,呆呆地颔首,“...好看。”
奚容则轻轻笑了起来,“你还不过来,我怎么教你?”
做狗(SM,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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